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说歹说,刘大魁终是被潘氏软硬交施地架到了里屋的炕上,张德帅也这才脱开了身。hongteowd.com他一身醉意地晃到院子里,忽然意味到了一个严重的问题:都他妈走了,谁来管老子?
正犹豫不绝,郁闷上火之际,忽然旁边茅屋的小门“吱扭”一声打开了,只见刘雪妮关切地轻轻走了过来:“大哥!你喝完了?你没事吧?怎么喝了这么多……”
刘雪妮看着张德帅摇摇晃晃的样子,急忙上前扶住他,小脸愈加显得关切焦急。
被刘雪妮轻柔的小手搀住了胳膊,张德帅倍感惬意,还有意朝刘雪妮倾倒了一下身子,着实感受了一下刘雪妮那香软的躯体。刘雪妮只以为张德帅喝得酩酊大醉,摇晃不定,丝毫没察觉被张大哥吃了自己的豆腐。
“我……我没事!妮……妮妮,你……不用……管我……”张德帅借着醉意,倚着刘雪妮,大咧咧地结结巴巴说道。俨然一副醉鬼模样。
“啊!大哥你慢点!喝成这模样,还说自己没醉……明天我一定找我哥哥去,大哥你不常饮酒,他还这么灌你!看我明天怎么数落他!”刘雪妮半个身子贴着张德帅,以防其摔倒,两只小手更是尽力搀住张德帅的胳膊,颇有些力不从心。着急之下,竟然牵怒到了自己的哥哥身上。
张德帅半醉不醉,头脑还是有几分清醒的,听到刘雪妮的怨气,心里一阵好笑:明天你去数落他,也得看他醒没醒。啧啧,这小丫头的身子可真软呀,要是这么抱一晚上,那该多爽!可惜两只白兔比方行子小了一些,不过却很结实,弹性十足,想必手感一定很好。
心里无他的刘雪妮被张德帅占尽了便宜,尤不自知,她费尽九牛二虎之力将佯醉的张德帅搀到了一间收拾干净的小屋中,直到将张德帅搀到炕上,这才长长地出了一口气。
她撩了一下散乱的刘海儿,喘着气对张德帅道:“张大哥,你今天就先睡我房间吧!我去和狗儿凑合凑合。哎,天气凉了,这样睡你不伤风着凉才怪!”
刘雪妮见张德帅四肢大张地横躺在自己的闺床上,又忍不住过去将他的鞋子脱掉,准备为张德帅盖上被子。可她则一坐到炕沿,立刻“啊”地一声,跳了起来。回头一看,赫然看到张德帅的一只大手静静地放在自己刚刚落坐的地方,她刚刚分明看着张大哥的手不在这里。
屁股被硌了一下,刘雪妮顿时羞得小脸绯红,她羞恼地看了一眼张德帅,见其一脸醉意,双眼紧闭,俨然一副酣醉嗜睡模样,气得直跺小脚:“死大哥!坏大哥!睡着了也这般讨人厌!哼!不管你了!”
可刚迈开两步,刘雪妮又一脸担忧地走了回来,叹气道:“算了!他喝得什么都不知道了,我跟他一个醉人计较什么。还是给他盖上点东西吧!万一伤风了,那可就麻烦了。”
刘雪妮哪里知道,她口中这个醉鬼其实清醒得比耗子还精。那只硌到刘雪妮屁股的大手,完全是张德帅趁刘雪妮不注意飞快地放到那里的。
占足了便宜的张德帅兀自装得一无所知,其实心里早就乐开了花:也不枉我疼这丫头一场,这丫头对我可真好!小屁股又软又鼓,弹力真强!
刘雪妮将张德帅鞋子脱掉,再吃力地将他睡觉的姿势摆好,这才从一旁扯过一床被子,轻轻盖到了张德帅身上。坐完这一切,她竟出张德帅意外地没有离开,反而轻轻地坐到了炕沿,这次她可长教训了,完全看着张德帅的贼手坐下,唯恐张德帅的大手又莫名其妙地出现在自己的屁股底下。
刘雪妮经过刚刚那阵尴尬,白洁如玉的鸭蛋小脸上带着丝丝红晕,一双清澈的大眼睛细细地端详着张德帅的脸,羞涩中带着一丝好奇,心里默默地念道:这个坏大哥,其实还挺英俊的。可惜就是有些太坏了,而且还花心!要是他不花心的话,那该多好啊!
张德帅虽然并非全醉,但也着实喝得不少,如今被刘雪妮盖得严严实实,舒舒服服,一阵困意上涌,一会儿便沉沉入睡,根本不曾注意到刘雪妮细腻的心思。
一觉直睡到天放大亮,而且还是被一阵尿意给憋醒的,张德帅慵懒地从床上爬起来,心里暗悔昨晚不该喝那么多黄酒,要不然凭他浑然天成的优质睡眠,岂能醒得这么早?
刚走到屋门前,张德帅便听到了屋外的说话声:“爹!天还早呢!您把饭吃完吧,一会儿我跟你一块去镇上!”这是妮妮的声音。
之后,又听刘老汉迈着沉重的步子道:“不了!闺女!估摸着现在都快辰时了吧!从咱家到镇上还有十多里路呢,我得快点赶过去。哎,年纪大了,比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