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反问,虽末点头承认“有”,但已与承认了一般无异!
蓝衫相公冷冷地道:“师大别问何故,只请实答小可所问!”
“慈云师太”心中惊凛至极,一时不由犹疑不定!
蓝衫相公语音一转平和的接着又道:“有与没有,只须一言即可,师太何必显露如此惊凛犹疑不决之态,如此,岂不有损师太在武林中的……”
语音条顿,笑了笑,目视“慈云师太”,住口不语。
“慈云师太”心念电转,已知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于是,蓝衫相公话音一落,她立即霜眉条扬,猛地一咬牙,点头说道:“不错,贫尼昔年果曾接到过一张金色的柬帖。”
这两句话,立时说红了“慈云师太”的老脸,这蓝衫相公他好利的口才。
蓝衫相公星目异采一闪,道:“多谢师太坦告。”
语声一顿又起,问道:就因为接获这张金色柬帖,师太乃才参加那场血案的,是不是?”
“慈云师太”此刻既已认定“是祸躲不过,咬牙横了心,自是不再迟疑犹豫,遂又点头说道:
“正是如此。”
蓝衫相公道:“师太知道那帖柬的主人是谁么?”
慈云师太”摇头道:“贫尼不知。”
蓝衫相公道:“师太既不知那柬帖的主人是谁,为何听凭他……”
“慈云师太”突然摇头接口道:“其实那张帖柬并不能算是完全促令贫尼前往‘灵飞堡’的主要原因!”
蓝衫相公星目突射异采地道:“难道还另有什么主要原因?”
“慈云师太”点头道:“正是另有促令贫尼必须前往的主要原因!”
蓝衫相公道:“那是什么原因?请师大直告。”
“慈云师太”渭然轻叹了口气,缓缓说道:“贫尼那时正身中一种奇毒暗算,而解药却在”灵飞堡“中。”
蓝衫相公星目略一眨动,问道:“师太又怎知所中奇毒的解药,确在“灵飞堡“中的呢?”
“慈云师太”道:“贫尼另外还接到了一张字条。”
蓝衫相公道:“那张字条上说的想必就是解药在灵飞堡“中之事了!”
“慈云师太”点头道:“正是说的此事。”
蓝衫相公微一沉吟,问道:“那张字条和金色帖柬是同时收到的么?”
“慈云师太”摇头道:“不!前后相差了三个时辰左右。”
蓝衫相公道:“是先收到柬帖?还是先收到字条?”
“慈云师太”道:“先收到帖柬。”
蓝衫相公道:“那张字条可有具名?”
“慈云师太”道:“字条是灵飞“用篓,并盖有灵飞“戳记。”
蓝衫相公剑眉微绉了绉,道:“如此,那字条皆是出自于灵飞堡“了。”
“慈云师太”道;“按理应该是的。”
蓝衫相公脸露惑异之色地想了想,又问道:“那送字条之人,也是灵飞堡“的人么?”
“慈云师太”摇琪道:“贫尼这就不知道了。”
蓝衫相公道:“师太难道并未见到那送字条之人?”
“慈云师太”点头道:“字条就放在这间客堂的桌上,是什么人送来的根本毫无所知!”
篮衫相公微一沉吟之后,又道:“师太在灵飞堡“中找到了解药没有?”
“慈云节太”道:“若末找到,贫尼早已骨化枯灰了。”
蓝衫相公道:“那解药是在‘灵飞堡’中何处找到的?”
“慈云师太”想了想,道:“在堡主秘室内。”
蓝衫相公道:“是师太亲自找到的么?”
“慈云师太”摇头道:“不是,是另外一位也身中奇毒的同道找到的。”
蓝衫相公目中星采一闪,问道:“那位同道是谁?语声微顿即起,郑重的说道:“师太请注意,此人关系至为紧要重大,决不能有丝毫差误,务须慎重回答小可此问!”
“慈云师太”心神不禁一震!旋忽心念微动,问道:“施主可是不相信那解药确是在“灵飞堡主”秘室中找到的,要找出那人追究个水落石出么?”
蓝衫相公点头道:“不错,解药之事必须追究明白,不然……”
语声条然一顿,星目逼注,问道:“时至今天,师太难道还末觉察出这是借刀杀人的阴谋,身中之奇毒暗算,难道还以为是“灵飞堡主”所为么?”
此一问题,昔年参加血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