刃,心中已经铸造了另外一把刀。
一把伤人于无形的刀。
“张倾,你是不是有办法,你说这么做,我全听你的。”
朱厚照冷静后一字一句的开口。
“驱虎吞狼!”
张倾蹲在地上,树枝为笔,写出了四个规整的大字。抬眼看着朱厚照。
朱厚照第一次看到张倾平静无波的眼神下,暗藏了汹涌,那种滔天的汹涌。
“沧澜山的番匪盘踞几十年,财宝无数,我们只需要找到他们的位置,透露给沧澜山那边的最近不服管教的土司即可。”
朱厚照显然没想到是这这样的解决办法。
张倾手上的树枝在被血液掺杂的雪地里画了一个地形图。
“沧澜山的宁外一边,盘踞了三个大的部落,其中巴旺土司和鄂拉土司,这两人野心最大。”
朱厚照不明白张倾讲这些的意思,他只能睁着眼睛继续等下文。
“乌斯藏虽然主权是归朝廷管,但你我都知,他们是僧人管制一部分,土司自管一部分。朝廷从来没有参与过。”
张倾觉得朝廷虽然把着乌斯藏的主权,却用朝贡的方式来对待,就容易滋生有些人的野心。
毕竟松赞干布时期的辉煌,是任何一个乌斯藏人的梦想。
“我需要做什么?”朱厚照看着满地的尸体,张口问道。
张倾看他双眼里无处宣泄的怒火,把到嘴边的话停了下去。
“我们要弄一个马队,货物齐全,最好明天一早能出发。”
朱厚照一听就来精神了,立马蹦起来,就要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