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的酸涩越来越浓,终于忍不住要拨贺如意的电话时。
“宁晞。”
章妮思举着一把黑色的伞,在背后不知道看了她多久,神情是平静后的寡然:“你走吧。”
片刻后,宁晞坐上了章家司机的车,她往后看了一眼,伞已经不见了。
从甬城到西城,不过是一段二小时的路程,仅仅是人生的一个时间点的一小段路程,却是她和章妮思最后的节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