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驾!”
“有何贵干?”
“有何贵干?郭元生!你还要装傻,‘凤凰谷’中血案,你难道忘了吗?”
“那不是郭某所为!”欧阳桀闻言陡一阵厉笑道:“姓郭的,敢做敢当,何必狡赖!”
这时应霜萋也急忙替郭元生解释道:“桀哥!不是郭相公干的!”
欧阳桀与应霜萋自幼有婚约,可说是未婚夫妻,他看到应霜萋与郭元生同行早是嫉火熊燃,现在应霜萋还帮郭元生讲话,他早气得七孔生烟,当下冷嗤道:“哼!难怪我欧阳桀不远千里赶到‘广寒楼’竟被摒于楼外,连你面都见不到,原来你竟然是心有所属!与这小贼……”
他还想说下,但是应霜姜却冷冷打断他道:“桀哥!你不要口不择言!”
应霜萋早已秀面铁青,此话讲来冰冷澈骨,再加上她那高贵不可侵犯的圣洁气度,欧阳桀禁不住低下头来!一阵噤然!应霜萋这才面色稍缓,冷冷道:“我可以保证决不是郭相公所为!”
她这凝重的态度,欧阳桀是不得不相信,但是他却心中恨郭元生入骨,当下冷道:“就说是‘凤凰谷’血案不是你干的,我母亲断臂之仇,你也难逃公道?……”
“哼!郭某虽断你母亲一胁,但是郭某也身负重伤!”
但!欧阳桀也不管郭元生如何说,早就一声暴喝道:“恶贼拿命来!”
身形猝欺而起,双掌疾吐,直劈郭元生当胸,郭元生俊眉一轩,两臂斜斜划起,圈起两股狂飙,直同浪涌般,急迎而出!刹时间两股掌力相撞一处,“蓬”地一声巨响,劲气激荡中,黑凤欧阳桀直被震得,踉跄退出半丈开外,嘴角登时鲜血涌流!而他苍白的脸上透出无限惊怒的喝道:“我‘凤凰谷’绝技你怎的会的?”
原来郭元生震退他所用这招,正是凤凰老人传他的“凤凰哂翅”,郭元生闻言正要答话,而欧阳桀却厉叱道:“恶贼!你到‘凤凰谷’杀人盗艺,还会假吗?”
叱声中,他状同疯狂般和身扑上,郭元生大怒,杀机陡起,正将施出杀着,但——白影一晃,应霜萋已拦住欧阳桀,正色道:“桀哥!你别无理取闹,不是人家干的!你也决不是人家的对手!”
欧阳桀听了,字字如割心,简直嫉愤万分,当下暴吼道:“好!你竟帮这恶徒,好……”
言罢猛一顿足,便如疯兽般狂奔而去!郭元生未他走远,掏出凤凰老人交他的铁盒,扬手掷向欧阳桀,扬声道:“黑凤,你们谷中之物,还你!”
欧阳桀接过,身形并没有停下,愤然叫道:“郭元生!我们走着瞧!我欧阳桀誓必手刃你而甘心!”
郭元生闻之大怒,俊面煞气陡罩,就要纵身追出,但看到应霜萋满面凄苦之色,微微一楞,便停下身形,容欧阳桀消失在林中深处!禁不住一阵默然!而应霜萋突然一声凄叹道:“郭相公,我们走吧!”
郭元生微微点首正得起步,陡听远方数声长啸,便见七八条人影朝这边驰来!两人不禁一怔,便停身一望——就这当儿,那几条人影已同迅风般驰到,也不打话就将郭元生围住!郭元生冷目一扫,俊面寒霜陡罩,暗自冷嗤道:“又来找我喳子的!”
但见围住他的乃是一批僧人和道士,为首的一个长髯道士,正是武当掌门师弟——紫阳道长,其身后堪堪立着“全真四尊”!另一边是个古稀老僧与两个中年僧人,郭元生认识乃是少林二大长老之一——觉明大师。
紫阳道长冷冷瞪着郭元生一阵,方向觉明大师道:“大师,这小子就是郭元生,你问他吧!”
觉明大师低喧一佛号,双目如刃逼向郭元生,沉声道:“郭施主,我少林寺与你何怨何仇,你将敝师兄觉空大师害于‘凤凰谷’中!”
郭元生闻之色变,他根本就不愿解释了,冷嗤一声,并不答话,觉明大师地位何等崇高,不禁脸色大异,而应霜萋道:“大师,这事并非郭相公所为!”
觉明大师闻言,微微一怔,缓缓转向应霜萋道:“女施主此方可有凭据?”
“我可以作证!”
紫阳道长一声冷笑道:“女娃儿,你是何许人也,你作证有个啥用!”
应霜面色有一沉,才待再言,郭元生已冷哼道:“牛鼻子,你来找郭某,又有何事?”
紫阳道长大怒道:“好小子,你藏的武当‘太清剑诀’还不交出!”
“‘太清剑诀’已不在郭某身上了!”
“胡说!”
应霜萋立时插口道:“道长,我目睹郭相公交给了‘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