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徐不凡道:“请两位特别留意,我最担心一件事,怕火眼真人禁不起褚良父子的鼓噪诱惑,拔刀助他,请替我查一查火眼真人的行止去向。”
二人齐声应是,人去如烟。
燕亲王道:“兵贵神速,徐王爷走那一边?”
徐不凡不假思索的道:“我走西路。”
燕亲王见他答得太干脆,道:“有原因?”
徐不凡道:“是有原因,因为我还有几笔私债待讨。”
“希望不要误了大事。”
“不会的,正好是顺路。”
军情紧急,彼此互道一声珍重,随即离开七里铺,分别踏上征途。
一踏上官道,徐不凡就命王石娘,高天木先行离奉,黄昏时分,二人已到达位于青龙镇上的东方堡。
东方堡张灯结彩,原釆今天正是东方堡主东方霸的六十大寿,二人灵机一动,也凑热闹买了两个小礼盒送进去。
东方堡雄踞一方,东方霸名满江湖,自然贺客盈庭,冠盖云集,单是收的礼品就堆积如山。
在堡门外接待的人,忽然拉长嗓门喊道:“白水庄马主到。”
东方霸忙站起身来,亲自迎到门外去,马白水老远就拱着手说道:“恭喜,恭喜,老寿星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东方霸笑的嘴都合不拢了,连说:“那里,那里,区区贱辰,有劳马兄大驾,实在愧不敢当,愧不敢当。”
拉着马白水携手同返,马庄主甫落座,一旁便有人将马白水送的礼物,照单子一一念出来,东方霸循例说了一番感谢的话。
紧接着,又有一位管家,打开两个小礼盒,将送礼者的姓名,礼物的名称,大声报出来。
“血轿主人徐不凡,送血旗一面。”
“谢谢!谢谢!”
“血轿主人徐不凡,送血帖一张。”
“谢谢!谢谢!”
从晨至暮,送礼的人不知凡几,基于礼貌,也是为了排场,收礼的管事,已习惯于照本宣科,根本未及深思,而东方霸周旋于宾客之中,谢谢的话只是顺口一溜,同样未经过大脑。
马白水却听得真切,突然大步走来,边走边对管事的说道:“你刚才说什么,血轿主人徐不凡送来血旗血帖?”
管事照实说道:“血轿主人徐不凡,是送来一面血旗,一张血帖。”
马白水已冲至收礼处,定目一看,果然是一面血旗,一张血帖,不由脸色发青,呆呆地怔在那儿。
东方霸这时也已明白了到底是怎么回事,跑过来拿起血帖,一字不漏的看着。
马白水道:“什么时候?”
东方霸道:“就是现在!”
“现在?这么快?”
“马兄,姓徐的小子心狠手辣,血旗、血帖出现江湖以来,还没有一个人能够逃过他的毒手,请马兄即刻离堡,免遭池鱼。”
马白水闻言颇感进退两难,若如言即刻离堡,实有亏江湖道义,如果勉强留下来,十九会赔上一条老命,还没有决定该怎么办,门外走进另一位管事来,递给他一个小礼盒,道:“有人托小的送一份礼盒给马庄主。”
今天是东方霸的六十大寿,有人会在东方堡送礼盒给马白水,真是千古怪事,马白水蹩着满腹狐疑,将礼盒打开来。
糟!又是一面血旗,一张血帖。
二人共同观看着血帖上的时间,地点!
时在此刻!
地在此地!
马白水迫不及待的问那管事:“送礼的是个什么样子的人?”
“二个老头,自称天叟丁威。”
“人呢?”
“就在堡外。”
“可曾看到血轿?”
“附近好像停着一顶红色的轿子。”
马白水转对东方霸道:“糟了,姓徐的小子已找上门来,你看该怎么办?”
东方霸忧心如焚的道:“前一阵子,三才会、双剑会、与西门堡三派联手,都奈何不了徐不凡,合你我二人之力,自亦非小贼对手,惟今之计,可能只有一条路可走。”
有希望总比绝望好,马白水迫不及待的追问道:“是那一条路?”
东方霸道:“鲁王称霸山东,与褚氏昆仲携手,前途大有可为,近来又大肆招募武林豪客,听说双剑会长神州一剑王坤元,与乃妻玉剑追风姚梦竹,为了逃避徐不凡,已率众远走济南,我们现在别无选择,投效鲁王,可能是惟一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