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这是根本不可能?”
朱凡成残眉一挑,毫未考虑地道:“小子,老实告诉你,老夫曾当场目睹他被……”
突然惊地一顿,闭口不言。
文玉旬星目寒电一闪,条然朗声一笑,道:“朱凡成,你终于说了实话了”朱凡成脸色不禁猛地一变!至此,也这才明白上了文玉旬的大当。
这真是“三十岁的老娘倒绷了孩儿”,在“阴沟里翻了船”了。
残眉陡挑,嘿嘿一声阴笑,道:“小子,你实在够高明!”
语声微顿,鹰目陡瞪,沉盘喝问道:“你究竟是什么人?”
文玉旬冷冷地道:“姓文,名玉旬。”
朱凡成道:“老夫问你的出身来历,和宇文致和的关系?”
文玉旬淡笑地道:“那不难,区区可以实告诉你,不过,你却必须重行实答区区一问!”
朱凡成鹰目一转,道:“小子,你说话不算话么?”
文玉旬剑眉微轩,道:“区区怎地说话不算话了?”
朱凡成阴声一笑道:“你不是说过只有一问的么?”
文玉旬道:“不错,话出于区区之口,入你之耳,区区决不否认,确实说过只有一问,但是语声一顿即起,道:“区区请问,那一问,你回答了么?”
朱凡成道:“老夫适才不是已经……
文玉旬冷然截口道:“那能算是回答么?”
朱凡成瞪目道:“为什么不能算是!”
文玉旬笑了笑道:“朱凡成,别想强词夺理,那样岂不有失你“地灵七煞之首的身份!”
朱凡成不禁语塞地哑了口;“身份”这两个字扣压住了他。
他纵然是个心机诈奸滑如狐之人,但,因有“罗浮宫主”等人在场,他岂能不顾“身份”强词夺理。
于是,他嘿嘿一笑,道:“小子,算你厉害,你问吧。”
文玉旬轻哼一声,星目条然逼注,问道:“那杀死宇文大侠的爱子之人是谁?”
朱凡成道:“这个……”
文玉旬星目寒电一闪,接道:“朱凡成,你最好别再说不知道。”
朱凡成阴阴一笑道:“老夫虽然很想不说不知道,但是,事实莫奈可何,却是不说不行,对此,老夫衷心非常抱歉!”
文玉旬剑眉微轩,冷凝地道:“朱凡成,事实也是你亲眼目见,若说不知道,这话会有人相信!”
朱凡成鹰目砖了转,道:“老夫说明了理由,你就会相信了。”
朱凡成嘿嘿一笑,道:“当年参加之人,全部用黑布蒙起了本来面目,除了自己同伴,谁也不知对方是谁?”
语声微微一顿,接道:“是以,老夫虽然亲眼目见,却并不知那人是谁?”
这是实情。文玉旬也明白这实情。
于是,他星目一转,又问道:“那人是个什么样子?”
朱凡成阴声道:“小子,你这算是第几问?”
文玉旬淡笑了笑道:“问题既末得到确实的答案,而这又属同一个问题,自然仍算是第一问了。”
这话是理,也是事实,朱凡成不禁无词以驳。
文玉旬接着冷声又道:“别再废话浪费唇舌了,请答区区问话吧。”
朱凡成既然无词以驳,只得答道:“那人身材瘦长,身穿青袍,至于面貌,老夫双眼既无透视黑市之能,也就只好再说上一句“抱歉”了!”
文玉旬淡笑道:“用不着抱歉,有这些已经很够了,区区也非常感谢。”
语声一顿,接道:“不过,你却漏答了重要的一寰。”
朱凡成愕然一征!道:“什么重要的一寰?”
文玉旬道:“他使用的是什么兵刃?”
朱凡成心中不由栗然一征!暗道:“这小子好精明,好高的心智,竟是连一点空隙漏洞都不放过:……”
他心中暗忖末已,文玉旬接着又道:“朱凡成,区区先警告你,最好别耍花枪说谎,否则,可就莫怪区区要你受点活罪!”
朱凡成残眉睫挑,嘿嘿一笑道:“小子,你自信办得到吗?”
文玉旬冷冷地道:“办不办得到,此时空说无益,现在请说那人使用的是什么兵刃?”
朱凡成道“剑。”
文玉旬星目寒电突射,逼视着朱凡成,沉着道:“你这是实话?”
朱凡成冷冷地道:“老夫没有说谎的必要,信不信由你。”
微微一顿,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