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与陈飞虹结识,如何弃暗投明等等经过,简略的述说了一遍。
江阿郎等人听后,这才明白。
展无畏目光倏然一凝,问道:“姑娘见过那位主人么?”
花玫点头道:“见过两次。”
展无畏道:“在什么地方?”
花玫道:“晚辈习艺的一处山谷中。”
展无畏道:“那山谷在什么山中?”
花玫摇头道:“晚辈不知那山名。”
展无畏略一沉吟,又问道:“姑娘在山谷中习艺多久?”
花玫道:“十一年多。”
展无畏眉锋微皱了皱道:“姑娘在那山谷中习艺十一年多,竟然不知那山名,这实在令人有点难信……”
花玫忽然吁声轻叹了口气,道:“晚辈也知道这很令人难信,但是事实上十一多年来,晚辈从来未走出过那山谷一步,且连传授武功的四位老人家的姓名号讳都不知道。半年多前,晚辈离开那山谷时,也是先被点了昏穴,醒过来的时候,已身在咸阳城中一间普通住宅的女子香闺中。”
展无畏眉锋深皱,沉吟地道:“这么说,姑娘也从未去过枫林别庄了?”
花玫摇头道:“晚辈只知主人驾前有十二位传令使者,其他根本毫无所知,即连主人就是枫林别庄庄主,也是最近才知道的。”
展无畏目光微凝地道:“姑娘既然见过主人两次,可见过他的面貌长像么?”
“没有。”
花玫又摇了摇头道:“晚辈虽然见过他两次,但两次他都是黑巾盖面,根本无法看到他的面貌长像。”
这答案,早在展无畏和江阿郎等人的意料之中。
展无畏忽然探手怀中取出了先前摘下的那片盖面黑巾戴上,问道:“姑娘,你看老朽像不像那位主人?”
花玫神色不禁愕然一怔!
旋即点头道:“像极了,简直一模一样,只是……说话的声音不一样!”
展无畏抬手摘下黑巾,微微一笑道:“事实上老朽就是枫林别庄中无人不识的庄主。”
花玫神色不禁又是一怔。
美目大睁地道:“您就是枫林别庄庄主?”
展无畏将黑巾放入怀中收起,点头说道:“不过老朽并不是姑娘的那位主人,并且老朽这个庄主也得受那位主人和十二传令使者的令谕指挥。”
这么一说,花玫明明白白了。
陈飞虹心念忽然一动,问道:“展老,你知道方铁强这个人不?”
展无畏摇头道:“方铁强是何许人?”
陈飞虹道:“是侍卫营的一位大领班,据第三传令使者郝东扬说,他也是枫林别庄主人的属下。”
展无畏道:“老朽并不知道,不过,既是传令使者所说,那就绝不会有错!”
江阿郎双目突然一亮,神采飞扬地道:“我有办法了!”
这话他说的突如奇来,没头没脑,听得众人全部不由一怔!
西门玉霜问道:“你有什么办法了?”
江阿郎微笑了笑,转望着陈飞虹说道:“虹弟,那块腰牌在身是么?把它给我。”
陈飞虹连忙取出那块侍卫腰牌交给江阿郎,问道:“大哥要做什么?”
江阿郎道:“我要上总兵衙门去一趟。”
陈飞虹诧异地道:“大哥去干什么?”
江阿郎道:“拜访此地的这位总兵大人,和他谈谈,探探他的口气,就便看看他是怎样的一个人!”
陈虹虹心中倏有所悟地美目一凝,道:“大哥可是想探探他是否知道山顶的阴谋?”
江阿郎点头一笑道:“虹妹高明,我正是此意。”
西门玉霜道:“他知道便如何?”
江阿郎道:“我就要他说出主谋之人!”
西门玉霜道:“他要是不肯说呢?”
江阿郎双眉微微一扬,道:“我自有让他说出的办法!”
西门玉霜眨眨双目道:“可是仗着那块腰脾?”
江阿郎点了点头。
西门玉霜道:“灵吗?”
江阿郎道:“绝对灵。”
西门玉霜目光忽地一凝,道:“你就一个人去?”
江阿郎笑笑道:“这又不是闯什么龙潭虎穴刀山剑林,不一个人去,难道还得带上几个人去不成吗?”
西门玉霜道:“你这话虽然不错,但是,我问你,这嘉峪关总兵姓什么叫什么,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