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柳青青为了保持院子的原样,一直让家里的孩子年年都种。收获之后,寄到首都去给,也算是一种思吧。
柳绵又把这些摊平晾开,然后去到前院泉水边的池塘,里面的已没有了竞相开放的荷花。
全是一派残荷枯叶的萧条景象,和周围繁茂的景比起来,更有一番滋味。
池塘里的鱼,游的很是欢快,里面的品种很多,攘攘的,集恐惧癥患者最怕的样子。
这些都不是柳绵关注的重点,直奔著池塘边上一片郁郁葱葱的植走去,芋头,也是一种可以饱腹的作,产量极高,有水便容易活。
柳绵先把芋头繁茂的桿叶砍掉,继续大力的开挖,一边挖一边苦中作乐,种田使我快乐,快乐让我种田。
柳绵脑海里突然响起了一个公知对於农民种田的定义:没饭吃的时候农民爷爷,刚吃饱饭的时候农民伯伯,粮食够吃的时候农民兄弟,吃饱了撑著的时候农民工!
等到芋头也堆小山后,柳绵如法炮制的把小个头的继续埋在水里,然后浇上泉水。
又见了一次植的春生夏长之后,收集了一些南瓜籽,冬瓜籽,才洗洗手,出了小院。
回到到了房间,借著微弱的月就看见卫蛰目沉沉的看著。
小豆丁脸苍白,眼圈微红,牙齿咬著的流出的鲜已经干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