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暖阳有心较劲不过去,可抵不过某爷那一个捂心受伤的动作,拉着一张小脸,不甘不愿的绕过长长的桌子,刚走到椅子前,就被某位爷强劲的胳膊一拉,身子就变成坐在了人家的大腿上。
向暖阳一声惊呼,慌乱的就想坐起来,可那位爷根本就不给她机会,一双大手迅猛的缠在了纤细的腰上,牢牢的困住纹丝不动。“江月初,你干什么?”这是又唱的哪一出啊?
江月初对某女的怒吼无动于衷,对她直呼其名更是不以为意,此刻的自己也不知道对某女表现的是多么的纵容。慵懒的靠着椅背,一本正经的说道:“当然是问问题了,不过为了保证你的回答是真话,所以只好让你坐在这里了。”
“这两者之间有什么关系?”某女挣扎的想要起来,坐在那健壮的大腿上,就像坐在定时炸弹上一样,心里莫名的开始发慌。再说是不是真话和坐在你腿上有毛关系啊?你那大腿也不是测谎仪。
江月初手一紧,身子就有些僵硬起来,心里开始后悔也许自己不该让这个惹火的小女人坐在腿上了,自己还是太高估自己的自制力了。只是又贪恋那柔滑如丝绸的触感,不舍得鼻息间闻到的清雅如莲的体香,苦笑的轻咳一声,掩饰掉那不安分的开始躁动的心。“当然有关系!而且这两者之间的关系是经过科学认证的。一个人是否说的是真话与她身体的柔软程度,气息,都有着密切的关系。”
向暖阳低头不说话了,因为担心如果拒绝,下一秒这位花样百出的部长大爷指不定想出什么更为可怕的检验真假的招数来。不就是做个大腿吗?你不嫌累,我就不嫌热!只是这样还是很诡异啊,某女皱着一张小脸,无力道:“你还是快问吧。”
江月初一只手在那纤细的腰上不着痕迹的摩挲感受掌心的那份柔滑,另一只手则把玩着垂在胸前的那一绺秀发,半响,漫不经心的突然说道:“你今天很漂亮!”
等的正忐忑不安的某女听到这一句风牛马不相及的话,有些怔愣,貌似这是在赞美自己吗?抬头对上那双似笑非笑的凤眸又很不争气的低下头去,懊恼的吼道:“快点问正题。”不要整这些幺蛾子,来扰乱自己的心智。
江月初看着某女那变红的小脸,就低低的笑了起来,带着一股子蛊惑人心的味道。“第一个问题是你今天都去见了谁?”
向暖阳有些不解,这算是什么问题?他怎么会对这个感兴趣?只是沉吟一下,却又觉得这个问题不好回答了,因为牵扯到大叔和那位柏大少,莫名的不想提起他们两个。
只是在那渐渐变得迫人的视线注视下,只得硬着头皮吞吐的说道:“小乔,圆圆,、、、、、学校里的其他同学,医院里的医生,还有纳兰院长,、出租车司机、、、柏氏大厦的员工,柏玉树。”拉拉杂杂的故意说了一大堆,尤其是在说大叔和柏玉树时刻意语气随意些,可是却仍然敏感的察觉到那两个名字一说出,某位爷身上的气息就渐渐的变了。
江月初很有耐心的听完,果然在里面听到了让自己为之介意的名字。那凤眸就幽深起来,意味不明的轻声呢喃着,“纳兰逸,柏玉树,嗯?”
某女就纠结了,不明白自己拉拉杂杂故意说了一大堆,这位爷怎么就偏偏抓着这两个名字不放呢?尤其是这会儿还反复的咀嚼,某女这心里就不由的发紧,头皮发麻,低着头坐在大腿上如坐针毡了。
江月初觉得折磨的火候也差不多了,就轻飘飘的的来了一句,“你和纳兰逸是什么关系?”仿佛不甚在意,可心里却不由自主的就提了起来,自己可是没有忘记这个小女人口口声声对纳兰逸的维护,还有那让自己冒酸气的亲热的称呼。
向暖阳蹙着眉,斟酌半响,不自在的说道:“一年前我们在网上认识,但是不知道彼此的真实身份,只是觉得很聊得来。后来才知道大叔就是纳兰医院的院长,现在我挂在大叔的名下实习,算是亦师亦友吧。”如果没有早上那一个拥抱,现在的这番话就不会说的有些心虚。到底还是有些看不见的东西变了,虽然有些话并没来的及说出口。
江月初感受着腿上那丰满的娇臀,柔软挺翘,没有一丝僵硬,那提着的心稍稍放下,不过听着那一声大叔,还曾相谈甚欢那语气就有些酸,“亦师亦友啊?太亲密了。”
某女听了就忍不住撇嘴了。部长大爷,你知道什么是亲密吗?我们这样才叫亲密好不好?你那不安分的手已经不止一次的碰到别人的胸部啦,要不是缠在腰上的手太用力,自己不知道早就跳起来多少回了。
某女决定不申辩,不抗议,很有风度的继续保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