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觉得气血翻涌,赶紧一提真气,汇聚真力,准备再次相搏!
刚才一击,还是以三敌一局面,如是以一敌一,那后果就更不堪设想,但是文玉旬有没有施出全力?就非局外人所知了。
铁牌令主道:“这小子好深的内力!”
银牌令主沉思有顷,道:“看来咱们硬拚是不行了!”
铜牌令主道:“三三归元,四象化一!”
银牌令主闻言闷声不响找来一大把树枝,只见他在地上双手乱挥,剎时把树枝插了一大片!
他插好之后才对文玉旬道:“文小子,掌法咱们领教过,你敢撞撞这片树枝么!”
上官琼的叫道:“文大哥千万不要上当,他们一定布的什么阵式?
文玉旬笑了笑道:“我知道!”
铁牌令主冷哼道:“小子既然知道,便该进阵一试!”
文玉旬星目异采一闪,冷哼道:“那是当然!”
铁牌令主一打招呼,三人纷向树枝丛隐去,剎时踪迹不见!
上官琼一掠而上,道:“文大哥,你瞧出些所以然了么?”
文玉旬道:“此阵极像八卦,可是中间布置又有些不对!”
欧阳铿道:“既然弄不出所以然,最好就不要冒这个险!”
文玉旬摇头道:“我自有办法破他,你们就在这里等我!”
正要跨步而入,上官琼忽然把他一拉,说道:“文大哥且慢!”
文玉旬道:“琼妹有何见教?”
上官琼道:“文大哥是否已看清楚,他们三人隐入树丛之后便踪迹不见,只怕其中有诈!”
文玉旬沉声道:“琼妹放心,他们难不了我!”
忽听铁牌令主叫道:“小子好大口气!”
只听人说话,却末看到人在何处?
上官琼和欧阳铿更是耽心,但文玉旬一生从不示弱于人,微微一笑,道:“琼妹铿弟放心,我已有破阵之法!”
事实上他对眼前是什么阵式都不知道,遑论破阵之法,此言不过安慰上官琼和欧阳铿而已。
上官琼和欧阳铿究竟见识稍差,更加之两人都十分相信文玉旬,上官琼道:
“只要文大哥说这句话我便放心了!”
关切之情溢于言表,文玉旬不由大是感激。
欧阳铿道:“文大哥快去快回,我们在这里等你好了!”
文玉旬笑了点头,举步垮了进去。
谁知他步子刚刚跨入树丛,眼前景像忽地一变,放眼所及,只见四周一片阴森气象,登时为之一呆。
只听铁牌令主嘿嘿的道:“小子,现在你可是来得去不得了!”
声音就在右边响起,文玉旬大步一跨,呼地一掌劈了过去!
以文玉旬功力而论,若是铁牌令主真在发声之处这一掌击出,铁牌令主即是不纷身碎骨,身子起码也会被震飞,岂料他这一掌竟如右沉大海,渺无踪l影!
文玉旬暗暗吸了一口气,心想这真是碰到鬼啦!
忽又听到铁牌令主又在左边嘿嘿笑道:“小子,我在这里呢!”
文玉旬道“你在捣什么鬼?”
铁牌令主道:“你管我捣什么鬼?你有本事便过来!”
文玉旬怒道:“你当我不敢过来!”
“呼”地一声,身子已跨空而起,直向铁牌令主发声之处罩落。
以文玉旬的轻功,莫说这点距离,就是再宽十丈,文玉旬也能一跃而至,怎知今天的确有了鬼,当文玉旬身子一落之时,四不里那里有人影?
他暗暗的道:“真是怪事,难道他有飞天遁地之能不成?”
一急及至,不由猛然醒悟,忖道:“我真是上了他们大当,只顾追人,却忘了把眼前的阵式观察一下!”
铁牌令主又在前面说道:“嘿嘿,小子,你瞎撞些什么?”
文玉旬已定下心来,再不理会铁牌令主的话。
他仔细观察阵式,但见此阵似八卦又不是八卦,似四象又不是四象,不由征在当地,半响作声不得!
外面的上官琼和欧阳铿只见文玉旬在阵里连连发掌而时明明看到铁牌令主就在左边,偏偏文玉旬又出掌向右边举去,两人都不由为之心中大急。
欧阳铿不解的道:“琼姐,为什么文大哥都看不见他们呢?”
上官琼道:“这是一种幻象,我们在外面,文大哥在里面,双方的观察大不相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