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对掌教这桩事情的处置,好像有点不满,娇喝道: “你是不是不服!”
祁玉杰嘿嘿冷笑道: “兰姑娘!你说这话不感觉太嫌言重吗?掌教令谕,不管对与不对,我祁玉杰有几个脑袋, 敢说不服!”
黛梅道: “那你为什么要说这些话?”
祁玉杰阴恻恻地一笑道:“我因看两位姑娘神态上颇为喜欢这一猴一马,故说此话.既然两位姑娘认为我这话不该说,就算我没有说就是了。”
“哼!”黛兰望了祁玉杰一眼,小琼鼻里发出一声冷哼,朝着黛梅说道: “姐姐!我们回去向掌教覆命吧!”
话落,二人身形已像两只巧燕般地掠身纵起,长衫飘飘,连袂驰向归途!
祁玉杰被二婢一顿喝叱,心中甚是愤恨,但亦无可奈何,只是恨在心头,忍着气展开轻功随在二婢身后驰去!
戈碧青和庄韵晴姑娘二人衣袂飘飘,并肩前驰,灵猴小白骑着玉雪驹,跟随在后。
二人并肩前行,步履从容,看似很慢,实际上二人皆用的是“踏雷无痕”, “登萍渡水”,的上乘轻功,足不沾尘,身若行云流水,疾逾飘风,快得惊人.
庄韵晴姑娘秀目忽地望了戈碧青一眼,问道:“青弟弟!你知道这七煞教主是谁么?”
戈碧青漫不经心地摇了摇头道: “不知道!”
庄韵晴姑娘道: “真奇怪……”
其实,岂只是姑娘在感觉得奇怪,戈碧青又何尝不是在感觉得奇怪,迷惑不解呢!
庄韵晴姑娘忽然发觉青弟弟有点神不守舍,好象在想着什么心思,颇感诧异的问道:“青弟弟!”
“啊!”
“你在想什么呵?”
“哦!”
庄韵晴姑娘娇嗔道: “你这人!怎么搞的!”
戈碧青猛然一惊,停住身形,茫然地望着庄韵晴姑娘问道:“呵!晴姐姐!你说什么呀?”庄韵晴小嘴儿一撅,生气的嗔道:“你看你那失魂落魄的样子,我问你在想什么心思?”
“哦!”
戈碧青这才恍然的“哦”了一声,望着庄韵晴姑娘笑道:“我当是什么事情使姐姐生气了呢,原来是这个!”
戈碧青说着,略微一顿,又道: “小弟是在想,今晚七煞敦这还马不记仇的举动,实在有点古怪,使人不解!”
庄韵晴姑娘这才明白,原来青弟弟也在为着七煞教这种出人意外的举动而觉得迷惑奇怪……
姑娘望着青弟弟倩笑道: “算了吧,这种事情,也值得这么伤脑筋的去想它,赶快回去吧,司徒姐姐恐怕已经来了,在等着我们呢!”
庄韵晴一提起司徒芳,戈碧青心中不禁一动,暗忖道:难道她与这桩事情有关不成?……”
他想到这里,立即精神一振,向庄韵晴姑娘说道: “那么我们赶快回去,别让她久等了。”
庄韵晴一见刚提起司徒芳,青弟弟立即精神大振,一股莫名的醋意顿从心底升起,酸溜溜的满不是味道!
女人,天生就是那么的爱吃醋,善妒,自古迄今,不知道有多少女人,为着爱吃醋与善妒,而造下许多悲惨的故事!
更有许多女人,因此而毁灭了她自己的一生!
俗语云: “爱之深!恨之切!”女人的吃醋与嫉妒,也就是从这个道理中产生出来!
一个女人或是一个男人,如果她或他对对方没有真实的爱,怎会吃醋,又何来妒恨!
正因为她或他,太爱对方,才将她或他视为私有财产般地决对不容别人碰触,也才有妒与恨的产生!
物极必反,爱的顶点,便是恨!
睹诸今日社会,常有本是一对极其恩爱的情侣,在某种龃龌下,由爱成恨,终于走上极端,不是男的毁了女的,就是女的毁了男的!
想起这“爱”之一字,实在可怕,令人有不寒而栗之感!
请恕著者要在这里饶舌,奉劝一般站在爱的边缘上的诸君,在双方没有真正的互相了解之前,没有达到成熟的阶段之际,最好保留着一点,不要爱得太过份,付出得太多!
因为,你或你付出得太多了,万一发生意外的变化,从爱的高峰上摔下来的时候,那时你或她,便会觉着付出得太多了,浪费了你或她自认是纯挚的爱,真正的情感,而心有不甘!甚而至于造成可怕的后果!
一个从爱的高峰上摔下来的人,免不了会产生一种失望,灰心,以及意态消沉的种种意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