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度,有什么事说出来,不要受了委屈,还不敢说。”
欧武凯一听,眼眶红红的,泪水尽了下来,说道:“娘,还不是明王府中那个明王子,他仗势欺人,还借题打了孩子儿及子杰三巴掌,又借着玩游戏把孩儿打成这样子,娘,这世上为什么这么不公平呢?”
中年的妇人搂着武凯,轻轻的道:“孩子,这世间肉弱强食的道理,你还不懂,只等你慢慢的去了解了。”
武凯不太明了的问道:“娘!你在讲什么,我听不懂哎!”
“孩子,以后你就懂了,来!你早一点休息,明天伤就不痛了。”
武凯躺在床上,两眼睡眼惺松的问道:“娘!爹爹已出去好久了,怎么还没回来呢?”
“好孩子乖乖睡,也许明天睁开眼,你爹就已经回来了。”
武凯才安安稳稳的闭着眼睡觉,妇人拉了被子盖在武凯身上后,轻轻的叹了口气,心忖:“孩子,你真是命苦,小小年纪受了病痛之苦,还不知你能不能长大成人,天公真是作弄人,这么一个乖巧懂事的孩子,却生了个怪病。”
想到这里,不禁泪流满面,抚着武凯清秀的脸庞,真恨不得自己能折几年寿给他,就在她的叹息声中,夜渐渐的浓了,今夜的气温,似乎特别的冰冷,但夜还是在无声中过去了。
清晨,在武凯还是睡意朦胧中,忽闻一骆驼的叫声,他才从温暖的被窝中惊起,揉着睡眼的掀开蓬门,叫道:“白玉,爹爹也回来了是不是?”
说着,顺手抱住门外那匹神骏雪白的大骆驼,高兴得亲了一下。
白玉也似乎回应着他,叫了几声,才安静下来。
武凯摸着它的头,道:“白玉,爹呢?爹在哪里呀!怎么不见人。”
“在这里,乖孩子!让爹看一下,这些日子你乖不乖,嗯!”
说话者为一中年男子,硕壮的身材,依稀可看出少年时也是个英俊籍洒之人,他正从蒙古的后面走过来,他就是武凯的父亲欧仁威。
武凯闻声奔了过去,欧仁威随即将他抱了起来,看见他裹着伤口的膝盖,问道:“孩子,你这脚是怎么回事?”
这时,跟在后面出来的中年妇人,回答道:“还不是明王子那小孩子的杰作。”
欧仁威怜爱又哄着道:“凯儿,下次爹把他抓来打屁股,替你出出气,好不好?”
武凯知道爹故意说给他开心,所以回答道:“好啊!看他还会不会那么神气,打得他屁股红红的,让他抚着屁股叫痛。”
说着便表演起来了,欧仁威看得与中年妇人相视而笑,便欧仁威却是感慨万千。
他似想到什么似的,对着他的妻子说道:“云娘,我这次出去,又发现了几种药,待会熬来给凯儿喝看看,也许有效。”
云娘却幽幽的说:“这孩子从小就是个药罐子,吃遍了各方各药,依然如此,真是叫人心痛。”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只要有一丝希望,我们便不能放弃。”
“有希望总比没希望的好,我先去煎药了。”
武凯小小的心里,也知道父母此刻正在为他操心,为了分散他们对自己的注意力,所以拉着父亲的手道:“爹,趁娘煎药的时候,您带孩儿到大街上走走,好不好?”
欧仁威道:“好,我们骑白玉好了,你也好久没骑白玉了。”
遂抱起武凯,跨上驼背上,一声吆喝,白玉就缓缓的向前驰去。
大街上,熙攘的人群,热闹非凡,武凯兴奋的东张西望,好奇的看着卖东西的人,父子俩闲逛了一阵后,慢慢的走出了人群。
转了一条街之后,忽闻有打斗及女子的娇喝声传来:“要我跟你们走可以,但有一个条件!”
另有一个粗哑的男子声音回道:“有什么条件,你尽管说好了。”
那女子又道:“你们放了陈平,而且从此不再找他的麻烦,我就跟你们回堡去。”
“主人曾传令下来,恐有后患,叫我们除掉他,带你回去,没想到你事先把他藏起来,现在你还要我们放了他,很抱歉,恕我们得难从命。”
“好,既然如此,有本事尽管来抓我,若想找到陈平,那你们是白费心机了。”
那男音又道:“王姑娘,那就得罪了。”
了字起,反手就是一记擒拿术,可是却被王小霞那巧小的身子问了过去。
欧仁威与武凯看到三个大男人围攻一个小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