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我敢自夸地说上一句,没有人比我更认真,更努力,至于江湖经验,我或许欠缺了一些,但我本是在街头混的人,听惯了江湖事,做过奴才的人,对人的心理揣摩会比常人透彻一点,这便是我会让你看得起的基本原因。”
花雅兰淡然一笑,道:“你分析得甚是,听起来很有理,但我却找不到辩驳的话题,要人小看你都不行了,不过我不明白,你怎不去考状元,若是再努力两三年,能够拿个探花什么的也有可能呀。”
“哇,你的提议真的好得很,什么时候倒是真要去考上一考,将来不仅是年轻第一高手,也是年轻第一文士那可就真是出人头地了。”林峰故意表情滑稽地逗道。
“看你样子,似乎已经中了状元一般。”花雅兰骂道,一副娇憨无伦的样子,不禁让林峰心神摇曳,目光直呆呆地盯着花雅兰露出一丝不怀好意的笑容。
花雅兰不由得粉脸绯红,低头幽幽地道:“你不想知道我为什么会让你对挑战你的人痛下辣手吗?”
林峰立刻若一盆冰水从头一淋,恢复肃然之态,淡淡地一笑道:“我正想问呢!”
“你刚才所说的不错,我爹的确有可能发现了这个问题,只是鉴于某种原因,不说出来而已,似乎更不想张扬,我通过近日来的调查和观察,竟发现所谓的天妖教攻击各派之事并非我爹所发出的,乃是右护法赫连天道一手安排、策划,但我爹却并不管,赫连天道对我爹处处巴结,可我却看得出,他绝对没安好心,在各地都安插了自己的亲信,各分舵几乎全是他的弟子任要职,整个外堂的势力几乎由他全部包揽,多次想插足我内堂,以我乃教中圣姑,乃是千金之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不宜在江湖奔波为由,要设立副总管和正总管之职,提出的人虽与他没有很大关系,但这却也等于削落了我爹的另一只臂膀,左护法却因闭关未出,我爹又不开口,是以教中无人可以钳制他,所幸我爹推托了内堂设主之事,将这内堂之事交由我亲自打理,司马
昭之心路人皆知,这次向你挑战之人,定是赫连天道所安排,你曾经使山魈受伤惨重,他对你的防范之心甚严,定会挑比山魈更厉害的人物与你相斗,我想你在这一战中树起副总管的威望,但你却不得与赫连天道翻脸,否则,恐怕我和我爹也很难保住你,但只要你拿住了分寸,赫连天道也不敢乱来,你能够理解我的意思吗?”花雅兰有些担忧地问道。
林峰眉头皱了皱,便展颜道:“你不觉得我应该是个演戏的天才吗?”
花雅兰一愕,旋又喜道:“你不仅是个演戏的天才,而且是一个善解人意的天才!”
林峰不由欢快地笑了一通,然后稍敛笑容,道:“你怕我现在也是在演戏吗?”
花雅兰幽幽道:“那我只好认命了,但我知道你不会欺骗我这弱女子!”
林峰不禁大笑道:“你也叫弱女子?那我岂不成了小男人了吗!”
花雅兰也不禁露出一口洁白而美丽的贝齿,浅浅一笑,继而肃然道:“我真的对你有一种很信赖的感觉,所以才不想对你有任何隐瞒,我也一向相信自己的感觉,若是你也会出卖我,那只能怪我自己,绝对不会怪你。”神色间无比的诚恳和自然。
林峰心头不禁一阵感动,竟生出从来没有过的念头,心中暗呼:这女人真是厉害!以这种方式,无论是谁都可能会死心塌地的为她卖命,甚至无法不被她所迷醉。若是一个丑女以这种怀柔的手段,绝对不会有这种效果,而以她的美丽加身份,却有着一种难以估计的心理力量,想到这里,林峰不禁有些自责,“雅兰怎会是这种人呢?是你自己太功利心切了!”想着不由得有些坦然地道:“雅兰可能有两个极端的形势存在。”
花雅兰奇问道:“两个极端,哪两个?”
林峰淡然一笑道:“雅兰要么是善良、真诚、美丽、动人的极端,要么便是最有心机、最有手段、最会演戏、最懂人心理的人。”
“何以见得?”花雅兰讶然地道。
“能让我死心塌地和产生不了抗拒心理的人,只有这两个极端,但此时我却只好认命,听从你的摆布,和赫连天道斗上一斗。”林峰毫不掩饰地道。
花雅兰哑然失笑道:“唉,我要怎样才能够表明自己的清白呢?不过只要有你那一句话,我就心满意足了!”
“这个世界上最能证明清白的,便是实际行动,让自己以行动来证实自己的清白,便是最让人欣慰的。”林峰淡然一笑道。
“好吧,我会以最佳的行动证明我绝对是真诚的!”花雅兰肃然