绷得如一张拉紧的弓!
她作梦也想不到,竟然会有人在自己跟郑克耘做爱的时候闯起来!
是酒店里的工作人员吗?
还是走错房间的客人?
听郑克耘的口气,应该是他认识的人,那就代表,是酒店里的工作人员?
夏若琪蜗在郑克耘的怀里,身体剧烈地颤抖,脑子乱轰轰的……
竟然被人看到……
她以后,没有脸见人了!
骆希珩看着全身散发着炽烈的怒火的郑克耘,和埋在他胸口,被被子包裹住,完全看不到长相的一团隆起,唇张张合合了好几次,就是无法吐出声音来。dingdiankanshu.com
半晌之后,骆希珩终于从震惊中回过神来,找回自己的声音。
他舔了舔干涸的唇,机械般地弯腰,捡起地上的东西,举高,“我……我是来送包包的,若、若琪她把包包落在咖啡馆里了……”
这个声音……这个声音不是……
动作十分的粗鲁(1)
这个声音……这个声音不是……
趴在郑克耘胸口上的夏若琪重重一震,感觉自己全身的血液瞬间被冰冻住,刺骨地冷!
竟然……
她竟然在骆希珩面前,跟郑克耘……
下一瞬间,一股难堪的情绪涌上来,泪水,立刻夺眶而出,模糊了夏若琪的双眼。
胸口传来一阵湿意,令郑克耘的脸色一阵铁青。
他瞪着满脸不知所措的骆希珩,声音平板,没有一丝温度,“把东西放下,滚出去!”
骆希珩一时太震惊于眼前所看到的一切,一时忘记自己是为了什么冲进来,一个命令一个动作地把夏若琪的包包放在床尾,神情呆滞地离开了那里。
退出去的时候,甚至还帮忙带上了门。
“你哭什么!???”骆希珩离开后,郑克耘立刻扯下身上的被子,让夏若琪整个人暴露在空气当中。
夏若琪被他吼的全身颤抖了下,咬着唇没有回答,眼泪依然没有止住,住断了线的珍珠般,不停地落下。
“你哭什么?”郑克耘冷着脸再问一遍。
如果是因为被骆希珩撞见这个场景尴尬而哭,那大可不必,他们是合法的夫妻,又不是偷情,有什么好尴尬的?
更别说,骆希珩不仅没有看到她的脸,甚至连她的半根手指头都没有看到。
除非……夏若琪很在意她在骆希珩心目中的形象……
郑克耘眸光一闪,脸色又黑了几分。
他翻身,把夏若琪压在身下,居高临下地瞪着她,黑色的眸子里布满了阴鸷,“你跟骆希珩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
“我……”夏若琪泪眼模糊地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说不出话来。
郑克耘的胸口没由来的一阵恼怒,“你最好自己说清楚,否则……”
夏若琪只是不停地落泪,完全没有办法开口说话。
她的喉咙被像人狠狠地掐住了似的,发不出任何的音调来。
“很好!”郑克耘眼光一冷,突然爆发出一股强大的愤怒,掐住夏若琪的腰,重新进入她,并用力地撞击着她的身体,动作十分的粗鲁。
动作十分的粗鲁(2)
“很好!”郑克耘眼光一冷,突然爆发出一股强大的愤怒,掐住夏若琪的腰,重新进入她,并用力地撞击着她的身体,动作十分的粗鲁。
夏若琪疼得拧眉,然而更疼的,却是她的心。
她的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
竟然被骆希珩看到,她在郑克耘身下辗转承欢的样子……
越想,内心就越难过,越难过,眼泪就流得越凶。
她的反应,在郑克耘眼里,仿佛一根刺一样,狠狠地刺进他的心里。
可恶!
可恶!
可恶!
这个女人一定跟骆希珩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郑克耘咬牙,瞪着身下仿佛在受着什么酷刑一样的夏若琪,额际青筋瞬间暴起。
该死的女人!
竟然这样影响自己的情绪!
他一定要让她尝尝和自己一样的感受!
郑克耘突然爆发地用力驰骋,用尽所有的力气,撞击着身下的女体,不断地占有着、占有着、占有着……
好像这样,就能够把内心的愤怒发泄掉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