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碧青摇摇头道:“别去了,它马上就会回来了。”
说着,还含意深刻的望了智多虎和玉面虎二人一眼,微微一笑。
韵秋姑娘似乎不好意思违拗戈碧青的意思,只好顺从地跟着戈碧青走进店内坐下。
姑娘的玉雪驹,这时已经店伙牵去马房喂料休息。
入店坐下,戈碧青望着姑娘问道:“姑娘!你说你正找我,有什么事吗?”
姑娘格格一笑道:“你愿意学武吗?专找已经替你找了一个武功最高的好师父,你高兴吗?”
戈碧青乍闻不禁恍然一怔,旋即也笑问道:“姑娘替我找一个什么样的师父哩?”
姑娘说道:“南极钓叟!”
姑娘这一句话说出来可不要紧,那监视二人的智多虎玉面虎二人,脸上均不禁立时变色,口中吸了一口凉气,心胆生寒!
暗道:“这丫头既能将这小子介绍给南极钓叟为徒,可见这丫头来头必定不小,南极钓叟在武林中的名头,谁个敢惹,就连总瓢把子,也惹不起他哩!”
二人心中这样一想,立即感觉事情不妙,觉到还是赶快去招呼二哥三哥一声,这一男一女惹不得,不要偷鸡不成蚀把米!
于是二人便就不声不响的悄悄的溜出店外,展开身法,直向镇西扑去。
二人刚一出镇,蓦见数十丈外,月光下一条白影,宛以疾电般地疾射而来,二人心中一惊!
就在二人心中一惊的当儿,那白影已经来到近前,停身下来,二人一看,原来是那支白猴子,正咧着一张猴嘴望着二人嘻嘻直笑哩!
多智虎一见小白的神情,心中便在暗喊:“不妙!”知道二哥三哥必然已经吃了这猴儿的亏!
玉面虎怎知厉害,他还以为二哥三哥已经打败了这猴子,这猴子是在往回逃的呢!
他也不想想,小白如果是输了往回逃,怎还敢停下来望着二人笑哩?
玉面虎倏地右臂一圈,吐掌推出,喝道:“你还想逃回去吗!”
喝声中,一股强劲掌风,直向小白推去!
多智虎见状大惊!急忙喝道:“七弟!使不得!”
怎奈,时向已迟,玉面虎掌劲已经推出!
玉面虎一掌推出,本以为白猴一定会闪身跳开避让,那知,白猴竟是怡然不惧,手掌一挥,迎着玉面虎的掌劲,也发出一股掌劲,两股掌劲相接,只听得“砰”的一声震响过处,玉面虎的一个身躯竟被震得离地飞起七八尺高,向丈外跌落。
反看小白,依旧站在那里,动也没动一下。
多智虎心中大惊,忙不迭的一晃身形就往玉面虎跌落处纵去,两手一抄,正巧接着玉面虎跌落的身躯。
玉面虎的身躯虽被接住,却忍不住口一张喷出了两口鲜血。
这一来,多智虎不禁亡魂胆丧,越发的断定所料不差,二哥三哥必已吃瘪在这白猴子手下!
再向那白猴立处望去,那还有白猴的踪影,想必是已经回去了。
这里暂且不说,且说戈碧青闻听韵秋姑娘说替他找的好师父竟是南极钓叟,心中也不禁一怔!一时竟不知如何回答姑娘是好。
韵秋姑娘一见戈碧青没有答话,她还以为他不愿意学武,芳心不由大急,娇嗔道:“喂!你怎么啦!怎么不说话呀!你知道不知道,他老人家是从来不肯收徒弟的,这次为了你,我不知道向他说了多少好话,用了多少心机,还撒了……”
她本想说出撒了多少娇的,撒字出口,忽然觉得说出来实在不好意思,故便突然顿住,没有再说下去。
韵秋姑娘话声刚完,忽听得一个苍劲的声音哈哈一笑道:“小妮子!你倒是一厢情愿,南极钓叟他老人家的名头虽然大,威震武林,人皆敬仰,你可知道人家的师父是怎样的人物?”
姑娘闻声回首一望,见是醉丐,便娇躯一扭到了醉丐的身旁,玉手一伸,拉着醉丐的衣袖撒娇道:“好呵!原来你这醉老化子也在这里,你既认识他,你要不告诉我他的师父是谁,看我不揪下你的那几根胡子才怪哩!
醉丐把一双怪眼一翻,精光灼灼地望着姑娘问道:“你这小妮子!越来越不像话了,口中他呀他的,他是谁呵!”
姑娘一听,粉面不禁差得通红,虽是羞得通红,幸而有面纱遮挡着,不然,当着酒店中这么多人的面前,不羞得抬不起头来才怪哩!
只见姑娘小蛮靴在地上一跺,娇嗔道:“醉鬼!你敢取笑我!”
玉手一伸,便直揪醉丐颔下的胡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