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放心,明天便会审判你,不缺一两顿饭。”那维莱特的回答仍旧坚决。
“嘿呦,你们就这么怕我吗?哈哈哈,能让那维莱特大人这样神经紧张可真有成就感啊。
好吧,那我上厕所可以了吧?人有三急,总不能把我憋坏了吧。”
“就地解决。”
“就地解决?行,只要你不嫌脏就行。”维斯坦里奥说着,解开裤带掏出家伙什就开始泄洪。
难言的骚臭弥漫开来,那维莱特皱着眉,瞪着维斯坦里奥。
“唉,我在海上尿尿,一尿就是一个小时。那维莱特大人你要享福喽,尝尝我的珍藏佳酿……”维斯坦里奥一边说着一边扬鞭把水滋向那维莱特。
“哼!”那维莱特重重哼了一声,他身为水龙虽然能控水,可是这些尿未免太脏了,控尿实在是太不体面……
“你可以去厕所,但也要陪着你。”要看这牢房要被尿淹没,那维莱特实在是无可奈何。
维斯坦里奥嬉皮笑脸地一边撒尿一边走向牢房内的厕所,那维莱特跟在一旁,等维斯坦里奥进厕所后那维莱特抬脚也要进去。
“那维莱特大人,你是有什么癖好非要跟着我?难不成要跟我比大小吗?”维斯坦里奥挑衅地看着那维莱特。
那维莱特心中有火,却也不好发泄,他站在厕所门外,透过半开的房门看着维斯坦里奥那露出的一部分身体,确保他没有逃跑动作。
稀稀拉拉的声音连绵不断,正如维斯坦里奥所言,他的确尿了将近一个小时,这一个小时那维莱特一点也不敢马虎,仍旧死死顶着维斯坦里奥。
水声变小,似乎维斯坦里奥快要结束了,那维莱特暗暗松了一口气。
然而下一秒,水声戛然而止,透过厕所门看到那半边身体的衣服掉在地上。
那维莱特立刻打开门,却见哪里还有维斯坦里奥的影子,只剩下一地的衣服。
“怎么回事,他是怎么逃走的?!”那维莱特无比惊讶,这是维斯坦里奥第四次在他眼皮子底下逃走了,这次他可是目光从来没有离开过维斯坦里奥的。
他立刻出门把这情况告知莱欧斯利,莱欧斯利只是耸耸肩。
“早猜到了。”莱欧斯利轻描淡写地说。他已经有点躺平了,这个维斯坦里奥真的是前所未有的棘手,连连从梅洛彼得堡逃出,把梅洛彼得堡的名声直接搞臭,所谓的最防守森严的监狱成了一个笑话,哪怕再多一两次越狱又怎样,反正已经是笑话了。
“嗯,但是莫名和伦泰特还在外面,或许他们能抓住维斯坦里奥。”
“但愿。”莱欧斯利仍旧淡淡地说。他已经无所谓了。
不多时,突然一阵杂乱的脚步声,随即那维莱特和莱欧斯利眼前一亮,他们看到莫名押着维斯坦里奥来到他们身边。
“你是怎么抓到他的?”那维莱特看着维斯坦里奥那个无奈地样子心里十分痛快。
莫名笑了笑:“这家伙会化身成水溜走,恐怕你们根本就没有这样想过吧?
我在换水口布置了防御,本来只是担心他从换水口逃走——实际上他的确是从换水口逃走,不过是以水的形式。
然而他化成的水和生活废水完全不同,被我轻松抓到。”
“居然是这样……”那维莱特直呼大意了,自己一条水龙居然被这家伙在水里摆了一道,怪不得根本不知道他怎么逃走的,毕竟水是无孔不入的啊。
莱欧斯利冷眼看着维斯坦里奥:“这一次,不会再让你逃走了。”
维斯坦里奥嘲讽地笑起来:“说得好像你们抓到的我一样,如果不是这人,小小的梅洛彼得堡怎么困得住我?”
莱欧斯利没有理会维斯坦里奥的嘲讽。他催动冰元素力,将维斯坦里奥整个人困在一大块冰块之中。
“审判官,这合法吗?”完工后莱欧斯利晃晃胳膊问。
那维莱特面无表情:“此人尝试越狱,那是明确的犯罪行为,面对这种危险的罪人理应加强警戒,完全合法。”
就这样,维斯坦里奥在冰块之中等来了他的审判。
对维斯坦里奥的公开审判在欧庇克莱歌剧院持续了一个上午,歌剧院座无虚席、人山人海。
大家热情高涨,因为这次维斯坦里奥没有逃脱。在审判中,维斯坦里奥将自己的同党供出,引来一片哗然。
他的同党,正是那个臭名昭着的商人——桑托斯。
千织也在歌剧院参与了这场具有历史意义的审判,当听到桑托斯的名字她差点直接坐起来,她万万没想到,桑托斯竟然真的和维斯坦里奥是一伙的。
“这个混蛋,分明是想把我也拖下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