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倒是小生有几个不明白的问题,想向姑娘请教请教,不知当讲与否?”
“相公请说无妨!”
“听说贵教中人甚少现身江湖,姑娘何以得知神乞被擒?而且进入铁盆谷像是对谷中情形了如指掌,且又去的时机甚为恰当,这是何故?”
白雪如闻言格格一阵大笑,始道:“说穿了一文不值…………青衣帮中的玉旗坛主相公想必见过,是男是女?”
“是女的呀!这与小生所问何关?”
“不但有关,而且关系重大,玉旗坛主乃妾身指派潜伏青衣帮中之人!”
祝玉琪这才恍然大悟,难怪神乞路衡说白雪如进入铁盆谷,竟然像是青衣帮人似地轻车熟路,且又去得正是时候,正好帮中巨头齐集总坛,原来她其中安有内线。
接着,祝玉琪又道:“贵教既巳宣布解散,姑娘今后有何打算?”
白雪如正颜道:“可以奉告的是,妾身乃在等侯一人,帮助那人发扬正义,其它的此刻不便明言!”
她这两句话说得无头无尾,使人听来摸不着边际。
祝玉琪虽未得到完满答复,但对方不愿细说,却也不能强人之难,说不得只好只换话题,问及对方何以能知青衣帮恶徒有侵犯玄贞观的企图。
白雪如笑笑道:“相公一再与青衣帮作对,他等自然视你如眼中钉,故此向贵派寻仇,当是预料中事,不过,青衣帮定在月末发动,却大出妾身意外。”
祝玉琪听她话里有话,紧紧问道:“难道他们原有计划的么?姑娘所说月末发动,大出意外,是指他们提前了还是已经延迟了?”
“自然是提前了,青衣帮主一向深居简出,绝少在江湖露面,这其中实有原故,据说他是在苦练一种其毒无比的气功。
但这种气功,最快也得在一年后方能完成,换句话说,青衣帮主也就打算功成之日,大举攻击武林七大门派。
如今功未练成,突然发动攻势,显然冒着极大危险,至于青衣帮为何冒险从事,除了一个原因外,再无别的理由!”
“姑娘可否见告其因?”
白雪如娇羞地笑道:“相公以后说话请勿以陌生人口吻对待,妾身不但可以尽所知奉告,并愿为相公做任何事………”
说到此处,倏然想起,最后一句话似乎不该出自一个少女之口,于是连忙加以解释,接下去道:“为了相公无条件送回敝教失物,相公的事,妾身万死不辞!”
祝玉琪先听她说出弦外之音,觉得甚为诧异,及至听地解释以后,方始了然于胸。
随又听白雪如道:“黑飞狐江兆坤虽屈为青衣帮主之下,可是,他的野心,却比青衣帮主更大更毒,表面上看来,他对帮主唯命是从,暗地里他却早有取代帮主地位之心!”
白雪如的话,祝玉琪听来疑信参半,盖因毫无事实根据,既不能说有,也无法说无,白雪如似已看穿他的心思,忙又道:“说来相公也许不信,可是等妾身指出事实………”
“有何事实根据?”
“自然有,否则妾身岂不成了信口雌黄么?”
黑飞狐江兆坤意欲独霸武林之心,早巳萌生,故此,十年前他巳有所准备,安下棋步,以下要说的话,也就是妾身约会相公的主要原因。
“据妾身推测,相公的一身血仇,除了已知黑飞狐江兆坤是个主凶外,其它的凶手恐怕尚未查出半个罢?”
“不瞒姑娘,的确毫无着落!”
“那么请听我说,当日参加杀害你一家十七口的,除了被你一掌击毙的三手阎罗秦忠外,其余的尽被黑飞狐江兆坤收买………”
祝玉琪听说至此,猛然心神一震,不待白雪如说完,情不自禁地插言问道:“这些人还活在世上么?”
“不但仍然活着,并且俱都练就一身非凡功艺!”
“是否都在青衣帮内?”
白雪如摇了摇头,尚未答话,祝玉琪又紧逼问道:“姑娘是否知道他们身在何处?”“若是不知,岂不成了废话?”
提起来得山相公一身血仇说起,“黑飞狐江兆坤之所以要杀害相公全家,其动机相公是否知道?”
这一句话,问得祝玉琪瞠目不知如何回答,若说不知罢,自己如今已然小有名气,竟连父母为甚么死的都弄不清楚,说出来怕不让人笑掉大牙。
如说知道罢,实在又说不出个所以然。
他正自感到进退两难之际,幸而白雪如并没追问到底,便又说道:“相公也许会认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