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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小淫虫邬善一见众人神情,已知被这方绢帕震住,心中那份得意,就不用提啦。
他神气活现的扫了众人一眼,道:“护法何在?!”
那身着灰甲的将军应喏一声,恭身答道:“静倏令主法谕!”
小淫虫邬善趾高气扬地,慢慢收起“红唇图”,道:“先给本令主把那布袋取下来!”
“是——”
话声未落,随见人影幌,已向悬吊的布袋扑去。
一直立于旗杆顶端的金蟾真人,心机甚深,这时,忽见笑面阴魔和追魂叟缓缓退走,已知不妙,当下,足下轻点,袍袖微拂,宛似“大鹏展翅”,缓缓向场中落下。
铜面将军正自前扑,不妨桅杆顶上一团黑影,忽然凌空扑下,连忙身形一挫,斜刺里掠出丈余。
他足方落地,铁臂双挥,疾向那团黑影击去。
金蟾真人一面向下飞落,一面目注着逐渐远去的笑面阴魔和追魂叟二人,心中暗暗忖道:“这魔头不知又在弄什么玄虚?如此看来,此处不可久留……”
他一念未已,蓦觉一股大力,自身侧袭来,不禁大吃一惊!
半空中,他身形疾旋,想要藉着那股劲力,向外飘退。
谁知,那股劲功刚猛,威势绝伦的狂风,已刻不容缓地击中他的后心。
“蓬——”
但见金蟾真人庞大的身躯,直被震出三丈以外,“拍嗒”一声,摔落地下,昏死过去。
除了小淫虫邬善之外,其余各人都不禁一声惊呼:“啊——”
铜面将军满面肃容,狞恶地望了众人一眼,然后轻呼一声,转身又向悬吊的布袋走去。
太真子似是有所发现,惊异地“咦”了一声,道:“呃——笑面阴魔怎地不见了?”
“啊?真的,这魔头那儿去了?”
“追魂叟那厮,也不知去向……”
“小心有诈!”
大家七嘴八舌,议论纷纷,就在那最后一人话声方吐,“诈”字音未落之际,陡闻一声震天巨响!
“轰轰——”宛如山崩地裂,但见沙飞石走,断枝飘舞中,混合着声声惨嚎……
远处,两条人影,一闪而没。
“扇子”崖被预伏的“地雷”爆炸得摇幌着、坍泄着。
口口口
神秘之宫,陡然传出一阵钟声,钟声急促,响亮,四周群山回应。
笑面阴魔和追魂叟二人,惶急万分地向前飞跃,直奔“神秘之宫”。
追魂叟边走边道:“魔主!这钟声至为紧急,莫非有人潜入了宫内?”
笑面阴魔沉吟地道:“我也觉着奇怪!这种紧急讯号。非至内宫危急时,不准轻用,怎么……不可能有人潜入呀?!”
追魂叟忽有所悟地道:“啊!对了,不要是那个黄衫客吧?”
笑面阴魔闻言一怔,旋即摇摇头道:“不至于,凭他的两下子,决不是‘十二金钗’的对手,但耽心太真子何以会由秘室出困,说不定……”
追魂叟恭敬地讲道:“属下亲目所见,不知他们何以竟从‘扇子崖’后山翻来,那条暗道,除了内宫之人,其他的人都不知道……”。
笑面阴魔侧首望了他一眼,道:“那么,这件事我们得去查查——”
追魂叟呐呐地道:“那个姓岳的娃娃……”
笑面阴魔颔首说道:“呃!我看……恐怕也早已逃走了……”
追魂叟还想再说什么,但终于忍住了……
这时已然进人宫内。
笑面阴魔冷冷说道:“现在你就去查看那条暗道,内宫之事,我自会料理。”
追魂叟喏喏应声,随即转向右首的甬道走去。
笑面阴魔穿过两层院落,已知宫内大厅生变。
他此刻已忖知必定姓岳的娃娃,和……
他想至此处,情不自禁地浑身一震!
于是,他加紧脚步,直奔大厅。
果然,他一掀机扭,尚未跨进厅门,倏闻一声惨呼!
他大喝一声,飘身入内。
但见“十二金钗”,横七竖八倒了一地了血迹斑斑,死状厥惨。
尚有三人正在负隅顽抗,作困兽之斗。
岳霖双目火赤,杀机正炽。
杜若君蜷卧一隅,花容惨白,唇角挂着一缕血丝……笑面阴魔心头一凛,轻轻地叹息一声,同时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