袭上了胸脯……
海月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挣扎着想推开他。
司空经秋在黑暗中眯眼,单手紧紧地扣住她的腰,将她压往自己的胸膛,“不准躲!”
海月也不想躲,她想快点怀孕,快点结束这种天天忍着心痛和这个人不停发生关系的生活,可是身体却自动对允言以外的人产生抗拒,不由自主地蠕动着,想挣开。
司空经秋要什么女人没有,只要一句话,就会有无数的女人自动脱光衣服爬到她床上,张开双腿等着他。
他不屑、更不可能强迫女人,那不仅会打击他傲人的男性自尊,更让他觉得无比挫败,但是这个女人……这个已经跟自己结婚的女人……总是不停地抗拒……
幽暗的眸子在黑暗中沉了下,他狠狠地扣住海月的腰,靠在她耳边冷然道,“我不喜欢威胁人,也不喜欢对女人用强,如果你想早点怀孕的话,就转过来。”
海月僵着身体,缓缓地转过身来,在黑暗中面对他。
“很好。”司空经秋满意地点头,手掌重新伸进海月的睡裙里,在她胸前的丰盈流连,
海月不敢再反抗,只能咬着牙忍受。
随着煽情而挑逗的动作,司空经秋俯下身去,炙热的唇舌在她脸上轻触,却意外到吻到微凉的泪水。
所有的动作都僵住。
还以为司空经秋会火冒三丈地推开她,然而,却没有,司空经秋反而低低地笑了。
即使在黑暗中,海月也能感觉到那双瞳眸中所透露出来的兽般的危险光芒,她害怕地蜷缩了一下,但身体立刻被人翻平。
海月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就听“嘶啦”一声,身上一凉,睡裙被扯破了。
海月反射性地伸手捂住自己的胸,然而才刚挡住司空经秋袭来的手,又听到一声布料被撕破的声音,这回是她的内裤。
☆、帮本少爷洗澡
海月害怕得颤抖着,全身紧绷着不敢动,直到司空经秋猛地掰开她的双腿,粗暴的冲进她体内。
没有任何准备的海月痛得发出微弱的叫声,“啊!”
司空经秋充耳不闻,握住她的纤腰,毫不怜惜地、粗暴地开始律动,也不管海月是不是不适应,仿佛在报复什么似的,以狂放的旋律,一次又一次的进入她,不停地撞击着她的柔嫩。
“宋海月……”反复的进出间,他抵着她的唇,哑声低吼,“你最好记清楚自己的身份,还有杜允言,你应该记得他现在能活着,是因为谁吧?“
他从来没有在哪个女人身上,这么挫败过,纵然不屑威胁,司空经秋还是因为她的不配合与抗拒,不悦地把话说出口了。
海月闭着眼,任由泪水成串地从眼中滑落,如断线的珍珠般,不断地掉进枕间。
心,在这一刻,痛得无法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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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月醒来的时候,司空经秋已经不在床上了。
四周空荡荡的,没有一丝声音。
她安静地躺在那里,木然地看着白色的天花板,繁复的水晶灯在从大大的落地窗投射进来的阳光下耀眼得刺痛她的双眼。
转头环视了这豪华的房间一眼,不知怎么的,胸口突然涌上一阵酸涩。
明明周围的一切这么美好,为什么她却觉得这些美好精致的东西,像一座紧紧禁锢住自己、无法冲破的牢笼。
眼眶痒痒的,海月伸手抹了抹,发现自己居然又掉眼泪了。
也许永远……她都只能在这样的牢笼里,再也飞不出去了吧。
门外传来一阵轻轻的敲门声,跟着是林妈的声音,“海月太太,你醒了吗?”
“醒了、我醒了,请稍等一下,我马上出来。”海月抹掉泪水,迅速地爬起来,包着被单冲进浴室。
五分钟后,洗漱穿戴完毕出来,深吸了口气,走过去打开门。
林妈一直守在门口,见到她出来,立刻把司空经秋交待的话说给她听,“少爷今天要去香港出差,所以不能陪您去医院,不过他已经把一切都安排好了,夏东野医生会在医院等海月太太,一会儿吃过早餐,李管家会送您过去跟夏东野医生汇合。”
☆、帮本少爷洗澡
“我知道了。”海月本来还担心要怎么面对司空经秋,现在突然听到他去出差的消息,不由松了口气,“还有,林妈,你以后直接叫我海月就可以了。”
林妈露出为难的表情,“可是……”
“我才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