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分析有理有据,事实充分,证据确凿,逻辑分明,你们怎么就是不相信?哎,总有一天,你们会明白的。张德帅愤愤不平,但只能跟上。
临走前,张德帅还回头瞥了一眼那名女子,两人目光再次相对,似是那名女子吸取了上次的教训,与张德帅的目光一对而过,小脸飞快地转向另一边,仿佛根本不曾看到张德帅。
这次方行子来到的牌子上并没有任何诗词,而是一幅精美的画作,当然也是出自盛诗芸之手。
“诗芸小姐精通诗词,竟然还有一手了得的画艺,当真叫人佩服之至!”方行子见那幅画作画的是一名在山水间抚琴的女子,意境深远,画中人物栩栩如生,让人观之而沉醉其中,不由得再次赞叹道。
切,不就幅画嘛!有什么了不起的,早知道要穿越,老子带个数码相机过来,拍个几百张,不比你画得真实多了?张德帅不屑于顾地暗道。
而就在张德帅不屑于顾,打算再寻觅点其他比较感兴趣的事物时,忽然看到三名才子不怀好意地朝自己走来。对,就是朝他走来的,因为这三人在走着同时就在一直盯着张德帅,甚至眼神中还带着一丝玩味和蔑视。
我擦,这三个家伙不会是那个小妞叫来的帮手吧?就算老子没接受你的诉爱,你也不用这样报复老子吧?张德帅心里兀自狐疑,可心里却并没有一点害怕,不说这三名公子清瘦白净,一看就都是养尊处优、四体不勤的书生仔,而且这里是什么地方,这些一向将斯文常挂嘴边的才子哥们,绝不会在这里跟自己动手,再说了,还有方行子这个强悍保镖,老子怕个球。
嗯?这领头的小子,怎么看着这么面熟,好像在哪里见过,随着三人的临近,张德帅看着为首的一名才子,脸皮白净,脸颊狭长,剑眉星目,透着几分英朗几分傲气,只觉得很是面熟,可也忘了在哪里见过。至于这名才子旁边的那两位,样貌平平,无甚出众,脸上甚至还带着几分对为首那名公子的谄媚与依仗,显然只是小弟角色。张德帅直接将二人无视。
“嗯,这三人想要干什么?看样子没安什么好心。”方行子也是机敏之人,虽然心思放在了赏画上,可是对周围人物的变化也是感觉入微。看到三人直冲冲走过来,柳眉微皱,暗自疑道。
正说间,这三名不速之才子巳然走到了离张德帅等人不足一丈处,为首那名才子脸上堆起一丝虚伪的热情,朝张德帅拱手道:“在下郭剑,见过这位公子。郭某刚刚远远望见公子仪表不俗,气质出众,当真如鹤立鸡群,因此特来拜见,还望能交个朋友。”
郭剑?唔,想起来了!这小子好像刚刚登上花台与诗芸小妞对诗来着,我说怎么瞅着这么面熟。不过,这小子看来也是马屁爱好者呀!上来就是一阵恭维,先打开气氛,再图心中所计,嗯,有点意思,有点心计。
“呵呵,公子过奖了,其实我也只不过是英俊一点,潇洒了一点,出众了一点,外加引人注目了一点,公子千万莫要如此夸我,我可承受不起呀!本公子姓张,长得帅了一点,得名德帅,还望郭公子多多指教。”张德帅大咧咧地回道,脸上神情自若,很是受用这位郭公子的马屁。
方行子和刘雪妮听张德帅大咧咧地自吹自擂,均倍感羞惭地瞪了张德帅一眼,仿佛是在说:你不嫌丢人,我们还要几分羞耻呢!其实不光是她们二人,周围几名才女听到张德帅这毫不谦虚的对答,均掩嘴轻笑,也不知是嘲笑张德帅的狂妄自大,还是为他的厚脸皮感到好笑。对面的郭剑三人更是差点惊掉了下巴:这人恁地无耻无礼,难道听不出刚刚那只是恭维之词吗?你还真把自己当根葱了?
“做朋友自然是好事,值此盛事,才子佳人欢聚一堂,理应多加交流,共研叙讨,郭公子若单为品较诗词而来,我等非常欢迎。”方行子不冷不热地在一旁说道。那意思是说:你若只是想来和我们讨论诗词,我们是欢迎你的;但若是找事来的,劝你快点滚蛋。
郭公子没想到方行子和张德帅是一起的,原本他受人委托来羞辱张德帅,还以为张德帅只是孤身一人,没想到身边竟然还有这样一个貌美如花,气质绝佳的大美女作伴。其实,郭剑早就留意到方行子了,以方行子的样貌、身材、气质纵算不上这诗会的一枝独秀,也算得上是一方惊艳了。郭剑原打算趁着羞辱张德帅的机会,好好在美女面前表现一把,却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