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一怔。
慕容仪芳旋即目注褚明远问道:“远弟,知道是什么原因吗?”
褚明远道:“她为了没有能保护住仪范仪蕙,有负公子的托付,很对不起水公子,内心深感不安,整天里沉慢慢的,脸上从未现露出一丝笑容。”
“哦……”慕容仪芳轻“哦”的望了水俊浩一眼,道:“我爷爷没有劝劝她么?”
褚明远道:“‘劝有什么用,你爷爷和我爹,我和王三都劝过她,但是一点也不发生效用的。”
施佳佳忽然目视水俊浩道:“浩弟,这就要靠你的力量了。”
水俊浩一怔,道:“靠小弟的力量……”
施佳佳点点头道:“嗯,我相信除你以外,没有任何人能有力量解除她内心上的不安和沉况,否则……”语声一顿,悠悠的接道:“她将会为此悒悒不安而死!”
水俊浩心中不禁一惊!道:“会有这么严重?”
施佳佳道:“你可是以为我在危言耸听!”
水俊浩正容说道:“小弟怎会作如是想,不过……”
施佳佳接道:“不过怎样?”
水俊浩剑眉微蹙地道:“这是为什么呢?”
施佳佳含蓄的微笑,道:“其中的道理,慢慢的你自会明白的。”
水俊浩略一沉吟。忽然恍有所悟似的说道:“小弟明白了。”
慕容仪芳娇笑着问道:“浩哥哥,你明白什么了?”
水俊浩含笑说道:“只要我当面告诉她,她已经尽了最大的力量并不是她没有尽责,而是对方的武功身手太高,非她所能敌,她根本无法兼顾仪范仪惠,我也决没有一丝责怪她的意思,这样,她心中就不会再有什么不安和沉悒了。”
说罢,目视施佳佳,意思好似在问:“姐姐,小弟说的对不对?”
施佳佳当然明白他目视的意思,使即点头含笑说道:“你这样的说法,也许确能使她心中会感觉好过些,不过,真正的问题却不是如此简单的。”
水俊浩愕然道:“为什么?”
施佳佳神秘的一笑,道:“这是她心里的秘密。”
目光倏地转向慕容仪芳笑盈盈的问道:“芳妹妹,你说是吧?”
慕容仪芳的才智虽然不如施佳佳,但也可是个聪明绝顶的姑娘,她岂会听不懂施佳佳话中的弦外之音,问她的含意。
因为她自己的心里也有着和常婷婷同样的秘密,她怎么好意思同意施佳佳之言,回答说”“是的”呢!
当下粉脸不由微微一怔,娇嗔地白了施佳佳一眼,道:“小蛛又不是她肚里的蛔虫,她心里是不是有什么秘密,小妹怎会知道。”
水俊浩眼见慕容仪芳忽然粉脸生霞,又娇羞又白眼的神情,心中不禁甚是迷惑不解的暗道:“这是为什么呢?看她这种神情的样子,明明是知道的,为何要推说不知道,而常婷婷心里又究竟有什么秘密,与我何关呢……”
他暗想至此,脑中忽地闪过一点灵光,忖道:“啊,难道是……”
突然——竹林内响起一个苍劲的声音,打断了水俊浩的思绪暗忖,说道:“远儿,贵客驾临,你怎不肃客人内,站在一边发的什么呆。”
随着话声,走出一个渔翁打扮,颚下灰白短须,年约五十上下和一个鹤发童颜,银胡飘胸,身着一袭青袍,八旬左右的老者。
水俊浩一见,已知这青袍老者就是名倾天下武林的“圣手赛华伦”慕容仲贤,渔翁打扮的老者则是“鄱阳渔隐”褚公亮无疑。
“爷爷。”慕容仪芳一声娇呼,白衣飘闪,娇躯宛如飞鸟投林般的扑向“圣手赛华伦”的怀内。
褚公亮朝水俊浩抱拳一拱道:“公子驾莅,老朽未及远迎,尚请原谅。”。
水俊浩连忙拱手一揖还礼道:”不敢当,猪大使如此客气岂不折煞小生么,倒是小生此番冒昧前来打扰,心中深感不安得很,尚祈褚大侠勿予见怪是幸。”
话落,立即转向“圣手赛华代”拱手躬身一揖,歉疚的说道:“‘晚辈有负所托,内心实感惭愧无颜……”
他话来说完,语末尽意,慕容仲贤已微笑地摇手阻止他道:“少侠请勿自责引以为疚,此事依照实际情形说来,既不能怪你更不能怪及常姑娘,盖以‘青海三怪’武学功力,别说是常姑娘和芳儿二人对付不了,就是老朽亲在,是否能够兼顾得了两个小东西不被他们掳去,也还难说得很呢!”
慕容仪芳在旁接口道:“爷爷,你判断错误了,掳去范弟蕙妹的并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