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秋妹妹!什么事太好啦?告诉我,也让我高兴高兴呵!”
原来戈碧青纵马飞驰中,耳畔风声呼呼,加上为这春晨蓬勃的生气,大自然的美景所吸引,胸襟开朗,豪气勃发,沉浸在那雄心壮志的幻想之际!
是以对二女悄声细语,竟是没有听到!
直到韵秋高兴得抱着韵晴,忘形地大声娇喊:“太好啦!太好啦!”
他才从沉思中醒来,好奇望着二女发问!
这种话,二女怎么能告诉他呢?就是想告诉他,也说不出口呵!
韵晴姑娘明眸一转,陡地一声娇嗔道:“我和妹妹说话,关你底事,要你多嘴来问!”
说着还恐妹妹心底纯真,胸无城府,说出来告诉他,便转向韵秋道:“妹妹!我们别理他!”
戈碧青碰了个软钉子,只好闭口不问。
玉雪驹脚程快捷,荡开四蹄,宛若风驰电掣,不到一个时辰,已驰出三四十里路程。
这时,路上已渐有过往行旅,同时也看到前面五六里远处,有一座镇店。
韵晴姑娘心中忽地想起什么似地,妙目膘了戈碧青一眼,玉手倏地轻轻一勒马缰!
玉雪驹似乎知道主人心意,立即稍收四蹄,控制前奔之势,缓慢下来!
前文中已经说过,姊妹俩的玉雪驹,乃是一对,此际二女共乘的,系属牝性,戈碧青和灵猴小白合骑的,当然是牡性了。
牝马收住脚程缓行,牡马用不着戈碧青勒缰收势,立即也就随着收住奔驰之势,缓慢下来。
两马缓缓并辔前行,庄韵晴陡地响起银铃般地声音,望着青弟弟娇声问道:“青弟!我们这是到那里去呵?”
也许是由于戈碧青近来江湖阅历渐趋老练,或是因为与二女相处日久,日渐渐改除了他心理上对二女原有的那种腼腆与拘谨,恢复了他承自阴山异叟的那种狂放潇洒的性格气质!
闻问,竟是一反常态,面含神秘,望着二女傲然一笑,说道:“问什么,跟着我走不就得了,难道还伯我将你们姐妹俩卖掉了不成?”
韵晴忽地妙目一瞪,娇嗔道:“好呵,你真是胆子越来越大了,竟敢在我和秋妹妹面前耍起花样,买起关于来了,你这是从什么地方学来的?
戈碧青微微一笑道:“是你教我的嘛!”
韵晴姑娘不禁一怔!迷惑不解地望着戈碧青娇问道:“我教你的?什么时候我教过你这些,耍花样,卖关子,没正经了?”
戈碧青朗声一笑道:“先前我一句话不对劲,你就装腔作势,说什么要回燕山哪,弄得我头昏脑胀,打躬作揖,尽陪不是……”
韵晴姑娘这才恍然大悟。
不等戈碧青说完,便不由得格格一阵娇笑道:“呵!原来是这么回事。”
说着,忽又妙目一瞪,娇声道:“你休得做梦,现在你要不说出去处,看我和妹妹再理你才怪哩!”
说着,玉手一勒马缰,玉雪驹更戛然止步停立,挥手道:“你走你的吧!”
戈碧青便也一勒马缰,说道;“怎么!你们不和我一起走了吗?”
韵晴姑娘小瑶鼻儿一皱,发出一声轻“哼”,绷着粉脸儿道:“谁希罕一定要和你一起走,我和妹妹又不是不认识路!“
绷着粉脸儿,披着小嘴儿,声音冷得象一块冰炭,那样子,还真好象很生气。
戈碧青上了一回当,也就学了一次乖,那还会再上当,当然不会相信晴姐姐是真的生气。
心中不禁暗笑道:“你别再装腔作势了,这回我可再也不会那么傻,象先前那样,上你的当了!”
心中虽然这样想,但却又矛盾的担心晴姐姐,恐怕她会真的生气,万一真的生了气哩?那可怎么办?……
是以,表面上好象是毫不在乎的样子,暗地里却颇为担心地微笑着试探地说道:“晴姐姐!小弟和你开开玩笑,你就生气了?”
庄韵晴冷冷地道:“岂敢!我姐妹是什么人,怎敢和你戈相公生气哩?我姐妹也不配呵!相公爷!你别理我们了,你走你的路吧!”
戈碧青一听这语气完全不对劲,不禁微微一呆,暗道:“不好!听她这语气,显然是真生气了哩!”
忽然,一个意念掠过脑际,心底又道:“糟糕!她生气事小,万一真的掉头一走,径回燕山,我一个人去到南极岛,曾祖父问起,拿什么话回哩!”
想到这里,心里不由的有点儿发慌!
心里一发慌,那还敢再开玩笑,俊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