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影,手中的折扇收了又放,终于顿住。hongteowd.com
她叫红临么,凤红临……这个名字,十五年前便早该随着凤家的灭族消失于世才对,他这新管家,该不会是十五年前的漏网之鱼吧。
红临啊……他突然诡异地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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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一大早,李县令匆匆忙忙地来敲了门,报告玉如意的进展。大抵这样的,李县令派去的衙役连夜搜查,终于在空灵城的一间小当铺里寻着了那柄价值连城的玉如意,便匆忙来告知,请遥隔前往查看。
她一语不发地看一眼正整理衣裳的遥隔,心里却揣测开来――这个李县令颇为可疑,主子不曾提过玉如意的模样,他居然能从空灵城里众多当铺中寻到那玉如意,果然有问题。
遥隔整装完毕,笑了笑,才道,“走吧,去那当铺看看。”
“遥大人请。”李县令哈着腰让出一条路。
遥隔迈了步子,她亦步亦趋地跟上去――谁叫她是他管家。管家的义务便是,主子到哪,便跟到哪。
李县令备了轿子,李县令居然也给她排了轿子,想是沾了主子的光。
一路摇摇晃晃,两个时辰后,才终于到那李县令所说的,私藏玉如意的当铺。一间小小的铺子风一吹就会倒似地破旧,大抵只容得下七八人的模样。掌柜的是一名看起来年过七旬的老翁,铺子里还有一名
公子别缠着我
小姑娘,大概是那老翁的孙女,实在不像会偷价值连城东西的人。
那祖孙两对他们的到来似乎颇为害怕,缩在角落里不敢吭声。
她想插手,唇嚅了嚅,终究没发声,看了看身边依旧笑容满面的主子,将浮到喉咙的话吞进肚子――暂且看看再说吧。
“老家伙,说,那玉如意不是你派人偷的?”李县令看准了遥隔想要发话,便先下手为强,抢在了前头,一副凶神恶煞要逼供的模样。
缩在角落的祖孙二人,怕得连话都无法出口,老翁的两只胳膊紧紧地搂着孙女,生怕受什么伤害似的。
这副模样,似乎不像是正常见到清官的反应,她微吐口气,看向身旁的人,却收到一抹摸不清情绪的笑容。她这主子,自有办法辨出真假的吧。所以她就看着,等到非要出手的时候,再出手吧。
“快说!”见遥隔没有反对他的态度,李县令越发嚣张起来,连声音也提了好几度,简直媲美公鸡打鸣了。
“大……大人……草……草民真不知这……玉……玉如意怎么会在……草民的铺子里。”老翁抖着双肩,好不容易说完整一句话。
“荒谬,这玉如意自己还会长脚不成?”李县令板着脸喝道。
“大……大……人,冤枉啊。”老翁哪见过这样的阵势,吓得直接跪下了。
“来人,把这刁民给老爷我抓回去,好好审问。”李县令自作主张命令身边的侍卫。
两个衙役接了命令就要上前绑人。
她握紧手,沉下脸,忍住上前踢飞那衙役的冲动,别有用意地瞪一眼身边的悠闲摇着扇子看戏的主子。
遥隔笑了笑,接下她的目光,十分受教般出了声,“等等,我有几句话问问这老者。”
衙役似乎不愿意似地顿着,接了李县令一记眼神,才停下手,退到一边。
她把这一切看进眼里,记到心头,总有一日,她会将这李县令挂到空灵城门上,暴晒几日,看他再这么不分清红皂白,盛气凌人。
遥隔摇
公子太逍遥
着折扇和气地靠近那祖孙二人,伸手将那老翁扶起坐到凳子上,方才问,“老爹贵姓?”
老翁似乎看遥隔十分和气,也不再那么害怕。喏喏地吐了一个字,“秦。”
“秦老这铺子开了挺久吧。”遥隔问着无关紧要的事。
她与在场的人皆有些迷茫,这主子,怎么与人聊起家常来了?不是在问案吗?
他到底在想什么,完全跑题??
“这铺子祖上传下来的。”遥隔和气的样子让老翁胆子大了些,音量也提高许多。
“秦老与人可有结仇,结怨?”遥隔又问。
“没有。”老翁思索许久,答。
“行了,李大人,那玉如意既然寻回,本官便不多加追究,打道回府吧。”遥隔突然整了整装,起身说道。
“遥大人?”李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