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想勾近,又似想要推开欺压在身上的人。
“唔……别……轻一点……”紫株受不了这么狂烈的激情,娇柔地低声求饶。
“可怜的海月……”司空经秋俯身,贴在她的耳衅,微微急促的气息呼在她的颈边,让她全身发颤、发烫起来。
紫株紧闭着双眼,洁白如玉的肌肤染上一层淡淡的粉,细汗随着司空经秋的动作,在长睫上轻颤着。
这种画面勾惹出司空经秋压抑在胸口三年之久的汹涌情潮,他粗野地占有她的同时,温柔而珍惜的吻膜拜地落在她光洁的额头、细眉、紧闭着的,微微颤动的睫毛、秀挺的鼻梁,还有……缨红的双唇……
一切的一切,都如记忆中那样美好。
可是……她却突然在三年前狠心地离开……把他一个人留下来……
想到这里,司空经秋不由一恼,突然挺进,用力地将自己送进她的深处!
“啊!”紫株被他的动作带得眉心一皱,红唇逸出细软的呻吟。
意识到自己的动作过于粗鲁,司空经秋缓下急切的动作,带着歉意、又有些心宽地吻了吻她的眉心。
海月在他身下的任何一个表情,他都是欢迎的。
不过以前,他们每一次的发生,海月总是很压抑,好像心里对谁藏着很大的愧疚一样……不像现在,她的眼里就只有他一个人,全身心地投入,眼里只有他,就只跟着他,在激情中狂舞……
杜允言在三年前就死了。
所以现在、甚至以后的每一天,海月都是属于他的,不会再有任何要来分散她的注意力……
想到这里,司空经秋忍不住再次加快了速度,和她翻滚纠缠……
☆、迸发的激情
激情过后,司空经秋轻抚着蜷缩在怀中的人的背,低头惩罚性地咬了紫株的樱唇一下,才开口中问道,“为什么你会没死?”
他的声音里,挟着浓浓的疑惑与担心,担心怀里的人只是一缕芳魂,一不小心就会消失不见——
毕竟,三年前,他在火葬场亲眼看着她被火化。
虽然不懂她为什么叫紫株,但司空经秋十分确定,怀里的这个女人就是海月,因为,她的腹部,有一道和海月一模一样的疤痕——
那是当年她生景略的时候留下的。
司空经秋的手滑过紫株的腰侧,来到她的肚脐之下,轻轻以指腹描绘着那道疤痕的形状——
目送她被送去火化的那一幕又如此的记忆犹新,仿佛就发生在昨天一样。
被重新见到她时的激动和喜悦冲昏的头脑渐渐地冷静下来,司空经秋开始思考,事情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错。
但是。
任司空经秋绞尽了脑汁,就是无法想出来,为什么海月还会活着。
定了定神,他翻身,所有的重要都欺压到紫株身上,吵醒因过度的激情而昏昏欲睡的人,“快醒来!告诉我,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胸口被挤光,呼吸一下子变得困难,紫株猛地惊醒过来。
“哇——”看到压在身上的司空经秋后,惊叫一声,用力地推开他,抱着被子滚到床角,慌张得不知道如何是好。
上床!
她居然跟见面还不到半个小时的男人上床!
而且这个男人还是有妇之夫!
克耘知道了一定会骂死她的!
紫株一边骂自己猪头,居然被这个有妇之夫迷惑,一边跳下床捡起散落在地上的衣服。
司空经秋悠然地下床,一脚踩在她用来裹身体的床单,阻止她的行动,“你想做什么?”
“当然是穿衣服,你快点松脚!”紫株头回头,瞪了就这样全身赤裸站在自己面前的男人一眼,脸迅速地飞红。
☆、迸发的激情
妖孽!
这个男人简直就是妖孽!
撒旦的化身!
他一定是对自己施了什么咒语,否则她怎么可能会跟一个见面不到半个小时的男人在床上滚来滚去——
跟克耘住在一起三年,他们连接吻都没有发生过!
紫株简直羞愧死了,恨不得立刻套上衣服,从这里消失。
但是,司空经秋却踩着床单不放,她又不好意思当着他的面把床单扯掉,大剌剌地在他面前穿衣服。
困窘地四下张望了一番,紫株终于还是红着脸开口,“司空先生,麻烦你把脚松开!”
“还叫我司空先生?”司空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