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药的那种表情。
这……这……这……他……他……他……那个天天板着臭脸的郑克耘,他居然像个小孩子一样闹脾气?
夏若琪看傻了眼,好几秒后才回过神来,结结巴巴地问,“那……那你要怎么样才肯下来?”
郑克耘这样,夏若琪也只好用哄小孩的口气跟他说话。
“我要做*爱!你陪我做*爱!做完我才要下去!”郑克耘任性地叫,手一边往下滑,钻到夏若琪的腰间,动作迅速地把她的内裤拨到一旁,速度快得根本不像一个正在发高烧的人。
这、这个人,真的是郑克耘吗?
为什么行为举止突然变得这么……这么……幼稚?
简直像要耍赖要糖吃的小孩一样!
夏若琪二次傻眼,半晌之后,才回过神来,“不行!做……做*爱需要消耗很多的体力……你……你现在的身体根本吃不消……”
不要耍赖(1)
夏若琪二次傻眼,半晌之后,才回过神来,“不行!做……做*爱需要消耗很多的体力……你……你现在的身体根本吃不消……”
“我不管!”郑克耘继续耍赖,带着火一样烫感的手,伸进她的双腿间,拨弄着她的柔嫩,一边还霸道地喊着,“你是我老婆,有义务陪我做*爱!”
她知道自己不该在这个时候被迷惑。
但是,他不停的挑逗,让她忍不住全身发颤,理智险些崩溃。
“住……住手……郑……郑克耘……”夏若琪咬唇,用力地抽回手,抓住他在腿间嬉戏的手,“不可以!你现在……”
“可以!”郑克耘说着,单手握住她纤细的腰,另一手撩开睡裙,释放出烙铁般的男性,狂猛的冲入她。
硕硬的欲望,像滚烫的烙铁,劈开夏若琪的身体……
然后,便是一阵翻天覆地地搅动!
大概是因为正在发烧的缘故,郑克耘深入她体内的欲望,比平时更加炽烫,硕大。
夏若琪有些害怕,他会不会把她撑坏……
她颤抖着,理智全无,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只能闭上眼,默默地承受他轻或重、快或慢、深或浅的攻击……
忽然间,敲门声响起。
安静的夜里,急促的敲门声显得更加的大声。
正在床**上纠缠的两人同时一僵。
郑克耘停下动作,看着夏若琪。
夏若琪也瞬间清醒过来,看着郑克耘。
两人身上,都因为方才激烈的运动,而渗着汗珠……
几秒之后,夏若琪像被按了开关一样,低叫起来:“郑克耘,你快点出来,下去!一定是家庭医生来了!”
天哪!
她竟然在郑克耘发高烧的时候,跟他那个……
简直……简直……
她简直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了!
“不要!我还没做完!”郑克耘斩钉截铁地说,重新又动了起来。
这一次,他的速度甚至比之前还要猛烈,每一下都几乎要把夏若琪整个人顶飞出去一样,又深又重。
“不行……郑克耘……你快出去!”夏若琪用力咬牙,忍下一回呻吟。
敲门的肯定是家庭医生。
不要耍赖(2)
敲门的肯定是家庭医生。
如果让家庭医生知道,她居然在郑克耘发高烧的时候,跟他做后,她以后,就真的没脸见人了!
夏若琪拼命地推着压在身上的人,试图让他停下越来越猛烈的攻击,直到释放……
激情过后。
两人靠在彼此身上喘息。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出了汗的原因,夏若琪感觉,郑克耘身上,好像没有之前那么烫了。
她微微松了一口气。
下一秒,敲门声又响了起来。
夏若琪一惊,立刻伸手,把瘫软在身上的男人推开,然后迅速地拉好衣服,上**床去开门。
站在门外的,是家里的佣人和家庭医生。
夏若琪看着他们,突然一阵心虚,连说话的声音也变小了些,“你……你们来了?”
“这么久才来开门,是郑先生烧得很严重吗?”家庭医生一心只挂念着病人的身体,没有注意到她烫红的双颊。
“呃……嗯。”夏若琪点头,侧开身体,让家庭医生进来。
两人一前一后地走到床边。
瞧见床**上的凌乱,家庭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