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星”也不由怔住了,冷笑道:“你打错了如意算盘,老实告诉你,等你死了,不必送,宝剑也会属于老夫!”
铁梅香大笑道:“老头子,你错会了我的意思,我的话只是说拼命尽管拼命,送宝剑给你,却是因为按照江湖规矩,姑娘不愿仗着青萍,占你们一点便宜!”
铁梅香哈哈娇笑道:“青萍虽没有第二把。但我还有更厉害的东西,可以使你们‘南诏十三星’个个丧魂飞魄!”
“太白金星”不信地道:“你不妨失拿出来看看,这世上有什么法宝,竟然能令咱们丧魂飞魄?”
铁梅香从怀中一摸,掏出一卷黄绢纸,扬了一扬道:“就是这卷黄纸,凭纸上东西,可以要你们俯首称臣。”
一方面是铁梅香镇定的神色,使“太白金星”莫测高深,二方面也引起了“太白金星”怀疑。
凭这么一卷黄纸,说是能制人性命,谁肯相信。
“太白金星”狐疑地喝道:“这纸上写着什么东西?”
铁梅香道:“纸上写的就是制你们于死地的妙法。若你不信,何不命你几个老搭挡退后三丈,看姑娘施展!”
“南极星君”叫道:“太白仙兄,千万别上这丫头的当,干脆出手先宰了她!”
铁梅香娇笑道:“老家伙,若是你们对我手中这卷黄纸害怕,尽可出手,姑娘就等着。”
太白金星目光望了望铁梅香手中黄纸,狞笑道:“反正你今天活不了,老夫就看看你的妙法,究竟妙在何处?”
说着,一挥手,示意围在四周的“南极星君”等兄弟退后三丈。
铁梅香手一扬,把黄纸一递,一本正经地道:“房少侠,请按纸上指示施为!”
房英此刻又疑又惑,接过黄纸,打开一看,心中不由一怔。
纸上那有什么字迹,原来是—片莫名其妙的涂鸦,鸟不像鸟,兽不像兽,犹如稚童涂书一般。
凭这些要制“南诏十三星”?
房英暗暗苦笑,他心中以为铁梅香必在卖弄什么计谋。这刹那,他把纸卷好,又不便用话询问,只能苫思着怎么配合。
铁梅香却笑道:“房少侠,你看清楚了么?”
房英只好点点头,故作轻松地道:“我看清楚了,果然神妙无穷!”
铁梅香催促道:“既然看清楚了,就开始做啊!”
房英皱皱眉,不知从何做起,暗墙叹道:“这是什么时候?你出这种难题,岂非存心开玩笑!”
铁梅香秀眸一瞥,见房英那种欲语无出的脸色,倏然娇笑一声道:“房少侠,你恐怕没有看清楚,不妨再看一遍,想想从前是否吃过这图上所书的亏,不就明白了么?”
他在这种情形下,又不得不再摊开黄纸,装模作样地仔细看看,脑中却在思考铁梅香的话,究竟是指什么?
目光再度飘向手中的黄纸上,一瞥之下,他突然想起昔日一椿险事:在戚阳青石墩,“再生仙翁”在地上画了许多鸟兽,称什么“六爻飞伏阵法”,自己进阵后,差一点出不来,那地上画的,与这纸上所画,不是一样么?
这一想,再仔细一瞧,果然不错。突然地悟觉,使房英剑眉一舒,心情立刻一轻,却见太白金星厉笑道:“你们两个究竟在搞什么鬼?老夫现在就要动手了!”
房英哈哈大笑道:“你别急,看本侠施展!”
接着对铁梅香笑道:“女侠宝剑请借一用如何?”
铁梅香将青萍一递,娇笑道:“房少侠,你终于看出来了!”
房英接过宝剑,一手持纸,握着青萍,身动如风,就以剑尖照样在四周三丈方圆,依样葫芦,乱画起来。
“南诏十三星”一时之间,看得莫名其妙,个个注目皱眉,待房英画好,“太白金星”望着一地涂鸦,道:“这称什么名堂?”
房英画完复立中央,笑道:“什么名堂,怎能告诉你?现在你们十三个老混蛋不妨过来试试!”
太白金星鼻中一哼?道:“老夫已忍无可忍了!”大步走人阵中,刚出三步,突然惊呼一声,停住脚步。四周站着的老者神色同时一惊,“南极星君”大喝道:“老大,你怎么了?”
可是“太白金星”恍若未闻,身形在阵中疾速左冲右突。说也奇怪,他始终离不开二丈左右之地,像被蒙了跟的猴子,逃不出樊龙一般。
铁梅香秀眸瞪着,拍手大笑道:“你们外面的人再不来救他,三个时辰内,太白金星真的要升天归座了!”
其余的南诏十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