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凯插嘴道:“爹,后来呢?后来那个老人怎么了?”
“什么后来呀?”
云娘在旁暗示着道:“刚刚我不是讲到,你在一个小山镇,遇到一个疯疯颠颠的老头子,哪里的人都怕他,不敢跟他讲话,你看他可怜,就帮他看病呀!后来那老人怎样呢?”
欧仁威才一后脑袋,恍然大悟的摸摸头,道:“后来我开了几副药,老人喝了药后,才清醒过来,老泪纵横的跟我说,他儿子。
媳妇到中原做生意,有点成就时,要回来接他去中原,结果半路被人杀了,他一时惊闻愕耗,才得了失心疯,唉!真是可怜,后来病好了,他就暂住在他亲戚家,就这样了。“
武凯崇拜的看着他爹,道:“爹,你好伟大哦!我长大了以后,也要跟爹一样,行侠仗义,行医济世,而且要孝顺爹娘。”
云娘秀丽的脸上,浮现出笑容,慈爱的说:“凯儿,只要你平平安安,我也心满意足了。”
母子俩遂高高兴兴的闲聊着,欧仁威的心却是忧心忡忡的,他想着,刚才我明明听到外面轻微的呼吸声,为何一眨眼,竟没看见人影,真是奇怪,而且白玉也没出声。莫非真是我听错了。
他楞楞的发着呆,直到云娘唤他:“你在发什么呆呀!凯儿在问你话呢!”
二威才回过神,道:“凯儿,你说什么呢?”
“爹,你这次回来要住多久?”
“爹这次要住久一点,爹要在家好好的陪凯儿,多住几天好不好?”
“爹,真的吗?我好高兴哦!”
一家三口在这寒冷的夜里,共享这份天伦之乐。
几天后——欧仁威在黄昏的时候独自骑着白玉往沙漠中而去,欲欣赏沙漠中夕阳的美景。
正当他沉醉在此景中之时,耳中忽闻四五声轻功飞掠而至之声,转眼五位衣着黑色劲装,蒙面的人已立在眼前。
其中一带头的首领,沉声问道:“你就是欧仁威?”
欧仁威望着眼前,不敢以真面目见人的人,轻蔑的说道:“不错,我就是欧仁威,只是不知阁下几位,是否都见不得人,蒙着脸不敢见人,找我欧仁威有何贵事?”
“既然你就是欧仁威,那就纳命来。”
语毕,就要摆开阵势,准备开打,不过欧仁威却扬起手阻止,道:“对不起,在下不知与各位有何过节,为何各位要我的命?”
“抱歉,我们只是奉命行事而已。”
“那我再问一句话,问完了再动手还不迟。”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别那么拖拖拉拉的。”
“你们是不是陈长禄派来的?”
“我们不认识陈长禄这号人物,也没时间跟你折腾了,看招。”
只见身形一扬,五人手中均出现了一把弯月形的刀,在夕阳下刀光分外刺眼,那带头的首领道:“你四人先行退下,我先来会会他。”
四人瞬即退往一旁,欧仁威也拍了拍白玉的屁股,白玉会意的走向一侧。
黑衣首领见状,即左手一扬弯月刀向欧仁威砍去,欧仁威连忙一闪,即从腰间抽出一把匕首,反攻的向黑衣首领攻去。
匕首快如闪电,猛若江河决堤般的一收、一送,使得黑衣首领连连怪叫,不敢怠慢反身旋空大叫:“看刀!”身形往前掠,再次地向欧仁威攻去,忽上忽下,刀式变化无常挟着狂劲破空声的罩向欧仁威的全身要害。
欧仁威却有如燕子十八翻快捷轻灵,轻轻的闪过弯月刀的攻击。
欧仁威怒气已升起,怒吼一声向左微闪三尺,避开黑衣首领一刀后,右脚踢向黑衣首领的小腹,匕首再次出招,只见匕首冷芒过处,黑衣首领哇的一声,左手指被切下三指,鲜血直流。
另外四人马上递补而上,黑衣首领一面包扎手指一面道:“我还真低估了你,看来不一起上,还真讨不了好,准备”五轮弯月阵“。
一时之间,五人成一种形状的将欧仁威围住。
欧仁威暗忖:“这是什么刀阵,看来我得小心应付才是。”
心想至此,即凝神戒备,严阵以待,只见五人大喝一声,同时提手挥刀,欧仁威腾空飞起,跃出阵外,但瞬间功夫,却又被包围在中间。
不论欧仁威轻功如何,他们均能在短时间内围住他,欧仁威心想只能—一突破之法试了。
弯月刀与匕首来往之间,欧仁威忽见一破绽后,攻向其中一人,但其他四人却已知他的动向,马上群起攻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