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以为是今天宁愿带来的消息,让你觉得有些担心了呢?”
一听到这话,宫万文的眼睛里顿时划过一抹慌张的神色。
“你在胡说八道什么?我有什么可担心的,当年买蛊毒的人又不是我!”
“我也没有说是你呀,你干嘛这么紧张。”宫非玦不咸不淡的四两拨千斤。
他这么一问,宫万文才意识到自己的反应过激了,表情微微有些僵硬,然后才装作没事人是的否认。
“没有我才没有紧张,我只是突然听到这么多年前的事情,有一些惊讶罢了,毕竟真相已经过去这么久了,是不是能够找到也不好说了,还是不要抱太大期望吧,虽然我也很为当年前任家主和家主夫人的死亡感到难过,但有些事情过去就是过去了,就算再怎么追究也没有用了。”
听到这句话,宫
非玦突然轻笑了,下意味不明。“怎么会没有用呢?追求真相是必须要做的事情,我一定要知道当年害死我母亲和父亲的,还有害得我变成如今这副模样的人,究竟是谁,究竟是谁想要对宫家下手,他到底有什么目的,想要从中得到什么好处。”
说这句话的时候,他的眼神很暗,视线一直盯着宫万文。
宫英年和宫振辉看到这个画面,不知道为什么,总有种不对劲的感觉,再看看宫万文那种明显慌张的神色,他们那种不对劲的感觉更浓,隐隐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