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下子就忘去了所有烦心事。如今世道,像张公子您这样才高八斗,机敏灵智,又善于言辞,说话有趣的公子哥,真是太少了!相信有不少漂亮的女子都非常喜欢您吧!”杨雨咯咯笑着,一面说,一面朝方行子和刘雪妮瞟了一眼。她自然能看得出,方行子和刘雪妮都是和张德帅一起的。
“哎呀!我一直都在尽力掩饰我的魅力,没想到还是被雨绮妹妹你给一眼看穿了。没想到我张某人一向以识人卜命而著称,雨绮妹妹竟然比我还慧眼识人。”张德帅根本没一丝不好意思,无耻地往自己身上大撒金粉。
“呵呵,对了,张公子既然善卜,今日就再为小女子卜上一卦怎么样?哦,您放心,我知道您的难处,卜完这一卦,我再给您五百两银子就是了。咯咯咯……”杨雨绮笑着又向张德帅提了个要求,可又忽然看到张德帅摸着口袋向自己暗示什么,她立刻明白了张德帅的意思,连忙对张德帅讲明报酬,并且还对一旁的那名高大汉子使了个眼色。
杨雨绮感觉自己现在越来越看不透这个张公子了,这人机变过人,又能说会侃,而且懂的东西也比寻常公子要多得多,凭这般本事,无论做些什么也不用担心没有前程呀!这人怎么会穷成这般模样?还是因为他太爱财了?嗯,应该可能就是后者,世人谁不迷恋荣华富贵,看来这张公子也未能免俗。
那名一身黑衣,如同铁塔一般的壮汉见自家小姐吩咐,立刻走到张德帅面前,从怀里掏出一张做工精美的金黄纸张:“张公子请收下,这是我们杨家银号的金字银票,千两一张的,只要在我们杨家银号里,随时都可兑得现银。”
“杨家银号?女施主您是……”中年和尚忽然张大了嘴巴,死死地盯着杨雨绮,瞪大的眼睛中透露出一种震惊与尊敬,但最终他还是管住了他的嘴巴,因为他从杨雨绮的眼神中看到其并不想泄露自己的身份。
中年和尚乃是本地人,而且又在这沂州做了二十多年的和尚,虽说巳遁入空门,不闻世事,可仍然知道威名赫赫的杨家银号。因为杨家银号不但是沂州唯一的一家银号,而且在整个山东也只有杨家银号,简单一点说就是,山东所有的银号全部是杨家的!而且中年和尚还从一些经商的香客口中得知,杨家不但垄断着整个山东的钱庄银号,在河北、河南、陕西,甚至东北塞外,都开有大量的银号分支,俨然就是整个北方的金钱帝国。也正是因此,杨家银号乃是全国有名的四大银号之首。如此贵人,也难怪中年和尚会大吃一惊。
张德帅在这个世界里只能算是“初来乍到”,哪里知道什么杨家银号王家银号的,因此听到“杨家银号”这四个字并不显得有多么惊奇。他惊奇的是手中这张价值足足上千两的银票,这对于他来说,无疑是一笔从天而降的巨款。
这小妞不愧是有钱人,随便一出手便是上千两银子,在我以前那个社会里,这绝对是标准的“白富美”!托她这个“白富美”的福,本公子也摇身一变成“高富帅”了。
张德帅心里乐不可支,但面上仍然不动声色,只是对杨雨绮的态度更加暧昧了,他将银票揣到怀里,道:“小绮妹妹,这怎么好意思呢?仅此一回,下不为例了!来吧,我们开始给你卜卦吧!哦,这个,那个……你的生辰八字是多少咧?”
吃人嘴短,拿人手短。张德帅收了人家巨款,自然不敢怠慢,但他哪有过给人算命卜卦的经历,支支吾吾,好歹想起了算命先生的一句职业用语。
杨雨绮丝毫没予在意,仿佛她的心思根本没在卜卦上面,一双桃花美眸盯着张德帅,道:“我是洪武十五年六月初一子时出生的。”
张德帅为了掩饰自己的难堪,干脆掐起了手指,在外人看来,颇有一副能掐会算的算命先生模样。
别人不知道张德帅的背景深浅,方行子和刘雪妮是深知张德帅几斤几两的,这家伙能吃能睡,能吹能侃,其余的还真没发现有其他什么长处,此时竟然扮起算命先生来了,真叫人笑掉大牙。
“快说啊!你这家伙刚刚还把自己吹得又是神又是仙的,如今怎么变成哑吧了?”方行子眼看着张德帅和杨雨绮聊得火热,早憋足了一肚子火,如今见张德帅沉吟不语,一副故作高深莫测的模样,忍不住在一旁冷嘲热讽道。
“行子姑娘,你也知道算卦是需要时间的,虽然我在这行浸润多年,但也要掐算一下才算得出来嘛。嗯,按雨绮妹妹你的生辰八字算来,你应该属于黄道十二星座中的双子座。你的优点是,性格多样性,洞察力很强,为人开朗大方,反应灵敏机智,充满了女性魅力;缺点则有性情不定、又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