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道:“两位有请!”
“穷神”与郭元生齐齐大惊,连忙刹住身子,举目一扫!但听厅房之中一声银铃钟响,迎出一条线影,冲着两人娇笑道:“雷老前辈,郭相公别来无恙!”
郭元生定晴一看,一个身着紫色罗衫,生得秀丽妩媚无匹的少女,正露出贝般的玉齿,嫣然而笑,可不是那“紫凤”是谁?
穷神自然认得此紫色罗衫少女乃“凤凰老人”与“琵琶娘娘”之爱女——“紫凤”欧阳慧,既然现身,自己等也不用硬闯了,当下打着哈哈朝“紫凤”道:“姑娘!你也好!”
郭元生却是俊面铁青,冷冷哼了一声,也不答腔。
“紫凤”欧阳慧看得秀脸闪过一丝愠意,仍是笑容可掬地娇声门道:“雷老前辈与郭相公驾临,有何指教?”
穷神脱口道:“没什么!烦姑娘通报令堂一声,说老叫化有事求见!”
可是郭元生却是有气,冷嗤道:“姑娘当真不知郭某来意吗?”
紫凤被说得秀脸微红,冷冷道:“郭相公莫不是为着‘星芒剑’而来?”
郭元生一听心中暗怒道:“你根本就明知故问!”当下脸色更沉,寒声叱道:“不错!”
紫凤见郭元生俊目煞芒直透,知道郭元生已恨自己入骨,芳心不禁一阵莫名的失望,微一沉忖,便愧容满面的说道:“前次贱妾奉母之命夺取相公之‘星芒剑’,贱妾虽然得手,却又归还相公,而后听说相公坠沟,‘星芒剑’落于‘鬼谷’谷主手中,贱妾乃自‘鬼谷’谷主处取得相公之‘星芒剑’!……”
讲至此处微微停下,郭元生倒忆起紫凤的确曾将自己“星芒剑”劫到手中,却调弄自己一番后,又还给自己!是以倒也发作不得。
紫凤又启口道:“照理讲来,‘星芒剑’虽是相公之物,不过贱妾并非从相公手中得来,也算不得劫相公之物,可不是吗?”
郭元生被紫凤这一反问,倒是弄得语塞,心中虽气,但被欧阳慧这一说,反是自己失礼,郭元生不由怔住在当场!紫凤微傲一笑,秀脸更趋凝重,缓缓又道:“虽是这么说,但郭相公既来索剑,贱妾乃决定物归原主,不过贱妾虽有此心,可惜‘星芒剑’已……”
郭元生还没听完急得大叫道:“什么?已怎样了!”
穷神也是面色骤变!欧阳慧停了一下,深深吸了口气沉声道:“已为他人盗走!”
郭元生听完,也不吭声,嘴角一挑,蓦地飘出身子,右手疾扬五指堪堪按向紫凤脉门,其势迅捷无匹,诡异绝伦!事出猝然,紫凤吓得惊叫出声,慌不迭里疾转纤腰,硬生横移三尺,虽将郭元生此袭避过,但玉臂却为郭元生指风扫过,弄得一阵酸疼,忍不出娇呼出声!可是郭元生却是更怒,当下一声冷笑,又是探掌抓去。
但!当他手势才起之际——蓦听一阵衣袂掠空声响!紧接着一声厉喝道:“小子,尔敢无礼!”
喝声才起,郭元生早觉一股凌厉无匹的疾劲,势若奔雷激涌身后,郭元生心中一愕,急施“太虚飘影”身法轻闪出去。
然而郭元生的身法虽怪,那股掌劲更快,已然不偏不斜袭至郭元生身后不及三尺之处!郭元生大吃一惊,暗叫声:不好!急凝“玄虚罡气”准备挨下这一掌!但是!陡听穷神一声怪笑:“我老花子也凑个热闹!”
顿发另一股潜劲,将袭至郭元生身后之掌风,斜斜化解掉。
郭元生停住身形,扭身一看,但见一个三十余岁的雍容贵妇,满面怒愤的瞪着自己,半晌又转向穷神冷叱道:“臭要饭的,你竟帮着这野小子在我这放肆!”
穷神做了个鬼脸,嘻皮笑脸的耸肩道:“唷!娘娘恕罪,只怪你们母女抢了人家的东西!怎怨人家不生气呢!”
贵妇听了微微一愕,继而冷冷道:“抢了就抢了,还得怎地?”
这雍容贵妇,自不用说,就是“凤凰老人”之爱妻——琵琶娘娘!郭元生一听琵琶娘娘竟说出如此蛮横之语,不由大怒,脸上寒霜陡罩。
穷神却毫不为意,冷笑道:“可是人家已到‘凤凰谷’见过欧阳老儿,取来一物与交换!”
琵琶娘娘听得面色一变,急朝郭元生问道:“你去过‘凤凰谷’?”
郭元生冷哼一声,点了点头?琵琶娘娘面色一阵黯然,欲言又止,而“紫凤”冲前一步问道:“我爹他老人家可好?”
郭元生答道:“欧阳老前辈精神好极!”
琵琶娘娘听女儿问到与自己反目的丈夫,心中一阵激动,及听郭元生答完,竟有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