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但他要凌空还手也十分困难。
文玉旬眼前一阵漆黑,只觉头上疾风已过,下面黑漆漆的伸手不见五指,好久一会,他身子已着地。
他暗加戒备,可是下面竟没有一点动静。
他轻轻向前移动两步,只觉充鼻一股霉味,显见这个地方很久没有人来过了。
“石牢!石牢!”文玉旬轻呼着其实这不用猜也知是石牢,因为四周墙壁常年埋在地下,墙上有股冰寒之气发出,文玉旬甫一触及,便知是什么所在了。
他冷然一笑,拔出背上虎魄剑一晃,光亮乍闪,果然是一座石牢,只是石墙上面长满了青苔,显见此地久已没有人来过!
文玉旬既然弄清了自己所在,毫不考虑向墙边走去!
忽然,他想起了一件事,便又将身子停了下来。
他心想例若上官琼和欧阳铿也中计被擒,理应也陷身此地,是以连忙运起神功一听,却连什么也没听到。
他喃喃的道:“石墙太厚,我自然连什么也听不到了!”
一想到上官琼和欧阳铿,他只觉心血沸涌,暗忖那姓吴的要找我报仇可以,但他万万不该把这两个无辜之人用奸计擒来作饵,我若走的出去,非把他分成八大块不可。
他走到墙壁边上,找到一处细缝,力贯剑刃,一阵“滋滋”之声响起,那整块墙已被剑刃划松,文玉旬握好宝剑手掌摇摇轻推,但听“轰”的一声,那块墙壁已整块倒了下去。
文玉旬一闪而入,却见又是一间石牢。
他在下面时久,此刻已能见物,目光一扫,却没有发现上官琼和欧阳铿的踪迹,不由心中大感奇怪!
他想难道这里有很多问石牢不成?
若照眼前这种情形看来,可能性的确很大,文玉旬知道,自己一直往前走并不是难事,只怕走错方向,到时要找上官琼和欧阳铿就十分困难了。
他定下身子,先测度了一下方向,他对建筑之学虽然十分外行,可是依照眼下情形判断,他下一步似该偏西才对。
文玉旬心念一动,当下毫不考虑向右边走去!
他再度拔剑去划石壁,石壁划松又用手掌震倒,这一次果然没有错,当他跨步而入之际,一声惊呼已传入耳际只听欧阳铿惊叫道:“呀!果是文大哥来了!”
文玉旬听出是欧阳铿的声音,不由大喜过望,星目一闪,只见一条白色影子当壁而立,但却把头垂得低低的。
文玉旬惊异的道:“原来上官琼贤弟也在这里,我放心了!”
他明知上官琼已恢复了女装,但“贤弟”已叫惯了口,一时却改不过来!
欧阳铿早已奔了过来,叫道:“文大哥,你该叫她上官妹妹啦,没看见么?长长的头发都披在肩上了他究是小孩天性,有话便说,早已忘了身在险中。
那上官琼把头垂得低低的,因为她早先是以男儿家面目出现,此刻回复女人本性,尤其面对文玉旬,只觉芳心坪坪乱跳,早已红生双颊。
文玉旬慢慢走了过去,说道:“贤弟无恙么?”
他仍然以“贤弟”相称,主要希望化除上官琼的娇羞和不安,上官琼听了,果真点了点头。
文玉旬叹道:“唉!说来说去都是我不好,要是我那时不睹气,咱们今天也不会落到这搬地步了!”
上官琼摇摇头道:“不,都是我不好!”
文玉旬笑了一笑,道:“咱们不说过去可好么?”
上官琼正待点头,那知欧阳铿嘴快接口道:“怎能不说呢?上官姊姊以为你对那个狐狸精好,不和她好,她生了气才带我走的!”
他人小鬼大,连说带做,尤其脸上现出大人姿态,叫人见了忍不住发噱。
上官琼叫道:“小鬼,你敢乱说话!”
欧阳铿却不服输,扮了个鬼脸道:“这是你自己对我说的!”
上官琼大窘,手掌抬起想授欧阳铿一巴掌,欧阳铿十分油滑,身子一闪,早已躲到文玉旬身后去了。
上官琼只好把手掌缩回,突见文玉旬正痴痴望着自己,不由脸孔一红,道:“你老看着我干什么?”
文玉旬暗想她化身男子已经够美了,此刻一旦恢复女装,当真有如夜里百合,又雅又清香。
文玉旬笑道:“我那时还不知你是女儿身对么?
上官琼秋水盈盈一转,道:“假若知道了呢?”
文玉旬料不到她会问这句话,不由一呆。
欧阳铿插嘴道:“若是早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