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强盛,虽无前例,但所好在并不为恶害人,淫欲对象,大都皆是其手下恶徒!
故在江湖上数十年以来,极鲜有人知其淫恶行为,加以她又很少在江湖上走动,武林正道之士,更是丝毫不知。
否则,何能让她活到现在。
所谓:“有其母必有其女。”
粉蝶儿沈蓉蓉乃是其女,如何能好得了?
粉蝶儿不但和乃母一样的荒淫异常,而且心黑手辣,专喜掳劫英俊少年壮男,供其淫欲!
淫欲虽不及清风娘子强盛,但恶毒凶残,却较清风娘子远甚得多!
关于粉蝶儿沈蓉蓉的一切,就此表过不提。
且说白梦熊的一句“不同”两个字刚一出口,店伙计心中不禁大吃一惊,以为这一下子,粉蝶儿沈蓉蓉定被激怒,心中不禁暗喊道:“不好!要糟!”
店伙计心念刚动,谁知出于意外的,粉蝶儿竟然一丝儿没有生气的样子,依旧娇媚的笑着说道:“好!你说不同就不同吧!现在我想问你几句话,这总该可以吧?”
白梦熊似乎很不愿意和粉蝶儿说话,但却又不好意思十分拒绝,只得无可奈何地点点头道:“好吧!姑娘有话要问,就请问吧!”
粉蝶儿媚眼儿轻瞟,睇睨看他,媚笑地道:“你这匹马儿的长相很怪,但样子很是神骏,如果我的眼光不错,它一定是一匹千里宝驹,是不是?”
白梦熊忽地星目一翻道:“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呢?”
粉蝶儿不禁一怔,暗道:“这家伙怎么恁的不识好歹,一开口总是那么恶声恶气的呀!”
心中这么一想便不禁有些儿生气,但她仍旧忍耐着娇媚地笑说道:“哟!
你这人是怎搞的啥?怎么一开口就硬梆梆儿的,难道你是吃生米饭长大的么?”
白梦熊两眼一瞪大声道:“你才是吃生米饭长大的呢!”
白梦熊一个劲地顶撞着粉蝶儿,一句比一句厉害,已经酿成了紧张的气氛!
这种情形再发展下去,粉蝶儿必然下不了台而被激怒!
粉蝶儿一被激怒,后果如何?那还用说吗,当然是一场祸事!
店伙计在旁侧,心里紧张得不得了,有如一头小鹿儿在乱撞,替这个满脸忠厚,英俊的相公担心!
果然,忽听粉蝶儿一声娇喝道:“小子!你也太不识好歹了,你既然这么的不识抬举,可就休怪姑娘要用强了,不管你这匹马儿怎样,姑娘已经看中了,今天要把它留下,不但马儿留下,并且连你人也得留下!”
说时,脸罩寒霜,柳眉倒竖,再也不似先前那种媚眼频飞,媚笑迷人之态!
白梦熊闻言,忽地“嘻”一笑道:“呵呀!姑娘,你生这么大的气干啥?
这么一点儿小事,也值得这样生气的么说到这里,语声忽地一沉,说道:“我这马儿脾性很怪,除了我之外,别人想碰它一下,都不行呢!”
粉蝶儿一声冷笑道:“少废活!把马缰给我!”
说着,纤手一伸,就直抓白梦熊手中的缰绳。
她出手快捷异常,当然是十拿九稳,一抓就着。
哪知完全出于她的意外,她手才一伸出,便听得白梦熊着急地说道:“姑娘不可!它的脾性儿坏,这可不是闹着玩儿的!”
说时,拉着缰绳的手微微往后一缩,只差了那一厘之差,她竟然抓了个空,没有抓着!
她出手捷逾电闪,又是突然伸手,照理,就是一个身怀武功与她相苦的人,亦必不易躲开,定被抓着。
这少年相公,手只微微往后一缩,她就抓了个空,而且是那么的恰到好处,只差了那么一点儿。
显见这少年相公乃是一个身怀不凡武功的高手,不然怎会有那巧?
也是这粉蝶儿平时骄恃过甚,今天该当吃些苦头,才会没有想到这一层!
粉蝶儿一把抓空,哪肯就此干休,又是一声冷笑,喝道:“姑娘就不信你的鬼话,偏要看看这匹畜牲的脾性到底有多坏!”
说着,右足前移一步,右手疾抓,又向白梦熊手中的马缰绳抓去。
白梦熊一见粉蝶儿再度伸手来抓缰绳,遂即一声冷笑说道:“姑娘不信,在下只好听凭姑娘,不过吃了它的亏,可就莫怪在下不曾预言!”
说着,不但没有再缩手闪让,反而把手一伸,将缰绳向粉蝶儿手中送去。
粉蝶儿当然不会听他的。
说来也真巧得出人意料,白梦熊把缰绳迎着粉蝶儿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