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该是个劳碌命。
宋知青家世好怎么了,家世好照样在乡下一呆十多年。照样的和泥子一样下地上山。
柳绵,烈士孤又如何,还不是灰溜溜的滚回乡下来。
一个小丫头片子也敢住著差不多佔地一亩的院子。如果不是建国出事儿,按他的计划,柳绵的房子早晚是他家的。
可此时,王立军浑全是汗水,他家建国就是部队里出来的,这帮泥子不知道,他很清楚开始懟他的老者是什么级別。
那是王建国一辈子都无法比擬的位置!他有看报纸的习惯,这个人在报纸上不止一次的见到过。
而后面的一家6口,他更是悉了,去年刚刚上任的县委书记周亮。
看著他们对待柳绵客气中带著激的態度,让他一向稳定的心又凉了凉。他知道这次他踢到铁板了。
可这个时候大家已经没有人关注脸青红错的王立军了,都被最后面来的一人给镇住了,一大箱一箱的东西从跟来的卡车上往屋子裏面搬。
院子裏的人个个都拉长了脖子,院子外面也围著一群人。
箱子裏的东西是什么,大家看不见,可是能看见的就有,崭新的男自行车各一辆,收音机一台,一台电视机。。。
村民们听著知青们小声的谈,知道了这一件件品都是无比珍贵的。
大姑娘小媳妇都在羡慕柳绵命好,一想到宋知青在自己眼皮底下晃了10多年,而自己竟然没有下手。。。
站在人群外面的田甜,目沉的盯著这一切。
上辈子,为了嫁给他,故意在他面前,被田那个蠢货推进水裏,他站在岸边背著,看到了他好看到让痴迷的脸,脸上带著笑容。
「你就这么喜欢我?喜欢到愿意为我做任何事吗?」
是怎么回答的呢?不记得了,他只记得他说了一句
「既然如此,那我就全你吧!」
然后就转离开了,站立在水裏,被这巨大的惊喜给砸懵了。
顾不得再装弱,从岸边爬起来,然后看到了傲然站立的徐婉婷,怜悯的看著自己,然后转离开,彷彿多看自己一眼都觉得恶心。
但那又怎么样呢,自己那么宋禪,当然也是知道徐婉婷的。
好几次看见徐婉婷在宋禪面前泫然泣,宋禪离开后徐婉婷捂脸痛哭的场面,不知道的看过多回。
一度把徐婉婷当做头号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