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说完,眼睛盯著柳绵的脸,没有看到自己期的失落和愤怒,这个人脸上依旧带著慵懒的笑容。
「我弟弟这个人啊,孤高复杂,深沉自负。你想赌他胜过一切,却不知他啊,心里装了太多的东西。
他放不下对爷爷的承诺,所以任由我和母亲肆意妄为。
他敬父亲,母,甚至不忍对我这个一母同胞的兄弟做什么。哪怕我们伤害他至深?」
沈初出一个诡异的笑容继续说道:
「所以,一开始,你就输了。知道以为我为什么那样对你吗?人活著呢,千万別戏。大家都在认真演,你非要一副看人生的样子不配合,
这样会很累.你自己累就算了。连累边的人.他觉得累了,得到了,自然会不珍惜,自然就想逃开...」
柳绵面古怪的看著眼前长篇大论的男人,不知道从哪里搞来的汤,想要达到什么目的?
柳绵白皙的手捂住,打了个哈欠,生理眼泪就泛在眼眶里,柳绵直接打断了他的滔滔不绝。
「是吗?你应该庆幸他有东西在你上.不然你也配在我面前大放厥词.以前只觉得你虚偽.现在嘛,只让我恶心.」
柳绵欣赏著面大变的沈初,越发觉得自己今天出来赴约是个错误的决定,还不如在家里研究一下新的养生药方呢。
「如果你大大方方承认你不如他,我倒敬你三分坦诚可惜你呀不说实话故作深还想做好人。
你呀,有什么资格代表他,有什么资格代替他。还说抱歉?就因为你健康的活著,而他在苦苦挣扎你们挖好的泥潭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