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不是件坏事,自然就配合起来。
最好那柄玉如意是她寻的东西,正好理所当然地寻回。
“对了,李大人,最近可有可疑人物到这空灵城来?”遥隔突然话峰一转,将问题丢给了李
可疑人物
县令。
她转了转眼珠子,有些明了,这李府内几乎件件是宝物,可见这李县令是嗜好收宝之人,她主子身为朝中重臣,哪有不识宝的道理,估计也料准了那玉如意,在这李府上。所以,他才会特地跑这一趟?因为那柄小小的玉如意,那玉如意也并非价值连成的东西,为何这主子要追着寻着?
“下官在此深山中过简陋生活,倒不曾见有可疑人物上空灵城,遥大人,下官立刻派人去查明。”李县令说着,要风就是雨般喊来捕头衙役,徐徐交待了此事,挥了挥手送走衙役后,才一脸谄媚地对着遥隔邀功,“遥大人大可放心,若真有可疑人物进了空灵城,下官挖地三尺也要将他揪出来,交给遥大人发落。”
“不必急,本官在空灵还得呆些时空,帮药妃娘娘买些东西。”遥隔摇着手中扇子,十分好商量道。
她迷蒙地眨了眨眼,有些不解地看主子不断变化的脸――这男子,是真温和还是假意?
“凤姑娘似乎累了?”李县令看看她,献媚道。
“嗯。”她点头,不愿与那李县令多说一句。
“李大人,既然府上的管家凤姑娘累了,就劳烦李大人给凤姑娘安排个休息的厢房。”遥隔说着,自己则不经意地打个了优雅的哈欠。
李县令立刻观言察色,拍着尾巴就迎了上来,“想必遥大人也累了,下官这就带二位去用个膳,再歇会?”
“也好,李大人清廉至将宅子搬至这半山腰,本官一路走上来,还真有些倦了。”遥隔语气极轻道,仿佛这李大人真是清官般。
这口气,实在是,听不出任何令人怀疑的破绽,完全一副信以为真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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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谓管家,便是什么都管,衣食住行,又排在了前头,所以从李县令的大堂退下来,她便沦落为侍候主子用膳的婢女。
明明十分不愉快,她的脸却一如既往笑着,
难为情
心思也一如既往忍着,虽然站在主子身后的她虽不情愿,手里端着的茶也没放下来过,乖乖地守着婢女的本分,等候主子用膳完毕,立刻补上一杯茶什么的。
她忍,这文昌公子,不仅是她主子,更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宰辅,轻不得,也重不得。
遥隔望着一桌子的美食,竹箸分毫未动,只是神情专注地看着那一桌子的菜,嘴角还隐约有一丝闪过的笑。像是在算计什么似的。果然,不肖一刻钟,遥隔懒洋洋地唤身后的人,“凤姑娘。”
“嗯。”她险些没用手中的茶壶将他砸个晕倒,咬了咬唇,将心中冲动的想法吞了下去,这个主子,真有把人耐性都逼光的本事。
“坐下来吧,我还是不习惯有人杵在背后看我进膳,多难为情。”遥隔又笑。
她在他身后白他一眼,一点也不客气地将捧着的茶壶绕过他的肩放到桌上,走到他对面的椅子上坐下,理也不理他,拿了竹箸,默默地吃着。
这姑娘,摆明了不想跟他多说话,越是如此,他越不如她愿,“凤姑娘。”
“公子有事吩咐。”她险些没按捺住从胸口涌上来的怒气,直接冲上去揪他衣领,这主子实在是,让她经常无语问苍天。
“你觉得这李县令如何?”遥隔拿了竹箸,一面夹了菜放至她碗里,一面问。
“大概不是个清官。”她撇撇了嘴说出看到的事实,李府里,随意一样东西都价值连城,一名清官,怎么可能有这么多的家产《奇》――空灵城县令,大抵是算准了遥《书》隔不识货,才敢这么明目张胆地将这《网》些值钱的宝物摆放在明显的位置。
说完后,她定定地看着碗中突然多出的菜好一会,翻了翻白眼,吞下要把菜夹回给他的冲动,没事给她夹什么菜,这主子难道不知道竹箸上有口水?
“何以见得?”遥隔握着竹箸的手顿了顿,眉心舒了舒,看着她嫌恶的表情笑。
“这李府里价值连城的宝物不少。”她也停下手中竹箸,客观道。
公子你太缠人了
“看不出来凤姑娘居然有如此慧眼。”遥隔左手摇着折扇,右手则放下竹箸拿了茶替自己满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