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之中只要有一位受到意外,岂不是皆我之过,令我衷心难安么!”
邓天杰忽然说道:“这样好了,咱去找几位朋友,请他们帮帮忙,助助威!”
江阿郎想了想,说道:“这样虽然是个好办法,不过,那毕竟麻烦了些,我认识一位老人家,他就住在‘五凤帮’总宫西南两百里地方,他门下四位弟子,个个身怀上乘武学功力……”
陈虹虹美目一眨道:“你说的可是那位‘眉山老樵’的高老人家?”
江阿郎点头含笑道:“姑娘也认识高老人家?”
陈虹虹点头道:“见过两次面。”
江阿郎微笑道:“那就更好了,只要请他老人家师徒相助,配合行动,实力就要强得多了!”
陈虹虹摇头道:“这恐怕不行!”
江阿郎道:“为什么?”
陈虹虹道,“这位老人家性情古怪得很,门下四位弟子虽然都练有一身上乘武学功力,可是他却不准他们涉足江湖恩怨是非,只怕请不动他!”
江阿郎微微一笑道;“姑娘放心,我若是没有把握,就决不会想到要请他们师徒出面相助了!”
这时,已是申初时分。
整座酒楼上,除了江阿郎等人外,所有的酒客都已陆续的走先了。
不!还没有完全走光!
那是个貌相说得上颇为英俊,年纪三十来岁的蓝衣汉子。
蓝衣汉子一个人独据一桌,自斟自酌,他貌相看来虽然颇英俊,只是嘴唇太薄,那双眼神游移不定,浮而不实,一看就知纵然不是邪恶之徒,也决不会是个什么善类!
这时,他似乎酒已尽兴,要走了,伸手端起酒杯,掏出一块碎银放在桌上,随手拿起搁在桌上的带鞘长刀,站起身子,迈步要走!
突然,江阿郎扬声说道:“阁下,请你留步!”
那蓝衣汉子的脚步本来走得十分从容,江阿郎这一开口,蓝衣汉子立刻像受惊似的,身躯微微一震,突然加快脚步,直朝楼梯口走去!
江阿郎身形倏然一闪,已拦在楼梯口,淡淡道:“阁下,你要是走了,我们这儿所说的一切,便算是白说了!”
蓝衣汉子去路被拦,只得停身站住,眉锋一皱,说道:“阁下,你说什么?”
江阿郎道:“阁下,别跟我装糊涂了,我们坐下谈谈吧!”
蓝衣汉子摇头道:“你我素昧平生,从不相识,有什么好谈的,请让开路!”
江阿郎道:“要我让开路可以,但是光您口说却不行!”
蓝衣汉子脸色一变!说道:“你是要逼我出手?”
江阿郎淡淡道:“你心里已经明白我为什么要拦你了,你要不出手迫我让开,你便绝难走得下楼!”
蓝衣汉子双目寒芒倏地一闪,蓦然探手拔刀,叱道:“让开!”
寒光一闪,刀势如电,直朝江阿郎当头劈下!
江阿郎突然一声轻笑道,“阁下,你和我玩这个,你就差得太远了!”
只一伸手,蓝衣汉子连是怎么回事也未看清楚,手里的刀己到了江阿郎的手里,刀光一闪,刀尖已抵在他的咽喉。
蓝衣汉子不禁心颤胆寒,脚下随着刀尖的前抵之力缓缓后退!
他不能不后退,不后退,刀尖就会刺破他的咽喉!
邓天杰与陈虹虹虽然已知江阿郎身怀奇绝功力武学,但目睹江阿郎那等夺刀,刀抵蓝衣汉子咽喉,那种快逾闪电,令人眼花缭乱的手法、刀法,不禁同时脱口赞道:“好手法!好刀法!”
杜心蘅忽然哈哈一声大笑道:“在刀祖宗面前玩刀,那真是天下第一号的大傻瓜!”
江阿郎笑说道:“老人家,你是心痒难熬么,怎么尽想抖我的底!”
一句“刀祖宗”,陈虹虹心里已经突然闪过一道灵光,江阿郎再这么一说,她立刻恍然大悟地明白江阿郎的身份了,不禁美目异采飞闪地轻声一“呵”!道:“原来是他!”
邓天杰毕竟是个粗人,闻言神情一愕,问道:“五妹,他是谁?”
陈虹虹不理邓天杰,美目一眨,凝望着杜心蘅问道:“杜老人家,他是‘一刀斩’,是么?”
杜心蘅点头一笑道:“除了他,当世天下武林还有谁配稀称‘刀祖宗’!”
邓天杰明白了,江阿郎原来就是“少年六俊”之首的“一刀斩”,同时连带的也明白了,杜心蘅先前说的那句“江阿郎是他邓天杰的头儿”的意思!
由于江阿郎所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