陆修玦又叮嘱了陆拂桑几句,这才离开。
他一走,陆拂桑分分钟就冷了脸,若说刚才她还顾及她爸有所收敛,那么现在,就如陆明瑜所言,从小媳妇变成了女王,顷刻间就锋芒毕露、光芒万丈了。
武长东看的不由一怔,不过他到底在官场上混了几十年,也不是随便就能吓到的,“怎么?四小姐要给我弟弟一个说法了?还是打算抵赖?”
她直视着武长东,冷冷一笑,“就冲你这话,我就能告你诽谤。什么叫我给你弟弟一个说法?他的伤是我的打的吗?证据!你们的证据呢?空口无凭就想赖我,当我好欺负呢?”
武长海这时恨恨的吼了声,“是不是你干的,你心里清楚,装什么装?敢做不敢当啊?孬种!”
陆拂桑盯着他,脸色募然一寒,“你嘴巴这么脏,是打算以后不开口说话了是吗?”
闻言,武长海居然因为她的威胁身子一颤,却又不甘心输了气势,强撑着叫道,“你有本事你来啊,你毒哑了我啊,你让我开不了口啊,啊……”
他忽然嘶吼一声,那声音,简直不寒而栗。
在场的人都身子一个激灵,看到眼前的一幕,纷纷睁大了眼。
陆拂桑的脚正踩在武长海受伤的腿上,她那鞋跟又尖又细,不需要多大劲,都够寻常人受的,更别说,现在武长海的腿上打着石膏,压根就不能碰。
她却直接踩了,还踩的一脸平静。
“啊啊……”武长海还在尖叫,额头上的汗都出来了,不过片刻后,他就发不出那么高昂的声来了,疼的只剩下呻吟,像是要晕过去。
武长东终于反应过来,赶忙上前制止,“你疯了!快把脚拿开!”
李玉静也上来帮忙,刚才在陆拂桑这里吃得亏,就想现在找补回来,于是,直接冲陆拂桑下手,她指尖尖利,就去划陆拂桑的脸。
陆拂桑看她狰狞的扑过来,如看跳梁小丑一般,她轻易的就避过去,脚下纹丝不动,这女人真是够歹毒的,居然想毁自己的容,那就别怪她不客气了。
李玉静摔地上,狼狈不堪,她也是急眼了,再顾不上其他,羞恼爬起来后又扑了过来,借着想拉开她的动作,实则想把她撞出去,比灵活她不行,比力气她还是很自信的,于是……就悲剧了。
陆拂桑冷笑一声,避开的方向很是巧妙,不偏不倚的让李玉静扑了个空的同时,重重的压在了武长海身上,于是,武长海成了垫背的,疼的嗷了一嗓子,差点背过气去。
李玉静趴在小叔子的身上,顿时羞愤欲绝,越是想赶紧爬起来,就越是手忙脚乱。
武长东铁青着脸,把她拽了起来,见她要破口大骂,狠狠瞪她一眼,警告她闭嘴,别再丢人现眼了,李玉静再不甘,也只得忍下来,但是一双眼恶狠狠的盯着陆拂桑。
陆拂桑不以为然的嗤了声,“不作死,就不会死,这世上,总有些人在办了蠢事后不反省自己智商欠缺,却只知道怨恨别人,真是可笑之极。”
李玉静气的呼吸急促,恨不得吃她的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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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三更吆
☆、三更送上 想毁了她的姻缘
“不作死,就不会死?”武长东脸色难看至极,冷冷的重复了一遍她的话后,盯着她的脚,“那你现在又是在做什么?蓄意伤人,这回证据确凿了吧?在场所有长眼的人可都看见了,你不会再抵赖了吧?”
这话出,绕是陆宗信都轻皱了下眉,这个局可不好破。
陆修璞就更是焦灼了,他虽不喜陆拂桑的自作主张,但她毕竟顶着陆家人的身份,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于是,他呵斥了声,“拂桑,你干什么呢?还不把脚拿开?”
陆明瑾这会儿也反应过来,他想到老爷子给他的提点,要他跟她处好关系,此刻,不就是买好的最佳机会?“爸,拂桑肯定不是故意的,她是……”
他原本想借由不小心这个梗把蓄意伤人的事给唬弄过去,结果,话还没说完,就被陆拂桑截了过去,慢悠悠的道,“我确实不是故意的,我是诚心的。”
陆明瑾一脸不敢置信,她这是疯了?他给她努力洗脱罪名,她怎么还上赶着钻呢?
“你,你真是太嚣张了!”武长东听后,气的不轻,不过心里在得意的冷笑,就怕她再抵赖呢,承认了好啊,背地里打他弟弟,没抓到把柄,但现在,证据确凿了吧?
谁知,就听陆拂桑无辜的反问,“我哪里嚣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