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把他认做是宇文珣了,此刻,只要他随便答说个理由,老者也会相信而作了结的不过,文玉旬他虽明知老者的心意如此,但他却另有他的深意,他是在为老者的处境立场着想,用意在于掩蔽那围立在四周一众黑衣蒙面人的耳目,是以乃才故作此多余之问。
老者也是年老成精的老江湖了,闻问自也懂得文玉旬的这种心意,遂即会心地哈哈一声大笑,道:“文阁下,只要你答的果真有理由,老夫当能相信!”
文玉旬微微一笑,朗声说道:“杀单俊是为夺取昔年天下第一堡“四大神兵之一的虎魄神剑,杀邱庸,则是为替一位朋友报仇。,阁下,区区如此实答,你相信不?”
老者故作沉思地道:“老夫还有疑问。”
文玉旬冷冷地道:“阁下还有什么疑问?”
老者道:“老夫听说你与单俊有仇,现在怎说是为了夺取“虎魄神剑?”
文玉旬淡然一笑,道:“说有仇,那只是借口,夺取虎魄神剑”才是实情,此中道理阁下还须要区区解释不?”
老者摇摇头道:“既是借口,那就不必了。”
语锋一顿又起,问道:“你杀邱庸既是为朋友报仇,请问你那位朋友是谁?”
文玉旬道:“阁下,你知道那外号人称虎尾金鞭”齐雨真齐大侠么?”
老者一点头,目现惊诧之色地道:“你和齐大侠是朋友?”
文玉旬道:“承蒙齐大侠契爱,和区区结成忘年之交,是区区的老大哥。”
老者目闪异采地问道:“齐大侠当真是死于邱庸之手么?”
文玉旬剑眉微挑,道:“阁下可是不信?”
老者摇头道:“老夫倒并非不信,而是……齐大侠的一身武学功力,皆高过邱庸颇多,凭邱庸的身手,他岂能……”
语声条地顿止,目视文玉旬住口不语,显然,他口中虽说“倒并非不是”,心里可是实在不信得很。
文玉旬微微一笑道:阁下可知那“明枪容易躲”的俗话?”
老者双目陡地一睁,道:“齐大侠是被暗算的么?”
文玉旬正容点头道:“否则,凭邱庸的身手,他怎能杀害得了齐大侠!”
老者突然扬声哈哈一笑,道:“文兄弟,老夫和齐大侠也是交往颇深的好友,两年前虽曾闻听他遇害之传说,却一直不知他死于何人之手,万想不到竟是那邱庸下的毒手。”
语声一落即起,道:“文兄弟既是齐大侠的忘年之交,那我们也就不是什么外人了,今夜之事真是“大水冲倒了龙王庙”,实在是个误会,如今话已说明白了,你既然确非宇文洵,那你们便请吧!”
在当年那阴谋血洗‘灵飞堡’的幕后指使人是谁,尚未弄清楚之前,为了免佳节外枝节,按理,文玉旬应该就此向老者作别,立刻和上官琼欧阳坚离去才是。
然而,文玉旬却竟然并未作别离丢,而且突发惊人之语地道:“阁下,这样,你回去交得了差么?”
此语实在大出老者意外,身躯不由猛地微微一震!双睛大睁地射视着文玉旬,颤声问道:“文兄弟,你?……”
文玉旬淡笑了笑道:“阁下,区区虽然还不知你是谁,但已经猜料到了你的来处了!
老者目露骇异之色地道:“你真的猜料到了么?”
文玉旬道:“阁下可是有点不信?”
老者道:“老夫实在不信!”
文玉旬星目条然深注,道:“阁下来自君山,可对?”
老者心头狂跳惊凛极了,颤声道:“文兄弟,是怎会知道的?”
文玉旬忽地朗声哈哈一笑道:“阁下,震天宫”已经积极展开行动,即将正式公开江湖,该已算不得是什么秘密了!
老者不禁更加骇然地道:“你是如何知道震天宫之名的?”
文玉旬淡然一笑,道:“区区是如何知道的,那你就不必问了。”
语声微微.一顿,接着又道:“现在请回答区区所问,你回去如何交差?”
老者惊魂略走了定,道:“自然是实话实说了。”
文玉旬道:“贵宫主他会相信么?”
老者想了想:“宫主或许有所不信,但是同行之人均可为证。”
文玉旬话锋忽地一转,问道:“阁下能回答区区一问不?”
老者目光一凝,道:“如是有关本宫之事,你最好别问,问也是多余。”
文玉旬摇头道:“区区要问的乃是为何要找寻宇玉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