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会被人用内家功力震断心脉而亡!
邱忠钧双目精光灼灼的瞪着戈碧青问道:“是你亲眼看到的,还是听人说的?”
戈碧青道:“小侄在他身受重伤,垂死之前碰到他。”
“他没告诉你是死于何人之手吗?”邱忠钧问。
戈碧青摇摇头道:“没有!他只说与小侄的亲仇同是一人!”
戈碧青说得那么清楚,再也不由邱忠钧不相信了,他实在想不出,当今武林中,有谁能有有这等功力,竟能这位一代宗师毙于掌下!
邱忠钧沉默了一会,又问道:“你是在什么地方碰到他的?”
“在河南登封附近的一个小树林中,尸体是小侄亲手埋葬的。”
邱忠钧道:“他没有叫你去通知武当派?”
戈碧青答道:“没有!”
戈碧青说着,微微一顿,望着邱忠钧问道:“伯父为了何事,要与武当派门下为难?”
邱忠钧道:“老朽怎会与武当门下为难,只因为……”
邱忠钧就把鲁达被辱之事说了一遍。
戈碧青这才明白个中究竟,略一沉忖后又道:“年轻人大都心高气傲,刚强好胜,也许他不知道鲁师兄是师伯门下,才致如此,这件事,尚望师伯看在小侄薄面就此搁开,日后小侄当请其向师伯陪礼致歉如何!”
邱忠钧哈哈一笑道:“贤侄说那里话来,老朽只不过是因为他年纪轻轻,就敢那么口发狂言,目中无人,所以才想略示惩戒,其实并不想要怎样难为他!”
戈碧青为着息事宁人,无意的讲出了这么一句,要那个武当少年向邱忠钧陪礼致歉的话,怎知后来竟因此惹下了无谓的麻烦!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邱忠钧忽又问题:“贤侄!你现在欲往何处,为何连夜赶路?”
戈碧青不禁一呆!竟一时不知怎样回答是好。
须知戈碧青虽因受阴山异叟的感染,气质高傲,但本是心性厚道,不善说谎之人,况又是在长者面前,这么突然一问,怎得不呐呐不知所对!
本来,邱忠钧既是他亡父知交好友,就是实说亦无多大关系,不过,戈碧青心中觉得,这种武林罕世奇宝,最易启人贪念,还是小心谨慎为妙!
他身负血仇,又受天修子临终重托,尤其是来来的一场武林浩劫,以及赴武当代立掌门,这两桩事情,更是关系重大,若不能寻获藏珍,练成军世绝学,岂不有负天修子一番期望重托。
固然,向伯父说明真象,可能无妨,但万一不慎,风声泄露,不能及时取得藏珍,非但未来的一场武林浩劫,无法消除,就是代立武当掌门的事亦必无法达成。虽然,天修子已有信物交给他,但万一天悟子不服气,翻脸时,又该怎办?
天修子语意中似乎已知道天悟子定会不服,所以才有到必要时,不妨出手制服他的话。奇学个能练,焉能制服得住天悟子!
邱忠钧乃成名江湖三十多年的人物,见多识广,阅历何等深厚,一见戈碧青这种神情,那还有不明白的道理。遂一笑说道:“贤侄不必介怀,我只不过随便问问而已,既是不便说明,也就算了,只是今天既然相遇,贤侄可得要随老朽去庄中盘桓两日再走!”
戈碧青俊面不禁一红,嗫嚅的说道:“小侄因与一友人约晤江南,必须赶往相见,同时还有一件极重要的事情,必须急速前往办理!”
虽然是不善扯谎,但事到紧要,情急智生,谎话也会不由由主的脱口而出。
谎话虽已扯出,戈碧青心中却深感愧疚,在一父执尊长面前,实在不应该如此!
邱忠钧阅历何等老练,戈碧青言词闪烁,岂有听不出的,不过他却不愿说破。
邱忠钧望着戈碧青哈哈一笑道:“友人约晤江南,也不忙在这一天半日的,且去庄中休息一下再走吧!”
戈碧青见邱忠钧定要留他去双义庄略事盘桓,诚意实在难却,无可奈何,只得点头答应,准备第二天再行动身。
这时,已过四更,风寒露凉,东方,已渐渐露出一丝鱼肚白色。
戈碧青随着邱忠钧展开轻功身法,快着流矢般地直向双义庄飞驰。
这二人轻功皆臻上乘,何等迅速,双义庄只不过相距十多里路程,不消盏茶时辰,便已到达。
二人刚一到达双义庄,便闻得一阵喝叱之声,显见有人正在激斗。
双义成名江湖三十多年,在双义刚成名立万的那十多年间。倒是时有江湖绿林人物前来寻衅捣乱,可是最近十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