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想发疯的某人给拉到座位上,小手紧紧的捂住那张笑得合不拢的嘴,“你疯了啊!”
柏玉树连眼睛都勾着掩饰不住的笑意,扯下附在嘴上的小手,“阳阳,我好开心,怎么办?不让我喊出来,我憋的好难受。不然你帮我吧!”
某女还没明白要怎么帮,就感觉到嘴上被狠狠的吻住了,那疯涌而出的欢喜似乎都化为唇上激烈的纠缠,重重的舔噬,吸吮,像饿急了的猛兽看见了食物,吻的天昏地暗,极近狂热,好像把某女的呼吸都要夺走一样。
渐渐的狂风骤雨似的吻舒缓了下来,却更加缠绵悱恻,勾人心魂,某人的大手已经情不自禁的爬上了高耸的山峦,隔着衣服爱恋的揉捏着。
一时间,车里的两人都有些忘乎所以的情动,粗重的喘息和暧昧的呻吟断断续续的飘出,让在后面的保镖们听的热血沸腾又纠结不已。不会这么快又一轮吧?这会儿去打扰还有意义吗?欲求不满的男人可是最可怕的。
不过下一秒一个电话让纠结犹豫的保镖们当机立断了!跳下车,不管前面的车里那火热的激情已经上演到什么级别,火速的冲过去,带着视死如归的悲壮和决绝。
车里的画面确实已经进行到少儿不宜的程度,顶棚早已被关上,遮住了那衣衫不整紧紧纠缠着的两人。雪玉肌肤上盛开着一朵朵娇艳的花,晶莹剔透的汗珠顺着那小麦色的腹肌纹理上慢慢的滚落,坚硬与柔软厮磨出越来越无法自拔的火花,也许下一秒,也许只需要一步,某人就可以在柔软成水的身子上第一个签上自己的名字,可是那车外突然响起重重的敲打声,把沉浸在欲海里的两人生生的惊醒。
向暖阳面若桃花盛开,眸若春水潺潺,唇辦娇艳欲滴,似语还休,动人心弦,柏大少哪里起得来,恨不得把外面的人给枪毙了!
那是黑心狐狸的人,肯定是得了吩咐来给自己捣乱的。
“阳阳,我们继续。”柏大少吐出的声音沙哑的已经不像话。
某女听着外面车窗敲打的好像打雷似的,哪里还能继续。“你先起来看看啦!”不是着急的事,谁会来敲太子爷的车啊?
“不要,阳阳,我想要你,一刻都不想等,我受不了了!”柏大少爷只觉得此刻停下来,身体难受的像是要爆炸一样。大手滚烫的去撕扯着那最后一道屏障。
某女小脸爆红,羞恼成怒了,这种情况下哪里还有心情,外面还有好多人围观啊!这混蛋,精虫上脑了是不是?小手拼命的按住,抵死不从,“柏玉树,别闹了,快点起来,不然以后你也别想再有了!”
这句威胁管用了!想到以后的性福,只好暂时先牺牲眼前的利益。不过柏大少身体上的胀痛通通都转化成对车外人的怒火,随便的穿上衬衣,开门下车,砰的一声,站的最近的某保镖鼻子出血,倒地不起了。剩下的都下意识的后退一步,眼前这个黑着脸的大少爷实在是太可怕了!那眼睛里喷的火像是要把人给点着了!
“他妈的最好给爷有重要的事,不然今天就是你们的死期!”
车里正红着脸穿着衣服的某女无语的撇撇嘴,什么臭脾气,动不动就死啊死的,再看看穿上的衣服,眉头都皱起来了,啊啊,这混蛋,都给自己撕破了,才穿了一晚上啊!这让自己一会儿怎么穿出去见人?不过下一秒,听到战战兢兢的某保镖说出的话后,什么衣服破啊,什么羞涩啊!通通都抛在了脑后,耳朵里被那句“江部长现在危在旦夕”给炸的嗡嗡作响。
今晚的酒会上,自己一直没有看见月初,还以为他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为什么会是这个样子?还危在旦夕?心一下子缩成一团,空气都变得稀薄了,慌乱的从车里踉跄着下来,颤着声急切的问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柏玉树也被这突然的消息震惊,怎么会呢?那只狐狸的本事自己最清楚不过,这华国有谁能伤的了他?难道和他现在进行的任务有关?看着小脸已经发白的某女,心疼的揽进怀里,“阳阳,别急,先听听他怎么说。”然后转头不耐的吼道,“他妈的还不说清楚点?”
某保镖有些冤枉,怎么说清楚点啊,自己又知道多少?不过就是接了部长助理的一个电话,听了两句话罢了!“那个,就是齐助理打过来的电话,说江部长现在情况很危急,请向小姐速速赶去春江花月楼顶层的总统套房。”
当时自己还有些纳闷呢!情况危急不是应该赶去医院吗?怎么在总统套房啊?难道严重到不需要去医院了?那也应该回家啊!
某保镖的疑惑也是柏大少的不解之处,春江花月楼是柏市旗下的,总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