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他。”
☆、我可以进来吗
林妈当然知道海月口中的他指的是谁,这对小夫妻啊,明明很关心对方,却又扭捏着不肯挑明了说,真是让他们这些佣人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啊。
微叹一声,林妈慈爱地笑了笑,按住海月的手,阻止她下床的动作,“不行!少爷交待了,无论如何都不能让你过去。”
“可是我……”司空经秋是因为自己才会发高烧,她不爱他没错,却有责任去看望甚至照顾他。如果不做点什么,她一定会被心里的愧疚感压得喘不过气来的。
“海月,听话。”林妈坚持不让海月下床,甚至放下银盘,把人按回床内去,“林妈知道,你很担心少爷,但是你现在更应该注意自己的身体。夏医生说了,你的身体现在很虚弱,如果在这个时候感冒了,会落下很多病根的。夏医生还说,如果你不把身体养好,以后要孩子会比较困难……”
林妈遮遮掩掩没有把话说全,海月却明白她的意思。
流产后情不自梦地跟允言发生关系,又为了隐瞒允言在自己身上留下的痕迹,勾引司空经秋和自己做爱,然后又淋雨……
如果不是因为运气好得不得了,她的身体怎么可能没有出问题。
“……我知道了。”海月垂下眼睑,不再说话。
“你好好休息,我明天再来看你。”林妈满意地点头,替她关了灯,然后端着盘子出去了。
偌大的房间顿时陷入黑暗。
海月不由有些害怕,飞快地闭上眼,不断地催眠自己,不用怕,只是房间大一点而已,睡着了就不怕了。
数了无数次羊后,海月终于培养出了一点点睡意,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耳边隐隐约约间听到门口有细微的动静,好像是开门的声音。
海月心一禀,努力地想睁一眼睛看看是谁,然而眼皮却被灌了铅似的沉重,不管她怎么努力都无法睁开,只能靠着感官和模糊的听觉来判断开门的人是谁。
☆、被搂进怀里
司空家的门口不仅有训练有素的保安,更设有专门的保全系统,整片宅子几乎可以说是密不透风,外人在未经允许的情况下,是完全进不来的,所以进来的人一定不可能是窍贼或者其他什么人,而应该是宅子里的人。
难道是林妈吗?
可是不对啊,司空家的佣人一向都很有礼貌、也十分注重礼节,林妈不可能连门都不敲就直接进来。再则,这个房间是她和司空经秋的卧室,平常佣人们没什么事是绝对不会过来打扰的,所以也不是林妈他们。
可以在这个房间不用打敲门打招呼就进出自如的人,除了她就只有司空经秋了。
难道是司空经秋吗?
可是……林妈不是说他的烧刚刚退,身体还没有完全好,更怕她被传染而不准自己过去见他吗?为什么现在又……
半昏睡中,海月恍惚又疑惑地想着,感觉那个人已经走到了床边,熟悉的气息让她立刻肯定进来的人是司空经秋。
“啪——”
来人打开了床头灯,海月感觉有道人影在眼皮上晃动中,一股温热轻轻地贴上了额头。
海月知道那是司空经秋的手,屏了下呼吸。他的手心不再冰冻,温度已经变得跟平常没有两样,这说明,他的烧已经完全退了。
海月暗暗地松下一口气。
额上的手仅仅是呆了几秒就移开了,海月以为司空经秋只是像昨天一样,来探视下自己有没有发烧而已,没想到的是,搁在额头上的手收回去之后,感觉到身边的床微微往下陷了一些。
海月还没来得及想,司空经秋为什么会跑回卧房来睡,就已经被人搂进了怀里。
脑中忽然想起夏东野说过他们现在最好是离对方远点,以免交叉感染,两个人一起发烧的话,下意识地往后缩了一下。
司空经秋哪肯放人,直接环紧海月的腰不让她移动,甚至还把脸深深在埋进海月的肩窝里。
海月被抱得有点呼吸不过来,蹙眉轻轻地挣扎着,想脱离这种桎梏。
☆、被搂进怀里
下一秒,腰上的手松开了一些,却没有放开。
海月轻轻地吁了口气,不再挣扎,放任自己睡过去。
司空经秋满意地点头,伸手按了床头灯,跟着闭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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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煦的阳光,穿过早雾,从窗口透进来,照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