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宾主依次入座。
藕池庄主这才把此次入关的宗旨,详细的向四丑弟兄说明,并极力拉拢四丑弟兄,请四丑弟兄加入他藕池山庄,为其臂助,与关内武林名门正派的武学,一争长短!
四丑弟兄也就立即欣然答应,加入了藕池山庄,为藕池庄主随身四个护卫。
且说豫中四丑弟兄忽地猛勒马缰,一齐刹住,八道精光灼灼的眼睛同时射向姑娘,姑娘芳心不禁感到一阵厌恶,脱口发出一声:“啐!”
别过头去,正要放辔前驰,忽闻嘿嘿一声冷笑道:“姑娘,你们不是两人同行的吗?怎么只剩你一个人的哩,还有一个哩?”
韵晴闻言,不禁又回首望了四丑弟兄一眼,没好气地娇叱道:“你们是干什么的?问这个干嘛?”
大丑又是一声冷笑道:“嘿!看不出你这小丫头年纪不大,火性倒是蛮大的,我们这样问问,也算是不对吗!”
一句“小丫头”,韵晴芳心顿时大怒,一声娇叱喝道:“你四个丑鬼,竟敢出言不逊骂人,姑娘要不是不愿与你们一般见识,今天非得要教训教训你们不可!”
说罢,玉手一抖马缰,便要纵马驰去!
大丑一见,急忙一拧手中马缰,两腿一夹马肚,纵马跃到姑娘马前,拦住姑娘去路。
韵晴不禁大怒,一声娇喝道:“丑鬼!你要怎地?”
大丑嘿嘿一声冷笑道:“不要怎地,只要姑娘留下坐马,便任姑娘走路!”
韵晴一听,芳心立即明白这四个丑鬼是来追她们姐妹俩劫马的,不用说,当然跟来路上劫马的那一伙是同党,一丘之貉了。
“哼!”韵晴的小瑶鼻儿里发出了一声冷哼道:“要是姑娘不肯哩?”
大丑脸色一沉道:“那就只好要对不起姑娘了。”
韵晴冷冷地道;“怎么?难不成你们要硬抢?”
大丑点点头道:“姑娘不肯,我弟兄也只好如此了。”
韵晴不由一阵格格娇笑,那笑声有如银铃响彻长空,又恍若珠走玉盘,划破这荒野古道的寂静!声音既娇又脆,的确悦耳好听!但却使人有点受不了,因为这笑声与众不同,乃是从丹田发出!
若非内家功力已臻极高火候,笑声怎能如此震得人耳膜嗡嗡作响?
四丑闻这笑声,心头均不禁一震,暗道:“看不出这小丫头年纪不太,内功倒颇精湛!”
“呸!”韵晴笑声一落,便“呸!”的一声,意颇不屑的道:“凭你们这四个三分不象人,七分倒像鬼的丑料,也敢来拦阻姑娘,妄想劫马,真是……”
韵晴话还未说完,大丑即已忍不住一声暴喝道:“丫头住口!我豫中四霸天名震绿林二十余年,从来还没有人敢在爷们弟兄面前发过横,瞧不起爷们。你这丫头是何人门下,又有多大能耐,竟敢这样目中无人,狂傲自大!”
韵晴又是一阵格格娇笑道:“没有人敢,现在姑娘不是敢了吗?你们这豫中四丑又怎样?姑娘就不相让,凭你们四个丑鬼这副样子,还能吃人不成!老实告诉你们吧!你们这点名头,也只能吓唬吓唬江湖上的毛贼,要想吓唬住姑娘,那简直是作梦!”
韵晴说着,小瑶鼻里发出一声冷哼道:“我看你们还是识相一点好,姑娘也不与你们一般见识,不然,惹恼了姑娘,可不管你们是什么四丑四鬼,废了你们,可别说姑娘心肠狠辣!”
姑娘这番话说得实在有点嫌大狂,豫中四丑在绿林道中,虽算不得是顶尖儿的高手,但亦是一等脚色,岂可这样轻视!
大丑不禁脸色一变,一声暴喝道:“丫头!你太狂了,大爷今天要不给你一点厉害,谅来你也不会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呢!”
说着,一抖手中长鞭,三尺多长的一根软皮鞭,立即笔直,力透鞭梢,直点姑娘面门。
韵晴口中发出一声冷笑,鞭梢迎面点到,身形一丝不动,仍然端坐马上,神态从容,不闪不避,对这根长鞭好象视若无睹!
韵晴这种神态,真是大胆至极,不但大胆,而且欺人,换句话说,根本就没有将对方看在眼里。
大丑见状,心中不禁更为愤怒,嘿的一声冷笑,冷笑声中,暗运真力,贯透鞭梢,又增加了二成劲力,他是存心要一鞭将姑娘毁在鞭下!
姑娘若不是身负绝学,没有克敌制胜的十分把握,怎敢如此大意!
眼看长鞭鞭梢,只距离姑娘面门不过三寸左右,这才见姑娘倏抬玉臂,伸食、中、母、三指,疾向长鞭鞭梢钳去!
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