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过分了,不仅诅咒他断子绝孙,还诅咒他乱伦这种事都跑出来了。
“你精神很不错?”郑克耘一把攫住夏若琪的手臂,把她从沙发上拖起来。
“变……郑克耘?”夏若琪大惊失色地看着眼前的男人,张大的唇久久没有合上。
他不是还在浴室里吗?
怎么突然就跑出来了?
“变态。”郑克耘眯眼看着一脸惊慌失措的女人,声音从齿缝里蹦出来,“你刚刚是想这样叫我吧?”
“没、没有……”夏若琪否认的声音细如蚊蝇,小得连自己都快要听不见。
她撇开脸,完全不敢看郑克耘。
郑克耘现在的表情就跟几个月前那个时候一模一样,让人忍不住地战栗。
夏若琪突然产生了一种错觉,好像时空一下子扭转回几个月前,而自己,则再次被推回到,当时的求救无门。
她脸色发白,身体更是无法抑制地颤抖起来。
郑克耘瞪着脸色突然变得十分难看的夏若琪,拧起眉头,“你想玩什么花招?”
刚才在浴室里准备洗澡的时候,接到秘书打来的电话,说办公室里所有的线都被剪得七零八落,郑克耘不用想也知道是谁做的好事。
你只不过是工具(5)
刚才在浴室里准备洗澡的时候,接到秘书打来的电话,说办公室里所有的线都被剪得七零八落,郑克耘不用想也知道是谁做的好事。
所幸的是,事情发生的时候已经是下班时间,秘书也马上让人把所有的线都换过,并没有造成什么大的损失——
如果因为她的行为,令东帝集团遗漏任何一个文件的话,郑克耘相信,自己绝对不会放过夏若琪。
也正因为办公室的事件,郑克耘才会直觉地以为夏若琪的反应是在耍花招,脸色也变得更加晦暗了些。
夏若琪惊恐地看着满脸怒意的郑克耘,唇颤抖地张张合合,说不出话来。
她已经完全陷在几个月前那个可怕的记忆里,完全感知不到外界的任何情况,脑子里不断地播放着当时的画面……
没有人能够救你!
等做完了,我自然会放开你!
郑克耘冷酷的声音,一声比一声清晰的在脑海中响起,每一个字,都像钉子一样,钉进夏若琪的脑中,痛得她没法呼吸。
“别装死!”郑克耘的眸中没有一丝怜悯的情绪,声音依然如方才那样冷漠无情,“我没什么耐心!快说!你又玩了什么花招!”
他一点也不相信,能把自己办公室弄得一团糟的夏若琪,会像其他的柔弱的女人一样,有这种泫然欲泣,仿佛见到厉鬼般的表情——
这个女人一点也不柔弱!
从她今天下午在办公室里的所做所为就能看得出来。
夏若琪无法说话。
她已经完全陷入到当时那个可怕的记忆当中了。
“不说?很好,我会用自己的方式,让你说出来!”郑克耘铁青着脸,拽着夏若琪来到床边,丢上去。
然后,开始解身上的浴袍。
他把夏若琪的反应当成是无言地挑衅了。
床垫虽然软,但身体重重地撞上,还是会有些疼。
夏若琪回过神来,看见他全身赤裸的样子,忍不住颤声惊叫,“你……你要做什么……你、你不要过来!”
“做什么?”郑克耘撇嘴嗤笑着跳上床,捉住夏若琪的脚裸,把她拉到自己的面前,捏住她的下巴,冰冷的黑眸锁住她苍白的脸庞,“你会不知道我想做什么吗?”
没有女人敢反抗他(1)
“做什么?”郑克耘撇嘴嗤笑着跳上床,捉住夏若琪的脚裸,把她拉到自己的面前,捏住她的下巴,冰冷的黑眸锁住她苍白的脸庞,“你会不知道我想做什么吗?”
他说着,抓住夏若琪的双手,按在自己勃发的悸动上。
夏若琪心下一惊,猛地将手缩回来,全身发抖,“你、你不要这样……”
几个月前的可怕回忆,让她对做爱这件事,充满了惧怕。
“不要这样?”郑克耘不悦地皱眉,托起她的下巴,眯起眼眸,沉声道,“夏若琪,你觉得自己有选择的余地吗?”
“我——”想到走廊花房和郑姐,夏若琪的态度瞬间软化下来。
“很好。”郑克耘满意地微笑,重新抓住她的手,按在自己的悸动上,教导她移动,“对,就是这样!”
夏若琪闭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