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话音一顿,转头对陆拂桑苦口婆心的道,“拂桑啊,妈不是要干涉你的婚姻哈,妈只是想跟你分享点经验只谈,这男人啊,绵羊一点的呢好欺负,骡马一点的呢好使唤,猪狗一点的呢好伺候,可就是不能是狐狸跟狼,这俩物种,一个奸诈,一个凶残,一个你永远看不透,一个你永远养不熟,总之,遇上了能躲多远躲多远,绝非女子良配啊!”
这话说完,陆拂桑倒是还没怎么着,就见陆修玦和陆明琅父子俩神色古怪的看着郝美芳,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儿,最后,陆修玦到底没问出口,但陆明琅没忍住,“妈,您看我是哪一种?”
郝美芳白他一眼,“你哪种都不是。”
陆明琅追问,“那我是什么?”
郝美芳没好气的道,“你就是块榆木疙瘩。”
“……”
陆修玦见儿子一脸郁色,好笑的道,“行了,咱们在讨论你妹妹的事呢,你跟着掺和什么?我还没问你呢,你跟秦家那位少爷之前认识?”
说到这个,陆明琅顿时激动起来,“对啊,爸,他就是我第一天上班执勤时遇上的英雄啊,您是没见,当时的情况十分凶险,可他呢,赤手空拳,面不改色,一个人就把所有劫匪都制服了,从头到尾眉头都不皱一下,而且啊,动作如行云流水,一气呵成,简直炫酷的跟电影大片一样,太震撼了,我几乎是立刻就崇拜他了,这才是真正的强者,即便对手再凶神恶煞,他也似如入无人之境……”
郝美芳好奇的打断,“你们这是在说谁?秦家?哪个秦家?”
陆明琅不解,“秦家就是秦家呗,还分哪一个?”
郝美芳恨铁不成钢的敲了他脑袋一下,转头看向自己的丈夫,神色分分钟温柔起来,“修玦,我走了之后,是不是正院又来什么贵客了?”
陆修玦点点头,笑道,“是啊,这回来的当真是贵不可言,把爸都惊着了,我也没想到呢,换做百十年前,宫里来一位都没什么稀罕的,但现在……”
后面的话没有说完,感慨不言而喻。
此一时,彼一时了。
郝美芳顾不上陪他感慨,她也着着实实的惊到了,好半响,都说不出话,陆明琅见了,忍不住伸手在她面前晃了晃,“妈,您没事吧?”
郝美芳一把拍开他的手,不敢置信的问,“真的是汉水院那个秦家?”
陆明琅茫然,“什么汉水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