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色不凡,而且看他俩神光内蕴,英华照人,武功也必得他娘的真传了,将来定能出人头地。
五洞观音也秀目射出惊疑的光芒,望着仲玉,暗想:他不是玉面神童么?确实是个到处捣乱的家伙。上次我们五人围着他,用五形梅花连环阵,没有把他制住,今天可再不能让他逃跑了……
这绿衣少女姿容绝世,看样子武功必不弱,如果要斗起来,恐怕很难达目的……师傅怎么会不在意捉住他们呢……
入云龙魏君豪听女儿一声叱呼,顿时记起半月前,黄昏时分大闹“红柳深苑”的事,似乎就是眼前少年所为,看其衣饰相貌一点也不差,但奇怪他竟是云霄院主的儿子,因此巨目如电,朝仲玉上下打量不休,似是而非认不准确。
少顷,又闻魏燕喝道:“你这不识羞的臭男人,那天傍晚那么凶,今日怎么了,看我们有这么多人,害怕了么!贱生贱养的……”
“丑丫头,闭住你的臭嘴!”仲玉一声大喝,凤目飞射火焰,如同两柄利剑刃,直看着魏燕,而那小丫头,竟被他一喝,顿即噤着寒蝉,被唬得不敢吭气了。
仲玉原本对这场是非,不甚清楚,愣了半天也摸不着头,想到这又是玉面神童文子正所为,方想启口说明一下,但魏燕已先开口,而且连骂他是臭男人,贱生贱养的,他生性最重偏常,人家伤他的父母,焉能压得住心火上冲?当即接道:“你耳不聪眼不明,认清人没有?胡说八道好不知耻的丑八怪……”
这几句如同刀砍斧劈的话,对一个初解人事的少女,可经受得起,何况当着许多人面前,是以,早先骂一声丑丫头,已然芳心欲醉,几乎要哭了出来,接着又骂她不聪明还不说,竟骂她丑八怪,在女人来说,不管丑不丑美不美,男人骂她们丑,总比挖她们的心还痛。
因此,痛恨交织,泪流满面,一声娇啼,两手掩面,侧过身去,嚎道:“爹呵……他骂我是丑八怪!您还不打她一顿……上次掴我一耳光也是他……这臭男人……呜呜……”
边说边嚎,之后竟自大声哭泣起来,真是满腔愤事,尽在哭声中,女人就是这样,不得已惟哭而已。
入云龙魏君豪铁青着脸,一言不发,只是狠盯着仲玉,本来他想女儿出气,但是这纠纷的原因,还没水落石出,听着青衣少年之音,似乎不是其所为,再者仅骂自己女儿,一声丑八怪,固是有伤脸面,可是还不值得大动肝火,而且也恐怕幽灵宫主、钟情楼主笑他,已然形将就木,尚无心性修养,是以,只让女儿哭哭就算,然后再盘问这青衣少年的来历。
这时,忽见五洞观音中,钻出一个红衣女子,莲步疾转趋至幽灵宫主跟前,大声说道:“师傅,他就是玉面神童,上次徒儿五人,没制住他。”
仲玉闻言,一声长笑,即道:“在下文仲玉,坐不改姓行不改名,你认准我是玉而神童?可见你也是鼠眼寸光。”
那红衣女子方当反口相骂,已闻魏燕又叫道:“爹呵,他既是文仲玉,便是在软仙幽苑,掌毙三哥的仇人,我们不要饶他……不过,当下他不是这样子……”
入龙云魏君豪闻音脸色一沉,走出几步,冷然问道:“你为什么掌毙我子,须知江湖血债,是要用血来清偿的……但你先且悦,到底是什么人?家住哪里?”
仲玉冷笑道:“老前辈妄出此言,令人可笑,自己家规不整,教子无方,生出一个万恶淫徒的儿子,不知尽责约束,还来责问我……这不愧对江湖?……”
说此脸色倏罩寒霜,继道:“不错,那魏汝蒙是我所毙,可是他以无耻下流的手段,连丧武陵山姐妹,在下路见不平,替天惩恶,评论是非实无血债偿还之理,当然,你们要欲所欲为,我文仲玉岂又在乎,多丧几条人命……”
入云龙魏君豪被仲玉连讽带刺一席话,说得面红耳赤,呐呐无言,幽灵宫主暗暗点头不已,绣纹和温慎芳,此刻也是赞在心底,怒形于色,秀目四扪观察变化。
这时,独有钟情楼主面呈悲愤眼透仇火,恶狠狠地望着魏君豪,因为,她才知九个徒儿之死,乃是当年情人的儿子所为,想到此后孤独一生,晚景凄凉,熊熊恨火毁去暂时情感,当即怒叱一声,道:“魏君豪,想不到以你义正江湖的名号,竟纵子行淫,不知已破坏多少妇女名节,而且还丧我九个徒儿,既然如此,你我前情一笔勾消,今天我要清偿丧徒之恨了……”
说着,身形猛欺,错步抢宫,“呼”地拍出一掌,卷起一阵狂飙,直向入云龙魏君豪当胸撞去。
入云龙魏君豪有口难辩,谁知阴差鬼使,生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