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带我去,那我就找别人了。”然后就拖着长长的裙摆,妖娆多姿而去。
柏大少感受到会所里所有人的目光顿时都好奇的盯着自己,苦苦挣扎三秒,懊恼的低咒一声,还是飞快的追了上去,丢人就丢人吧!比起吃醋这没面子算得了什么。不过不甘心的柏大少在众人面前还是挽救性的威武了一把,打横抱起走远的某女,很嚣张跋扈的一路众目睽睽之下坐进了那辆豪华的兰博基尼。
酒会在晚上七点开始,别扭的柏大少把好好的跑车开的跟电动车一样,某女心急如焚的一个劲的催促,这个混蛋是不是想搅局啊!自己迟到了算怎么回事?
可用柏大少的话来说,等到快结束的时候,去露个脸就算给他们面子了,如果不是因为阳阳,这种无聊又虚伪的酒会自己根本就不屑一顾,还按时准点的去?自己有那么掉价吗?
直到看某女真的发火了,出言威胁要下车找别人了,才极不情愿的加快了速度,哼!女人受欢迎了,备用的男人就多,自己还一点都拿捏不住了!
余光扫过某女胸口那蝴蝶玉坠还有手腕上的珠链,心里更是酸涩难忍,刚刚配首饰时,这两件死活都不愿意摘下来,是因为那两个备用的男人送的吧?大手下意识的摸摸自己的口袋,那里鼓鼓的一个小的凸起,阳阳,爷今晚送的这个,你最好也一视同仁,永远都不要摘下来。
今晚,纳兰家举办的酒会地点安排在京城最豪华的春江花月楼,一楼大厅布置的美轮美奂,奢华而优雅,百年家族的大家风范尽显其中。
六点五十分,开始有收到请柬的人陆陆续续的到来,纳兰家现任家主,纳兰鹏已经站在大厅门口微笑着迎接。六十多岁的年纪却显得老当益壮,精神矍铄,花白的头发,威严的面容,见到来的客人时热情的寒暄。
站在两边的还有纳兰逸和纳兰雪以及家族里的几位辈分大的长老。
纳兰逸一身白色西装,英俊儒雅的像个王子,如果那张如玉的俊颜上表情再温柔一点的话就更完美了。淡漠的看着眼前的虚与委蛇,那些笑得灿烂的面孔背后有几个是真心的想来庆祝,而不是来看热闹?这虚假的一切都让心里感到厌倦,难道纳兰家的未来只有靠这样才能走下去?纳兰家走到今天,早已经背离了最初简单的信念,背负了太多的欲望,变得沉重不堪,为什么父亲和家里的长老们就是不能放下这一切?如今都已经是这样的局面,退出来正是最好的机会,可是依然不甘心的还想挽救,权势就真的那么重要?
纳兰雪穿了一件红色的小礼服,看上去很是喜庆,只是那脸上的笑看上去是怎么都掩饰不住的疲惫,从昨天到现在,突然经历了那么多的打击,精神一下子就垮下来,至今自己的妹妹还在家寻死觅活,可自己却不得不站在这里笑脸相迎。
先来的客人都是些身份地位比较低的,重量级的嘉宾为了自己的身价总是习惯姗姗来迟,借着几位客人走进去的空挡,纳兰鹏扫了一眼站在身边那一脸淡漠疏离的儿子,自己给予最大希望的接班人,严厉的说道:“我不管你现在心里想什么,今晚必须打起精神来,如果纳兰家的形象再不挽回,你这个院长就不用做了!”
纳兰逸面无表情的看着远处,所有的人都是从那个方向走过来,一会儿她会和谁一起来呢?“我从来就没有想做过这个院长,如果父亲能收回去,我求之不得,感激不尽!”
为什么别人都以为这权利名誉是多么好的东西,人人争抢,可是在自己眼里,那就是枷锁,是桎梏,是沉重的负担,如果自己真的可以挣脱这一切,简单的和向日葵在一切该有多好!
纳兰鹏闻言,怒火忍不住又一次升上来,昨天发生的那一切,明明可以把伤害降到最低,可他却袖手旁观,还在纳兰家焦头烂额之际消失了一晚,尽管后来知道事情的起因经过,知道了背后是谁所为,那两个华国最惹不起的太子爷,这个教训认了也就认了,可是这个儿子,自己却觉得抓不住了!难道真的是因为雨儿嘴里说的那个小女孩?才一而再再而三的杵逆自己不去相亲?才任由昨天的事情发生只为了给她讨个公道?甚至于现在连这个院长都不想要了?“你以为不做这个院长,就会称心如意的想和谁在一起就在一起了?”
纳兰逸面无表情的脸终于变色,凤眸里平静的湖面破碎了,“您这话是什么意思?”
纳兰鹏冷哼了一声,有些恨铁不成钢,一个女人而已,竟然就变得这么紧张了。一会儿到是要亲眼看看是什么样的女人能把自己这个清心寡欲的儿子都勾引了去。
没有正面理会那紧张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