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愕然怔了怔,旋即朗声哈哈一笑,长身起立,朝“万乘门主”拱手一揖,道:“多谢成全,侯天翔这里谢谢了!”
“万乘门主”也哈哈一声朗笑,拱手一揖还礼道:“阁下毋须客气。”
侯天翔星目倏射寒电,冷凝地逼视着万春问道:“万阁下,你怎么说?”
“财君”万春道:“老夫无话可说。”
侯天翔道:“如此,你是承认了!”
财君万春摇头道:“老夫并未承认什么!”
侯天翔沉声道:“那么你是不肯承认了?”
“财君”万春道:“事实上老夫也没有什么可以承认的!”
侯天翔一声冷笑道:“万春,大丈夫敢做敢当!”
“财君”万春嘿嘿一笑道:“不错,大丈夫确应敢做敢当,只,要是我万春所做所为之事,我万春就没有个不敢当的,不过……”
侯天翔截口道:“那你为何不敢承认!”
万春狡猾地一笑道:“侯阁下,老夫请问,你想要老夫承认什么?”
侯天翔冷冷地道:“万春,你何必还故装糊涂!”
万春冷冷地道:“侯阁下,这怎么能说老夫故装糊涂,你并未问老夫什么,老夫又怎知道你指的是什么,如何承认?”
这话不错,也是实情。
侯天翔一开始除了一句“你怎么说”外,并未有所指明,这叫万春怎知他指何而言?如何承认?
但是,万春他果真不知侯天翔指何而言么?
当然不是。
侯天翔指何而言,不仅他万春心中非常清楚,就连围立四周的天下武林群雄,也都十分明白。
这情形很明显,万春他确是在故装糊涂!
万春为何要装糊涂,但,万春说的乃是实情,于是他剑眉微轩了轩,冷声道:“万春,寒家与你何仇?”
万春忽然嘿嘿一笑,道:“侯阁下,老夫可以先问问明白么?”
侯天翔道:“你想问什么?”
万春道:“请问令尊是谁?府上居址何地?”
侯天翔目光一凝,道:“你真不知道?”
万春道:“若是知道,何须多此一问。”
侯天翔道:“寒家世居金陵城内,先父曾任兵部尚书。”
万春恍然一“哦”,道:“令尊原来是昔年兵部尚书侯公……”语声微微一顿,接道:“老夫出身滇西草莽,与府上从无怨仇!”
侯天翔道:“那么你为何……”
万春摇头截口道:“阁下,那不是老夫!”
侯天翔道:“是谁?”
万春道:“老夫不知。”
侯天翔一声冷笑道:“你真不知道么?”
万春道:“你要是不相信,老夫也就无可奈何了!”
侯天翔星目寒电一闪,道:“万春,任你怎么说,你也推赖不掉的。”语声微微一顿,接道:“天下武林同道那么多人,我为何不问别人而单单问你,原因何在?万春,你明白么?”
万春摇头道:“老夫不明白,正想请教呢?”
侯天翔冷冷地道:“因为我有证据!”
万春心中倏然一惊!道:“你有什么证据?”
侯天翔道:“有人见到一名行踪诡异,身份不明之人于先父母等人被害后的第二天,悄然离开了金陵。”
万春道:“就是这样的证据?”
侯天翔冷然一点头,道:“嗯,否则,我何必提说它!”
万春嘿嘿一笑道:“请问,那人是老夫么?”
侯天翔道:“可能不是。”
万春道:“既然不是,那与老夫何关!”
侯天翔道:“因为那人于离开金陵之后,便一直奔向开封,在开封地面上失了踪!”
万春道:“于是你便怀疑那人是老夫手下,是么?”
侯天翔玲哼了一声道:“不错,那人的失踪,该是进了‘永乐庄’!”
万春阴声一笑道:“侯天翔,那人进了‘永乐庄’,是你亲眼看见的么?”
侯天翔冷冷地道:“虽然并非我亲眼所见,但……”
万春陡地扬声哈哈一阵大笑,沉声截口道:“侯天翔,事情既非你亲眼所见,你怎能凭空武断怀疑那人在开封地面上的失踪,是进了老夫庄中!”语声微顿,话锋忽地一转,接道:“老夫请问你知道那人的姓名么?”
侯天翔道:“如是知道,我何必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