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碧青这才明白,韵秋姑娘芳心顿即大怒,樱口中哼了一声道:“七虎弟兄竟敢这样猖狂欺人,姑娘今天非得给他们一点厉害不可,走!他们不叫我们住店,我们就住到他们七虎堡中去!”
说着,便向旁边立着的那个伙计娇喝道:“快!去把姑娘的马牵来!”
店伙计巴不得他们早走早好,忙不迭的应道:“是!是!”
急忙牵马去了。
这姑娘真是个火急性子,说走就要走,也不问戈碧青与醉丐的意思,若不是因为等着店伙去带她那匹玉雪驹,这时,恐怕她早已出去百十丈外了。
醉丐知道姑娘的急脾性儿,不能拦,越拦只有越糟,于是便笑说道:“师妹!你知道七虎堡在什么地方吗?”
姑娘微微一怔,摇摇螓首道:“不知道,你不是知道吗!”
醉丐道:“我也不知道呵!”
姑娘略一沉忖馘道:“那么就问店伙吧!”
正说之间,店伙已将马牵来。
姑娘接过马问道:“喂!伙计!七虎堡在什么地方?”
店伙计不觉一愕,他怎敢告诉她七虎堡在什么地方,她若是去闹了事,他这条命儿就得完蛋,七虎堡的人非杀了他不可!
忽然一眼瞥见那老化子,正在姑娘背后向他摇手,示意他不要说,他方要说:“不知道!”
忽听姑娘娇喝道:“你要不说,姑娘就揍你!”
说着,姑娘手中的马鞭儿已经响起一阵划空急哨,那样子就要向店伙计的头上落下。
当然姑娘只不过是吓唬这店伙计而已,那会真的打他。
店伙计又怎知道姑娘是吓唬他的呢!不禁吓得一缩颈脖子急喊道:“姑娘!我说我说!您千万别打我!”
姑娘娇喝道:“快说。”
店伙计忽然灵机一动,慌说道:“从这里一直向西,约三十里路就是。”
姑娘这才收落扬着的马鞭儿,格格一声娇笑,望着戈碧青和醉丐道:“我们走吧!”
醉丐明知店伙说了慌话,也不说破,心中只是暗笑!
戈碧青虽不知道店伙说的是慌话,但他是个极端聪明精细的人,察言观色,已估计到店伙所说,定然不实。
戈碧青忽然心念一动,道:“姑娘!我们三人只有两匹马,怎能让老哥哥一人步行呢,而且你的马脚程又快,我这马无论如何也跟不上,你必得慢点走才行呢!”
姑娘觉得戈碧青的话甚是有理,便点点头道:“好!就这样吧!”
说罢,娇躯一扭,便已跃上马背。
其实,因为姑娘芳心对戈碧青的感觉不同,戈碧青的话纵是不对,也是对的!
戈碧青向醉丐逊让了一阵,便也翻身上了马背,二人并辔而行,醉丐和小白步行随后。
出了镇口,姑娘忽然问道:“喂!到现在你还没有告诉我你的姓名呢?”
戈碧青笑道:“是!我真糊涂,我姓戈名叫碧青。”
“哦!这名字真好听!”
姑娘说着忽又问道:“你是要到那里去呵?”
戈碧青笑道:“上七虎堡呵!”
姑娘道:“谁问你这个来了,我是问你去了七虎堡以后呵!”
戈碧青道:“云山双义庄!”
醉丐闻听,连忙赶上两步,与戈碧青的马走了个并排,望着戈碧青问道:“小兄弟!可与霍山双义有交情?”
戈碧青点头道:“双义乃家父知交。”
醉丐问道:“那么令尊亦必是武林中人了?”
戈碧青道:“家父在世时,外号人称神箭穿云。”
“呵!”
醉丐“呵” 了一声道:“原来你是戈大侠的儿子,闻听传说,令尊当年为豫中四丑所害!”
戈碧青黯然地摇摇头,叹了口气道:“江湖传言失实,实在另有其人!”
醉丐诧异地问道:“那么是谁下的那样的毒手呢?”
戈碧青道:“当今武林中知道这件事清真相的,除了豫中四丑之外,只有一人知道,可惜那人已经死了,必须仍得从四丑兄弟身上追问才能知道!”
戈碧青说话时的声音有点忧悒低沉,显见他这时的心情是多么的不快!因为戈碧青的不欢,姑娘芳心也跟着感觉得很是难过,只觉小瑶鼻儿一酸,几乎滴下泪来。
姑娘安慰着他道:“戈哥哥!你别难过,我一定帮你报仇!”
这一句戈哥哥,喊得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