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心自己,心里感觉暖融融的,但碍于方行子在旁边,她只好羞涩地小声说了句:“皇上您对我太好了!”
就在这个档里,方行子也不知从哪里找来了一条粗绳子和一床厚棉被,只见身材瘦削的他双手轻抛,一大床棉被和绳子恰到好处地落在了墙头。kenyuedu.com之后方行子双腿微屈,双脚一跺,霎时间腾空三米多高,轻如蝴蝶般落在了棉被之上,矫健之中还带一种自信的优美,直叫人赞叹不绝。
“看什么看?还不快抓住绳子!”方行子见这无良皇上直楞楞地盯着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心里突然有些惶恐,只好假装呵斥,用恼怒来掩饰自己内心的羞涩。
“这……这怎么好意思呢……”张德帅刚刚大话巳经放出去了,所以此时不得不装出一副难为情的样子。
虽然他口上说着不好意思,双手却是麻利地抓住了绳子,只叫方行子哭笑不得。
“你抓紧些!”方行子见皇上抓住了绳子,不禁有些担心地又嘱咐了一句,之后她小脸一凛,运气贯力,双臂一振,张德帅那一百多斤的身子立刻离开地面,以很快的速度向墙头升去。
张德帅前世在黑帮厮混,没少经历拼杀恶斗,所以心里并不惧怕,但无奈他赋身在建文帝这文弱的身子上,只觉得心有余而力严重不足,心里暗叹赋身在建文帝身上真是他张大帅“德智体美劳”的全面倒退。
所以张德帅使尽浑身力气死死地抓住绳子,只差用嘴咬了,好在方行子武力不弱,两只葱白小手接连几下便将张德帅拉到了墙头。
“啊??你干什么?快放手!”方行子刚想放松一下,只觉自己大腿被人狠狠抱住,顿时浑身剧震,原本因出力而涨红的精致粉脸愈加红得仿佛要滴出血来。
“骚蕊,骚蕊!方侍卫你不要激动,我只是借一下力而巳。”虽然差点被方侍卫一脚踢下去,但张德帅仍然腆着笑脸安慰他道。趁说话的空隙,他立刻松开了方行子的大腿,爬上了墙头,心里兀自在赞叹着自己的“收获”:这家伙就算是人妖,也绝对是人妖中的极品,这大腿紧绷绷的,弹性十足,手感可真是不一般地好。
方行子涨红着脸瞪了他一眼,眼神里仿佛隐含着无数把小刀子,直欲把张德帅大卸八块,但完全被张德帅厚颜无耻地无视掉了。
“这个无耻下流的流氓!哼,早晚我会给你一顿教训的。”方行子的涵养完全被内心巨大的羞辱感所冲散,暗暗地在心里发誓道。
可此时的张德帅巳完全转移了注意力,他骑在墙头上,作势抓着绳子道:“妮妮乖,不要怕,我们不会丢下你的,来,抓紧绳子,我亲自??和方侍卫把你拉上来。”
“就不劳皇上动手了!您还是快想想出去以后的事吧。”方行子用一种冰冷加轻蔑的口吻说道,毫不客气地从张德帅手中夺过了绳子,三两下便把刘雪妮拉了上来,看样子比刚刚轻松了许多。毕竟刘雪妮身体瘦削轻盈,可比建文帝的身子轻了许多。
张德帅被方行子夺绳子那一拽,牵扯得身体不平衡,差点就一头栽下去,可见方行子那一手是因气而发,但奈何武力不及人家,张德帅也只得讪讪地笑笑,难得地吃了一个哑吧亏。但在心里却是把方行子浑身上下“问候”了个遍。
下墙头要比上墙头容易得多,三人根本没费多大力气便都平安落地,方行子自然是最后一个跳下去的,在跳下的同时还姿势优美地将棉被和绳子抛出了老远,显然是为了毁灭证据,直叫张德帅暗赞这人是个美貌与智慧并存的??极品人妖!
三人跳下之后,站定四顾,均被眼前的凄凉萧索牵动了心神。
举目望去,一片荒垠,到处都是杂草丛生的庄稼地,远处还能隐隐看到高高扬起的尘烟,此时虽然正是七八月农忙时节,但庄稼地里却根本不见农户身影,只有三三两两亦或成群结队的逃难民众。他们抱婴携幼,拉家带口,背着重重的行李,却丝毫不敢放慢脚步,尽管战争巳经进行到了尾声,但战争造成的疮伤却远没有愈合。
“古语曾曰:一将功成万骨枯,此间大战,其中何止一将?不知道有多少良民子弟抛家弃妻,却终究成为了一两个人的权位之争埋骨他乡,又不知道有多少罹民难众遭受兵荒之灾而被迫迁徒他乡,往日繁华不再,昔日壮志哀嗟,闲潭云影日悠悠,物转星移几度秋,唉……”
方行子凝眸远视前方,神色之中数不尽落寞萧索,说话间眼角还斜了张德帅一眼,仿佛在感叹之余,还有说给某人听的意味。
但此时的张德帅正按捺不住成功脱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